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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近那么远(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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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的槐树在三月份的寒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

屋子里只开了一盏暖色调的台灯。

木荀借着昏暗的灯光看齐知节,拳头松了又紧。

他害怕没有回答,又害怕听到回答。

齐知节也正对上他的眼眸,不夹带一点避讳:“我想听你的答案。”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浑身的血液都逆流而上。

木荀紧紧握住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掌心肉里,齐知节的那双桃花眼真的像是妖精长的眼,专门蛊惑人心。

他深邃的眼里长年累月的带着一点傲气与淡漠,有时甚至灰蒙蒙的。

但今天,他的眼却是亮晶晶的。

让木荀只想溺死在他的桃花眼里。

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没有半点犹豫,他猛地抬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仰着脖子吻向了他。

木荀是个毛头小子,根本没有经验,在齐知节的嘴上笨拙轻啄了一口,红着脸轻声道:“这就是我的答案。”

男人从一开始的下意识往后退,到迟疑,再到反客为主。

总共停顿了五秒。

在这五秒里,木荀只觉自己都快忘了应该如何呼吸。

齐知节垂眸盯着他的唇,虎视眈眈的如同看向未入腹中的盘中餐。

第六秒,他便拖住木荀的脑袋,俯身吻下来。

不像他第一次吻木荀的时候那样富有侵略性,这次的吻,温柔缱绻。

他抱住木荀,双手环住他的腰肢,将他揉进怀里。

木荀也抱住他的背,热烈又真诚的回应着他。

他现在,和齐知节在相拥,他在和他接吻。

男人吸吮着他的唇瓣,在他的唇里胡作非为,他开始不满足于木荀的唇。

他吻上他的鼻尖,轻咬他的耳骨、脖颈。

木荀轻哼出声,他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直到周遭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粘腻,木荀的唇瓣已经红肿的不像话,耳边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后,齐知节才缓缓的离开了木荀的唇。

木荀被亲懵了,浑身发软,挂在齐知节身上:“老齐,你是不是亲过很多人啊?”

“怎么这样问?”

“不然为什么你那么会亲。”

齐知节笑,勾住他挂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这得问你,谁让你像个会吸人精气的小妖精。”

“那你不让我吸嘛……”

“给你吸,全给你吸……”

“你比我大这么多,你肯定是经验丰富。”木荀荡着双脚,已经开始耍小性子了。

齐知节抱着他,笑的无奈:“你在嫌我老喽?”

“你就是老呀……”

“别掐我,你不老…你不老……”男人开始掐木荀腰上的痒痒肉。

后来的每一天,木荀都觉得自己仿佛被爱意包围,他仿佛终于抓到了幸福的尾巴。

齐知节在漫河重新定居下来,白天没事的时候就来何叔的古玩店小憩,和何叔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相互欣赏各自新得的宝贝。

当然,这是从前。

现在的齐知节来何叔这儿,只是为了和木荀眉目传情。

何叔自然能察觉的出来这家伙的心不在焉。

猜出来了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不是想套我的红玛瑙?”

齐知节这才将瞥向木荀的余光收回:“你说什么?”

“……你总往柜台那边瞟,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想要那块红玛瑙手串。”何叔撇嘴,一副自己早就熟读人心的模样。

他是能看的出齐知节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他却看不出,这醉翁看上的不是他的红玛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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