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三)(1 / 2)
他的那双桃花眼,实在是太犯规。
木荀承认,他被蛊惑了。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还是一再被蛊惑。
“阿荀,其实…玉扳指我一直戴着,只是,那天在停车场它意外坏了,前几天才修好,它从来没有丢过,就算我丢了,它也不会丢。”齐知节仍旧贴在他身边,眼波流转,从对着他的眼到对着他的那张薄唇。
木荀也看着他那张周正的脸,神色忍不住向下,他只穿着一件居家睡衣,不高的v领,露出他锁骨间的大片光景。
他咽了口唾沫,只觉自己没出息。
齐知节并不停止进击,右腿顺势张开,贴着木荀的左腿,隔着衣料,却依旧让木荀的耳根涨红。
“阿荀,我承认我悔不当初,那你可不可以承认,我们之间,也能和我手上的玉扳指一样,修复裂痕,完好如初。”他试探性的牵住了木荀握着手机的左手,大腿外侧紧紧贴着已经无处可逃的男人。
他太了解木荀了。
了解他的一切,包括身体。
木荀抓住了他那只戴着玉扳指的拇指,将温润的玉握在手掌心里。
他眯着迷离的狐狸眼,承认自己对齐知节的动情。
身边的男人好似不经意间向下一瞥,挑了挑眉:“这算是你给我的答案么?”
……
他是喜欢齐知节。
他承认。
可是,他没法原谅他,或者说,没法这样不清不楚的原谅他。
如果现在,就像齐知节所说的那样,“修复裂痕,完好如初”。
那三年前的自己算什么。
三年来他从不曾消解的爱与恨,又算什么。
他又应该,怎样替三年前的木荀轻易的就原谅齐知节。
而齐知节,只以为,他的阿荀终于没有再拒绝自己。
“晚上去吃泰国菜怎么样,换身裤子,我们一起去。”
“齐知节。”
“嗯?”
“你没有其他想和我说得么?”他还再期待。
而齐知节也不装傻,握着他的手:“三年前的我不够坚定,所以才会把你弄丢。”
“所以,你爱我吗?”
“当然。”
他回答的干脆,没有半秒的迟疑。
可是关于三年前的种种,他从不肯细说,只是含糊其辞。
关于当年,他要和别人结婚的事,也是只字不提。
虽然后来,这场婚好像是没能结下去。
可是,他应该告诉他的。
木荀很累,身体到心理上,都累。
累到没力气挣脱齐知节,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
只有齐知节一人沉溺于他自认为的温存里。
而木荀此刻的脑袋很乱,很多事情依旧想不通。
对于齐知节,他承认他真的是爱的。
也真的,是恨的。
他恨他永远都是这样,一面说着爱他,一面说着倾尽所有,一面,却又不肯说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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