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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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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层的楼梯平台,墙面上都会有一大块仪容仪表检查的镜子。

镜子旁,还贴着张有标语的纸,上面‘青春健康教育’几字标黑标粗格外醒目——

每个青少年都应该确立正确的价值观、道德观、人生观。

所以什么是正确的?无法判定。

一层层往上,没了被人操控才能亮起的白炽灯,标语上的字无法被灯源照亮,字与黑暗融合成一团。

有些人也如此,白天被自己装出的、假装是正确的三观绑架操控,抑制住真实的自己配合他人。等到了夜晚,虚伪的东西和穿过树梢的月光一样,碎了一地。

碎了,那就让它碎的再干脆些。

无需你一言我一语来一番浪费口舌的过程,只需直面欲望的开始。

后背贴在镜前,蝴蝶骨感到痛觉,凉意渗进皮肤开始肆意蔓延。

听着细碎声,享受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妙趣。

宋晚清双手环抱裴斯延的脖颈,仰头闭眼,任湿热攀附自己。

湿热里带着比包厢更凶狠的力,令她还没开始,胸口处就不断起起伏伏,呼吸错乱。

她今天穿了件需要扣纽扣的短款贴身上衣,看似麻烦,可对于裴斯延来说这极好脱落。

他不顾她的喘息,似是想将她溺死。

湿热从脖颈来到耳朵,那双罪恶的手解着她的衣物,臆想摧残含苞待放。

楼下是人群的喧闹声,楼上是破碎后来自欲念的贪婪声。

解开。

他开始如上次般摩挲,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暗哑。

他很喜欢,叫她的名字。

“宋晚清。”

“怎么……”

风和薄茧触碰肌肤,宋晚清微微发颤,五指插进他的碎发,闭眼微蹙,嘴角弯起弧度,“裴斯延,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叫我的名字……”

“知道什么时候我最喜欢叫你名字吗?”

侵略,又稍带温柔,裙摆往上撩动,凉意将她席卷。

他用最直白、想看她羞怯但无处躲藏的目光与她对视,手正折断最后一根弦,沉声道:“想听你说话发颤的时候。”

迷离的时候、陷入他这摊沼泽的时候、求活的时候。

这些,他都想。

可她不会羞怯想要躲藏,无法被填满、想要的只会越来越多。她只会享受迷欲,不会逃离。

她的手也同他一样开始移动,抓着他的衣摆,动时用指尖触及他的腹部肌肤。

“阿延,脱了。”

嗓音魅惑,使他喉结滑动。

他喜欢她这么叫他。

“想看?”

“想。”

“万一有人上来?”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的话里挑衅,淡笑声中妩媚。

只是没多久,无人问津的深井突然被扔了块石头,窥井想感受水温的人,开始将薄布料沾水浸湿。因为想一直听深井做出回应,所以便不停往里扔石头打断妩媚尾声。

“我为什么要怕?”

裴斯延看着她即将要破碎但还没到极限的表情,那双混沌幽暗的眼睛里擒着的欲意开始扩散。

她吁着气。

“慢……”

“会的。”

他笑着,总觉得远远不够。

继而用另一只手紧紧掌控她的脖颈,逼迫她的下巴扬起地幅度越来越大,大拇指却疼爱般地抚摩她的唇。

抚摩到中间,她突然舔抵,毫无乖巧可言的野猫。

半掩着双眸,笑容的模样如凛冽雪地里开出的夏季花,说话声却像花觉寒冷在颤抖,“这么熟练,谈过不少吧?”

“你呢?”

“我什么?”

“有过几个?”

“有过几个?”宋晚清发软,险些站不稳。

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面前带,贴近他的耳朵,“这重要吗?就算我有过,有过好多好多个,又能怎么样呢?裴斯延,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这个问题的意义,又在哪呢?”

他发狠。

“是吗?”

她喘息。

“是啊。”

骤然,她的下巴被虎口控制,头被迫转过去,双唇和呼吸被夺取,差点奄奄一息。

泛滥成灾,四面墙垣仿佛正在往里挪动,导致空气稀缺大脑缺氧,似是想将人压死在其中。

都是首次,无师自通。

裴斯延从裤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她手中,“帮我。”

宋晚清未碰过这东西,接过后第一次使用还显得有些笨拙,这也暴露了她刚刚的话没有真实性。

身前人被她这动作弄得突然闷声笑笑,往她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碰,“这就是你说的有过很多个吗?”

多少有些尴尬。

撕开后,宋晚清脸难得泛了红,但还是努力稳住自己的手,在他的呼吸下和干净的皂香味道中,手生疏。

最后那人嫌她慢地夺了过去自己弄,她正好也想整理下衣物。

没想到那人以为她要离开,在弄好后的下一秒立刻将她摁在镜前,单手控制她的双手,神色骤变冷冽,“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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