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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不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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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寂宁还想挣扎,但他挨了五十大板,压根动不了,只好把脑袋埋到胳膊里,心跳的飞快,他感觉到南有音的手非常小心,一点一点地动作,伴随着一阵一阵的疼痛,黏在伤口上的衣服渐渐被撕下,皮肉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疼痛之余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他知道挨打的地方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血喇喇的,他不想叫南有音看到。

南有音起初也免不了心慌,虽然她跟徐寂宁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但除了最初几次她有意推动之外,其余时候都是两人睡得规规矩矩,衣服从不乱扒,故而实际上她没怎么见过徐寂宁的身体。

真叫她掀开衣服,从腰至臀再到大腿的去摸索,她手多少有点抖,脸上也发烫。

可是真的褪去层层布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模糊的血肉,新的血与即将干涸的血掺杂着,流淌在青紫红白交替的皮肉上,叫人想不起男女之别,想不起羞耻,只觉得恐惧。

南有音半晌说不出话,发现徐寂宁肩头一直轻微地抖,她带着安抚的意味,摸了摸他埋在臂膀里的脑袋,轻声道:“很疼吗,等上完药一会儿就好了……”

“呜……”徐寂宁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应答还是呜咽的细小声音,“你不要看……”

“没关系的,”南有音温和道,“我不会介意,我只担心你是不是很痛。”

徐寂宁依旧咬着嘴唇,微微颤抖着,脸上和耳根的红晕几乎蔓延到了脖子上,无意识中掉了几滴眼泪。

南有音见他这样害羞,便不跟他说话了,认真擦干净血迹,处理伤口起来,偶尔碰到那些伤的重的位置,徐寂宁便忍不住痛吟或者倒抽冷气,他想忍住却总忍不住。

每当这时南有音就有点局促地道歉,她确实为那些伤痕心惊胆战。

在南有音第四次道歉的时候徐寂宁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制止了她道歉,他脑袋依旧埋在胳膊里,声音听上去又闷又虚弱:“有音,你不用道歉,反倒是我,总是拖着你受苦,总是连累你受累……应该是我说对不起,还有谢谢……”

“嘻嘻,不用谢,”南有音见徐寂宁愿意说话了,便开起玩笑,好叫马车里的氛围没那么沉闷,“还没给你上药呢,最磨人的步骤还没来呢,呆会儿你忍住别叫,省得别人误会我在折磨你。”

“我又没叫的声音很大。”徐寂宁闷闷道,他猛地一缩脖子,因为感受到南有音的手放在上面掐了掐。

“你要掐死我?”他无力问道。

南有音被逗笑了。

“徐寂宁,”她靠在他耳边吹气,又捏了捏他的脖子,“我的意思是你不要这么害羞嘛,一直埋在头,脖子不僵吗?”

徐寂宁略微抬抬头,露出一只眼睛,正巧瞧到南有音冲着他笑,她眼睛弯弯的,笑容也甜甜的,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有着一点哄小孩儿的意味在里面:“放心啦,现在我是江湖郎中南有音,无论男女老少,在我面前就是几块没有分别的肉而已,你不要不自在啦。”

徐寂宁还是很不自在,但他还是说道:“……有音,谢谢你。”

南郎中处理好徐寂宁的伤口,又继续上药,徐寂宁确实忍住了没喊没叫,但却少不了哼哼唧唧,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小狗。

上完药,徐寂宁冒出冷汗的将头发粘在额角,南有音掏出手帕,他却不叫南有音擦,说不能什么都叫她一个人做了,南有音分辨现在你伤成这幅样子,还想做什么,他说他的手又没伤,南有音便随他去了。

但没过一会儿,徐寂宁就没动静了,南有音小心翼翼听了听他的心跳,发现他只是刚刚捱痛太累,垫着那方月白帕子睡过去了。

南有音叫车夫再平稳些,将衣物轻轻盖在徐寂宁身上,她注视着他的睡颜片刻,见他眼睫颤动,便又收回了目光,她没打算把他盯醒了。

她坐在车窗边,静静注视着沿途的风景,静静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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