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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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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文袤视线落在翻飞的纤细五指上,又推了一下斗笠。

麻绳不够长,所以络子打得有些简单,最后,骆苕将吉铢络子摊在掌心看了一会,觉得挺满意。

“把手给我。”

说时骆苕抬眼看凌文袤,却发现他在看街边景致。凌文袤?了一眼她手中捏着的钱铢络子,指指远处,“不如喝盏茶去。”顺势把手伸了过去。

“嗯。”骆苕应着,把钱铢络子绑上凌文袤的手腕,吉铢贴着他手腕,将好覆盖在筋脉之上,她颇为得意地说,“还挺好看。长短刚刚好,只是觉着带在男子手腕上不成体统,有些小气。”想了想道,“府里还有些许吉铢,改日,还是给你打条玉钱吉络吧。”

凌文袤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面皮有些不知所然,没说话,把手腕上的东西往袖子里面掖干净后,才敷衍似的嗯了一声。

不知不觉人已经被凌文袤带进小茶楼,赤眉得命清了二楼唯一的茶客。

凌文袤掀了斗笠,一手提着面具一手拉起骆苕,直直地把人往二楼带。

到了二楼,凌文袤也不打算再掖藏情绪,两副面具直接丢在了茶案上,因放置面具的声音过大动作又有些粗鲁,骆苕皱眉看了凌文袤一眼,自己过去将面具轻轻摆正。

心思还在面具上,骆苕只觉一双手已经伸来摘她的幂篱,摘幂篱的动作并不轻柔,骆苕不知他这莫名其妙的火气从何而来。

少时拉慕容余出来逛集市,也跟凌文袤一样,一副被霜打菜叶的蔫蔫样。

挺无趣的。

凌文袤丢下幂篱,双手扶上骆苕肩膀,看着被热气熏红的脸颊,眸色一滞,说:“骆苕,你可知,今日我想了很久的一件事……”视线随喉结轻滚滑去她的双唇,流连几许,“你输了骑马,现在该你来还债……”他点了点自己的唇角给予提示。

骆苕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没有看他,心跳不知不觉变得很快,唇喉微抖,她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做这件事。

一身的汗,方才还刚食过羊杂汤。

更不喜欢这种被胁迫的感觉,莫名其妙的。

凌文袤松开她,从茶案上沏了两杯茶,一杯递给骆苕,说:“我可以慢慢等,时辰尚早,有的是时间。”

骆苕接过茶盏,望着茶盏中的凉茶不为所动,她想说来日方长,何必就在今日。

但她没说。

凌文袤似乎失去了少许耐性,压低的声线泄出愠气,语速很慢。

“你满大街找昔日的面具,是把我当做他了吧。”

骆苕一惊,这才掀眼看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摇头,用坚定的目光表示否定。

原来他的莫名其妙的怒气来自这里,总算找到了源头。

“没有?”凌文袤扬眉不信,“我不是你的男宠,拿小玩意儿根本哄不好……”

骆苕又莫名其妙心间一刺,还没从他可笑复杂的解读中脱离出来,后背已经被他死死按住,另一只手摁住她的后脑勺,骆苕瞪眼双手推他:“你等等……”

这人根本不讲规矩,明明说让她还债去主动吻他,什么时辰尚早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在他那里没一句实话。

刚启唇,只觉他的整张脸劈面而来,唇撞了下来。

他不容她等等,已经将人和声直接吞下。

被热浪瞬间禁锢,唇与唇之间的碰撞使骆苕身子僵直,腰身也被死死地按着不敢动弹,呼吸断断续续扭曲不畅。

骆苕紧紧地握着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茶盏,茶水已经溢光,染湿了她的衣襟。

“骆苕,我给你机会……让你忘了他……”凌文袤粗重碎音沿着她的唇边宣泄而出,

“你倒好……”他再次攻略他的城池,片刻都不待松懈,插上旗胜,

“反手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地拿我填你心里的那个窟窿……”

骆苕被带上茶案,天旋地转,什么身姿,什么方位根本辨不明,最后才确定自己被他按倒在茶案上,双手手腕被他的双掌压在案上,动弹不得。

凌文袤喘着重气稍稍抽离,迷离的双眼飘忽地望向她一直还不肯丢掉的空茶盏,笑了笑,回过头,居高临下问:“委屈吗?”

四目对望,骆苕被这一问,觉得更加委屈,手腕疼,脑袋疼,后脖颈疼,嘴巴疼,甚至胸腔也是疼的,眼眶开始泛红,梗着脖子瘪瘪嘴。

凌文袤松开她的双腕,拿走她手中的空杯盏,轻轻地将空杯盏搁在跪榻上。

听见坐向案沿的他恬不知羞地说:“这是我自取的,你欠我的,改日得主动还给我,若是现在有兴致,也可以今日债今日还。”

骆苕以一个自己不能接受的环境躺在茶案上,她动了动想起身逃脱,被凌文袤一掌按在胸口制止。

她双臂摊在脑袋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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