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2)
谢珩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上前把景然抓走的想法。
于盐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是我想的那个七次吗?”
景然只得硬着头皮轻轻点头。
于盐默默把视线落在景然的惨不忍睹的手臂和脖子上,吞了下口水:“……谢总,好体力。”
不是他等凡人能忍受的魔鬼频率。
谢珩在圈内一向出名,不仅是因为谢珩长的帅还有钱,还有他从养子上位的手段和0绯闻。
甚至有传言说谢珩其实是个冷淡,但禁欲系帅哥一向抢手,即使谢珩性冷淡的传言愈演愈烈,往上扑的人也不少,结了婚以后只增不减。
于盐就是这其中的一个,但今日一见,念头瞬间打消。
咳……像这种癖好和频率,铁杵也能磨成针啊。
更别说他还用着最贵的小雏菊保养,照谢珩这种非人的体力,用不了几天就要菊花残了。
还没等景然再添油加醋时,于盐迅速找了个借口,飞快逃离,满脸写着“尊重祝福,还是把谢总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景然暗暗松了一口气,默默给自己功德-1。
随即又抬起头,张望一下谢珩在哪,自从上次在段行飞面前说坏话被抓后,他就有了心理阴影。
眼睛搜寻了一圈,没看到可疑人员,景然拍拍胸口,还是太紧张了,他就说嘛,怎么可能每次都这么倒霉……
“在找谁?”低沉沙哑的声线猝不及防地从后方传来,“我么?”
景然瞬间仿佛过电一般,僵硬地扭过头,因为太过用力,脖子不堪重负地发出“咔”的一声。
在看清楚谢珩微眯地双眼时,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
让、我、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里怎么会有谢珩??!
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当然是说坏话被当事人听见。
那更尴尬的是什么?
当然是说骚话被当事人听见!!!
让他死!!!
景然现在只想用脚趾迅速扣出一个芭比城堡然后逃离地球。
“怎么不说话。”谢珩单手握住他的肩膀,帮他矫正了这个拧巴的姿势,迫使他全方面的面对自己。
“哈哈。”景然干笑两声,气若游丝,“你怎么来了。”
谢珩眸色幽深,“当然是来专门抓你。”
景然努力镇定:“咳,说抓就见外了,你不用费力气,我就自己来找你了。”
“这可不行。”谢珩垂眸,低声缓缓:“毕竟,我有的是力气,一夜七次。”
妈妈!!!!!
本来放松的脚趾又“咻”的一下蜷了起来。
景然欲哭无泪,决定将装傻贯彻到底:“嗯?一夜七次,我怎么不知道什么一夜七次。”
“呵……”谢珩冷笑一声,对他的装傻一点也不意外,意味不明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是一夜七次,秦炀,你知道吗?”
秦炀:“……”喂!!你们小夫妻的限制级话题,喊我干什么!!!
景然见秦炀也被迫加入战场,慌忙解释:“咳我是夸你……”
他灵光一闪,肯定道:“夸你肾好!膀胱好!一夜能上七次厕所!”
“……”谢珩冷冷,“那是前|列|腺|炎。”
景然:“……”
最终,谢珩为了避免景然在外继续败坏他的名声,把他拎到自己身边严加看管。
景然小小的不服:“这叫败坏名声吗,这是壮大名声。”
谢珩冷笑:“那这个名声给你你要不要啊。”
景然默默别过头。
算了,他不配“一夜七次の猛男”这种称呼。
谢珩见他老实了,道:“跟紧我,别自己一个人走动,如果我要是有事,你就跟着秦炀。”
秦炀举了举手,朝他灿烂一笑。
景然:“……”这是爸爸去哪综艺吗。
但迫于谢珩的威严,他只得点头。
谢珩和秦炀一前一后的带着他,游走在个个x总之间,知道的明白这是谢夫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哈士奇呢。
逛了一圈,听客套话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景然苦着脸,忍不住抗议:“我能不能坐一会儿。”
谢珩无情:“不能。”
景然忍不住小声哔哔:“当我是二哈吗,撒手就没。”
谢珩斜睨过来:“你不是?”
景然:“……”md狗男人。
又逛了许久,在景然感叹不愧是被作者眷顾的两个男人,腿长还体力好时,谢珩接了个电话,转身对秦炀说:“我出去一下。”
后又垂眸看向景然:“别乱跑,老实一点。”
景然仿佛是只迫不及待出笼的小鸟,强忍激动道:“嗯嗯,快去吧快去吧。”
谢珩警告似的伸出手指轻轻捏了下他的后颈。
景然的一块痒肉就长在这里,顿时脖子一缩,把谢珩修长的手指夹在中间,忍不住笑出声。
“别别别……痒……”
谢珩只是顺便捏一下,但景然本身毛发就少,后颈光滑白嫩,手感颇好,像是捏了一块嫩豆腐,他警告似的又轻轻捏了一下,道:“我回来以后,必须要见到你。”
景然忙不迭点头,谢珩放开了手,转身走了,他看向一旁的秦炀,不忘自己的人设,宠溺道:“就是这么黏人,真没办法。”
秦炀:“……”
秦炀把他带到一个吧台,景然和他又点了些果酒,度数很低,喝了一点,觉得膀胱有点涨。
他答应了谢珩,就打算乖乖遵循约定,和秦炀说明理由,慢悠悠溜达去了厕所。
鉴于他另一个玄学体质,厕所遇坑小能收到,一路过来,他昂首挺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走到厕所,果然没人找他麻烦。
从厕所出来,顺便洗了个手,景然看着装饰无比一致的走廊,陷入沉思。
他有点天生路痴,属于是在大型mmorpg游戏里没有自动寻路都找不到路的人。
最严重的一次,是他高考时从陌生考场出来,走错了方向,在教学楼转了十分钟才找到出口。
这种天生没有方向感一直困扰他,但因为有了导航,所以日常生活完全没有问题,可一走到结构比较复杂的陌生地方,他很难分清方向。
景然顺着人流量多的地方跟着走,饶了三圈,默默想起刚才谢珩说的话。
他是真撒手没。
“……”等他绕路找到之前的大厅时,原本坐着秦炀的吧台已经换了别人,看背影像个青年,个子挺高。
景然走过去坐下来,低头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给秦炀发消息,问他怎么自己一个人偷偷溜走,正专心致志等消息时,头顶突然有些发麻,他抬头一看,正对上一旁青年的审视目光。
吧台这里灯光昏暗,景然与他对视数秒,在对方微眯的微表情中,读出了两个信息。
这人不爽他。
他看这人很眼熟。
虽然拥有完整记忆,但可能是之前脑子进水的缘故,记忆和画面有些对不上,导致他些有时候只知道名字,却对不上脸。
景然不忍如此尴尬,先发制人打个友好招呼:“嘿,吃了吗您。”
“……”青年嘴角一抽,“没吃。”
景然继续自来熟:“没吃饭就喝酒不太好啊,容易醉。”
青年挑眉,看着景然身旁的酒杯,意味深长道:“确实容易醉。”
景然转身热心地从包里掏出小饼干,“吃点吗?”
青年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轻笑一声:“几年没见,你倒是比以前学会做人了。”
景然羞涩:“那当然,我一向对动物更有耐心。”
青年额角抽了抽,“你内涵我?”
景然淡淡:“怎么会,我一向是明示。”
青年:“……”
他胸膛急促地上下鼓动,看起来气的不清。
他冷笑一声:“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你的嘴依然……”
“像抹了蜜一样?”景然接话,略带腼腆,“谢谢夸奖,传统艺能不足挂齿。”
青年:“……”他说是这个了吗!!!
青年忍不住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狠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攀上了谢珩你就高枕无忧了。”
景然叹息一声,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攀上谢珩是件好事。
虽然已经熟知了这本书的发展套路,一直遵循着:炮灰—误会—被虐—误会—炮灰…可持续循环,但炮灰好多,他心好累。
“我们商量一下。”景然掏出小本本,“先做个自我介绍,登记一下,让我看看你又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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