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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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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她倒在地上,按住她,手掌来回摩挲。

她嚼着“荔枝肉”,觉着身上毫无预兆地越来越烧,那酒劲儿似乎往身体钻,她觉着自己还想要点什么别的。

她的胳膊早已自由,无意中触到一片光滑湿热的触感,像丝绸一样舒适,舒服得她直哼哼出声。

他脊椎随之颤动了一下,浑身的筋骨都绷紧了,他任她的手撩着火星子,他埋下头够着她。

两人的影子拖曳在地面上,来回起伏,比窗外的雨还要急。

卫鞘在阁楼外等了许久都不见公子传话,公子今晨吩咐准备晚膳招待贵客,谁知那贵客就是那色胚。

卫鞘一想到屋内只有他两人,心里就不踏实。

他走到庑廊下,看到书房里透出的烛光。

他想:就一眼,看到公子安全就好。

他从侧边看进窗棂。

他看到苏雨砚似乎醉倒了,公子扶着他的肩,那小子顺势倒在公子怀里似乎睡着了,公子低头像是在跟他说话。

两人的脸离的很近,愈来愈近。

卫鞘忽然发现公子有些不对劲,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是在烛光的映衬下,嘴角紧绷,从高挺的鼻梁到下颌角的边缘似乎都紧绷着。

随后就看到公子低下了头……

他震惊地睁大了眼,公子……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怔怔地看着,随后便眼睁睁看见公子将那色胚压倒在地上……

原来、原来……公子对那色胚是这个心思!

卫鞘窥见了这深宅、东厂乃至大荣朝里最隐秘又顶顶要命的事,他步伐不稳地一步步晃到十几丈开外,淋着雨,许久还是一层层的冒着冷汗。

……

衣服散开,苏雨砚的衣领早已被扯到手肘,缚带松松垮垮的隔绝着外界。

她细细的两条胳膊搂着他的腰,指尖时不时地挠一把,每挠一下都能感受到手下有什么在颤着。

两人身上燃着的野火冒着逼人的热浪,逼迫他们将最后的隔档扯走。

“轰隆——”一声惊雷劈在这静谧异域中,似乎就在耳畔炸响。

她一声惊叫抱住头,一切幻觉怦然坠地。

梅静臣亦被惊醒,刹那间被拉扯进现实,额角和背脊都被冷汗浸湿了。

……

丑时三刻,雨停了。

不远处的灯光从书房的窗棂里倾泻出来,像一层朦胧的轻纱,拢着院内阴暗角落里向外疯长的绿丛。

卫鞘站在外间院落,如泥胎木塑的雕像一动不动,连陈敛走到他面前都没有发觉。

陈敛看了一眼卫鞘身后,书房灯火通明,问:“大少爷可在里面?”

卫鞘回过神,没有意识到陈敛对苏雨砚的称谓,答非所问:“去岁公子从秦州北境回来后每夜都要燃合欢花香才能入眠……”

“卫鞘!”陈敛沉声打断他。

卫鞘痴呆呆的,没听到一般,嘴里飞快地说:“而公子近几日不点香也能睡得着了,公子在秦州北境时只与你和荀先生有书信往来,这儿的人都说苏雨砚有三年在秦州,他身上也有花香味……”

“卫鞘!”陈敛厉声呵斥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

卫鞘终于醒过神,眨巴了下眼懵懵地看向陈敛。

陈敛侧过身,显出身后人,看着卫鞘气得咬牙,“清护卫来接大少爷,人这会可在?进去通禀一声。”

卫鞘这才看到清祀,雨歇院的人,他顿时一股子气冲上来,没好气道:“公子没发话,任何人不得打扰。”

清祀蹙眉看了眼斜照出屋外的光亮,转过眼眸又问卫鞘:“都有谁在里面?”

卫鞘转瞬又露出方才呆愣的神色,垂头晦气不已,“我们公子和你们少爷。”

卫鞘又抬头瞄着陈敛,凑上去小声跟他咬耳朵:“公子前些日花重金从岭南购来荔枝,那么一整棵树都运来了,说是摘下来的再运来就不新鲜了,不记得公子爱吃荔枝啊……”

陈敛听得他叽叽喳喳脑中发晕,正要再喝一声闭嘴,屋内忽然传出一声: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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