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怀疑(1 / 2)
“殿下。”,晚些时候顾池臣按吩咐过来,向窗边的人作揖。
想了下他又道:“多谢殿下。”,落长鱼眉心蹙了蹙,眸光不解地看过来,顾池臣接着:“那些东西臣很喜欢,劳殿下费心。”
顾池臣说完落长鱼便想起今早自己让人抬了张床到他那院子的事,落长鱼没有别的意思,她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今早她既收了那画于是便想着送些什么给顾池臣还回去。
落长鱼正想着,顾池臣院子里那张比石头还硬的板床就从她脑海里乍然浮出来,落长鱼当即便决定送张软床给顾池臣,她立刻把布置新床的任务交代给了宫人,并嘱咐让他们好好挑,床一定要大要软。
至于顾池臣说的其他的,落长鱼随即意识到应是那些宫人又想多了。
反正也是她宫内的院子,就当她提前布置,这样想,看着顾池臣,落长鱼懒得解释便没张嘴。
顾池臣一直耐心等她回,等着等着就听她突然跳脱着,向他问了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顾太仆这些日子怎么没来上朝,顾公子可知晓缘由?”
“臣多日未归家并不知此事,殿下为何如此问?”
男子一脸懵的样子落长鱼看在心里,她心情不禁更沉重几分。
这些天由于皇帝经常犯抽犯混,似失了心疯天天在朝堂上对着众臣指手画脚,一个不合他意就开贬这个贬那个,即使皇帝如今没有多少实权,可奈何不住他顶着个皇帝的名头,贬个五品小官还是绰绰有余,因此现在大官嫌麻烦小官怕
丢乌纱帽,开始纷纷闭门不出。
而顾延就属于那个五品以下的行列。
“生父多日未进宫,顾公子听完难道不担忧?怎么本宫瞧顾公子似乎并无这个意思,而且顾公子好像从未与本宫提起过要回去的事。”
“是你并不想回还是本就不该回,顾公子可否为本宫解惑。”
落长鱼声音完全冷下来,眸子里也覆盖上层冷意。
一个未来足以把所有人杀掉的叛贼岂会这般百无聊赖静静等着,这几日越想这件事落长鱼心里越不宁。
顾家公子自幼时便疾病缠身无人曾见过他的模样,毕竟她也只是凭着身形和打听来的消息匆忙将人召入宫。
落长鱼心中存疑,对顾池臣所作所为有些看不透也慢慢开始起了疑心。
她又开始怀疑他了,顾池臣心中警铃大作顷刻意识到这点,可他想不通落长鱼为何突然这么问。
思考片刻他开了口:“回殿下,进宫前家父就曾专门吩咐过要臣事事以殿下为重,尽心尽力侍候殿下,臣谨遵教诲不敢有其他心思。”
落长鱼:“那你可真是忠心,想不到在你那儿本宫的安危竟比你有血缘关系的家人还重要。”
她不加半分掩饰的讥笑声传来,顾池臣缄口不言了,心里莫名堵的慌。
他想明明几日前他们才刚并肩同游,昨夜还共处一室,可现在仅仅过了不到一日,她就又对他如此防备,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让人猝不及防。
顾池臣不解却无丝毫头绪,直到余光瞥到落长鱼旁边桌角上放着的瓷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忽然嘲弄地笑了下。
云光流彩三足罐是掌管瓷窑的张家新烧出来的新瓷,据说还是那张家二少爷亲手制成的,且只烧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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