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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陛下的妃妾，只要陛下在，她就永远是皇妃，显赫荣耀。

“去信告诫一下哥哥，不论做什么事情前，想想我这个妹妹，如果他还对我这个妹妹有情义。”

***

姜悦容耗费一些钱财，让景忧去御前探听陛下什么时候闲暇。

江?海最清楚这些事，不过姜悦容没敢让景忧去问他。江?海是谁啊，皇上最最跟前的人，她一问，江?海自会禀到皇上那里去。

不过她算盘打得再精，也不如江?海精。

江?海让御前的人把瑶花阁所有人的画像都记熟了，只要人来有事，不论大小都汇报到他面前。

江?海得了消息进去，皇帝正和皇后用膳。

皇后边吃边听，捧腹笑了会儿：“这是什么，把你当上官，找你道一声送她兔子的谢，还要挑你不忙的时候？”

“差不多行了。”皇帝一拍玉箸，佯装生气道。

“你说你，熬到这个年纪，好不容易遇到个心仪的，结果人家对你没意思。”皇后照例揶揄，“失败呀，失败。”

“苏凤凰，你别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皇帝真是食不下咽了，“江?海，等会就把她的那些刀、枪、剑都收走！不到一个月不许拿。”

“齐小蛇，你！”皇后咬牙，她最宝贝的就那些，“拿就拿！反正被戳痛处的不是我。”

“准备什么时候走？”皇帝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神色凝重地看她。

皇后抬手让人撤走桌上的菜肴，故作放松的说：“要是我不准备走了，你要赶我走吗？”

“你愿意待就待着。”

“不嫌弃我占着皇后的位置？万一姜贵人某日向你讨要皇后之位，你给还是不给？”吃饱饭足后有些倦怠，皇后过去四仰八叉躺在窗下长塌，暴露出她武将时的不拘。

透过窗户，那无云的天飞过鸟雀。

皇帝笃定说：“你早晚会离开，我不急。她与你一样，都不是笼中鸟，不见得稀罕后宫的一切。不过??”

“她想要，就给。”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