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十二章 真相And?You?Shall?Know?t（2 / 2）

“他可能想要吓唬你。”邓布利多冷静地说，但哈利确信他有所隐瞒。“另一方面，他可能在说实话。但是看看这点，哈利；无论他做了什么，他所针对的是另一个哈利。这样，你可能完全没必要死。”

“主要取决于咒语是连接着身体还是链接了灵魂。”哈利说。

“正解。”邓布利多说。

“你知道我是格兰芬多的继承人？”哈利问。

“当然。”邓布利多说。“我以为另一个我已经告诉你了。”

“他没有。”哈利冷言道。“还有，我怎么会成为*他的*继承人？难道我现在也成为斯莱特林的后代了么？”

“他的血没有流动在你的血管里。”邓布利多说。

“这不是我的血。”哈利举起了自己的手腕。虽然在他的世界，他的血液正流动在伏地魔的血管中。有趣。

“别担心，哈利。”邓布利多说。“你是你自己。你不必按你父亲的方式生活，当然更不必跟随一个宣称你是*他的*继承人的人。这是你的生活，所以，别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担忧了。”哈利为他的话感到一点点安慰。

会议很快结束，不久哈利就决定去魁地奇球场观看格兰芬多训练。新球队令人印象颇深，虽然已经没几个在他刚开始参加时的伍德球队原始成员了。而那将是他心中永远的格兰芬多球队。

克里斯蒂娜的回复并没有于那天抵达。哈利那晚上床睡觉时感到相当泄气。随后是第二天，第三天，始终没有她的回音。

下个星期一来了。哈利开始思索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太久了，每过一秒，伏地魔都有可能控制‘抗雷’。

那天午餐过后，哈利再度穿上麻瓜服装，将魔杖塞入口袋。他等了太久，是时候行动了。他打算飞路去剑桥一探究竟，正当他准备朝邓布利多办公室方向前进时，门开了，他的母亲走了进来。

“出去？”莉莉问。

“呃……是的，”哈利飞快回答。他设法挤出一丝微笑。

“去什么好地方？”

“我只是需要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许还要来杯饮料。”哈利说。

“霍格莫德？”

“我在想一个更麻瓜的地方。”哈利诚实地说。“我可不太想被认出来。”

“那你计划怎么支付饮品？”莉莉问，抬了抬眼。

“非常好。”哈利答道，迅速想出一条借口。“我还是有点后怕呢。看来我只能到了地方才意识到我忘了什么。”

莉莉怀疑的打量着他，随后点点头，朝桌子走去。“你可以从抽屉那儿拿些钱。”她最终说。“少喝点，哈利。我不想从警察署里将一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人领回家。”

“相信我好啦。”哈利对着自己微笑。

就在那一刻，猫头鹰忽然飞过窗口。那是一只很小的小家伙，非常眼熟。那是他交给克里斯蒂娜的同一只。这是否意味着，她已经发现了什么他需要知道吗？哈利将信从猫头鹰腿上拆下来，撕开信封，就好像一个于圣诞节早晨起来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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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

想再来喝一杯蛇咬么？18:00。这次你做庄。

克丽丝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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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对女人的精明机智而微笑。若她得到了他们需要的信息，那么他们今晚可能要去。这样，剩下的时间就不多了。

“那么，”他对母亲说。“我想我最好要走了。几个小时后回来。”

他迅速从她身旁溜掉，留下了一个相当困惑而又不信服的莉莉在房中。哈利迅速朝格兰芬多塔楼跑去，猛然冲入房中，吓了好几个人一跳。他发现金妮正坐在壁炉旁，正拿着棋子与迪安?托马斯浴血奋战。

“金妮，我可以跟你说几句么，很快？”哈利示意她跟随他出去。她朝迪安抱歉的笑了笑，跟随哈利走出大门来到走廊。他们远离胖夫人，这样就没人听得到他们了。哈利边走边检查，确保无人跟踪。随后才开口。对他要说的他并不很情愿，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不想将他们也卷进来，但他自己无法单独做到。

“金妮，”他开口。“现在出了点情况，我需要些帮助，而我不能去找邓布利多。”

“你需要什么？”她问道。哈利一部分希望她能拒绝，但他知道，她被分入格兰芬多不是没有原因的。叹了口气，他继续说。

“你能让萝丝，罗恩和赫敏今晚8点来有求必应屋么？”

“为什么？”她当然会问。

“就像我说，我需要帮助，”哈利说。“此刻我不能说太多。”金妮似乎有点不安，但还是点点头。“只是一次会议，”哈利安慰道，“若你不想，你可以不必一直参加。”她看上去高兴了点，

“谢谢，金。”

她转过身，消失于塔楼中。

接下来的几小时是哈利一生中最长一段时光之一。他走着来到霍格莫德，随后飞路到对角巷再走路来到麻瓜伦敦。他想不出自己能干些什么，也不想呆在任何人身边，以防被人发现。他感觉自己就像坐在了刀刃上焦虑难耐，不停的抬头看着街上的时钟，每隔几分钟就要咒骂一句。没什么能分散他对于今晚会议的注意。他试着练习了几次阿格玛尼斯变形，但注意力还是在别处。他能想到的只有抗雷。有关霍格沃茨不攻自破，伏地魔如入无人之境的轻松获胜的想法太过可怕。是啊，他是不能使用魔法了，但他还能求助于刀剑。他痛恨想象出学生们被砍成碎片的场景，但那些景象就是挥之不去。

看起来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了。但最终，还是到时间了。哈利集中注意于伦敦牛津街。他消失于一团火焰中。那种冲击感与昏眩感已经减少很多了，但这种交通方式依然远非舒适。他再度于两家商店之间的胡同出现，后面是个巨大的Biffa?Bin。他迈出胡同，出现在马路上。现在是4点30，一个小时之后，商店就会关门。他不得不快点。他迅速冲向了一间二手军火店，他的口袋里塞满了他母亲给他的钱。在这，他可没法获得古灵阁的存款，可能是个问题，但现在他解决了。几分钟后，他从军火店出来，带了满满两大包为今晚准备的东西。他又在一家玩具商店旁停了停，随后迅速回到了破釜酒吧，通过对角巷飞路抵达剑桥。

他设法找到去那家酒吧的路。他能远远地看到对面的老建筑，闻到经年酿造的啤酒和十米远外的香烟味。很遗憾他在这里没有一件隐形衣。从他藏身的地方，他能看到进入酒吧的所有人。他只等了4分钟，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虽然这一次她没穿制服。她身着一条黑色长裤，上身配以斜纹夹克。虽然哈利无法想象一名教师在周末里的样子，尤其是斯内普，但显然，老师们也是有社交活动的。他压制下一阵微笑，想起了记忆中那个吉姆小子一直试图带克里斯蒂娜参加某些蠢派对。

哈利迅速冲过马路对面，跟着她溜进酒吧。她在里面停了几步，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哈利加紧步伐。他刚想开口说话，只见她猛然转身，目光遽然落在他身上，她吃惊的倒吸了口凉气，眼睛惊讶的瞪大了，慌忙向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哈利喃喃自语。他不是故意吓她。

“永远不要再那样了，”她说，沮丧地摇摇头，扫了他一眼。“来吧。”她带他来到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就坐，刚好是他们上次坐的地方。周围没人，这样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因为是晚上，背景噪音也较高，这很合适。学生们现在都放学了，而橄榄球队也该朝酒吧开路了。

“好吧，”一旦就坐，克里斯蒂娜就说，哈利真想知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但随后，他转念一想，与前男友重新熟悉起来可能需要时间，并且她不会只是口头问问有关叛国罪的问题。他不敢想她都不得不做了什么，只是为了哈利请求她去做的事情。他最好别问。

“我昨晚见到了罗伯特。”克丽丝尴尬地说。

‘上帝，我都让她经历了什么？’哈利心想。

“我不会追问拿细节烦你，”她说，烦躁的玩弄着牛仔裤上的一个纽扣。“但我设法进入他的电脑。或者不如说，他没有退出COBRA所以我匆匆瞥了一眼。我立即将那些文件统统发到我自己的信箱里了。”

“谢谢你，”哈利说。“我真的十分感激你所做的一切。”

“我敢打赌是。”克里斯蒂娜说，声音微微有点冷。“好吧，这就是我知道的。抗雷工程现在由武装部负责。它原本由一名名为亚历山大?福特库斯的陆军上校掌管。几个月前他连同他的整个家庭被杀，他的房子也被烧毁了。”

哈利感到一股寒气窜入了脊椎。老早以前的梦又回来了，清晰的就像水晶。他还记得自己站在一名上校的床铺脚边……

****

“我们再试一次，上校。”哈利冷酷的说，“抗雷在哪里？你孩子的性命在我手上，上校。我建议你在回答之前好好想想。”

"我发誓，"上校结结巴巴的说。"我不知道！"

为什么他不得不将事情变得如此复杂？哈利不耐烦的想。他左手突然用力，将刀口快速抵在年轻男孩的喉咙。当一道红色的鲜血从割开的伤口喷出，顺着男孩的前部滑下时，上校和他的妻子发出了惊呼。当他看着生命从男孩脖子上的伤口缓缓流逝时，哈利赶到又一阵激素涌遍全身。哈利松开手，让男孩无生命的身体软塌塌的倒在地上，冷酷无情的盯着上校和他神经质的妻子，看着男孩在他们眼前流血致死。

"他杀了他！他杀了他！"上校的妻子哭喊着，狂乱趴在丈夫肩头失声痛哭。

"他是无辜的，浑蛋！"上校怒吼，"你为什么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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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吗？”克里斯蒂娜问。

哈利眨了好几次眼，才重新意识到现实。梦中的景象在他脑中奔腾。他的胃紧缩成一团。恶心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大脑。他摇摇头，试图摆脱自己的感觉，但是寒气依然穿梭运行，在他的脊椎上窜下涌，就像个弹簧棒一般。

“你的脸色很苍白。”克里斯蒂娜说。“想喝点热饮吗？”

“我很好，”哈利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有说服力一些。

“那好。”克里斯蒂娜说，担忧的看了他一眼。自从记忆来过之后，她冷冰冰的态度突然改变了。“谋杀事件过后，”她继续说，“在设备存储地遭到了鬼魂的袭击。报告提到其中有一名要犯被捕。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哈利相当肯定他们指的是他。克劳奇肯定告诉过首相，是的，他失败了，但从另一方面而言，他抓住了食死徒第二号人物。“而后不久，新的负责人接管任务，随后基地受到了袭击。仪器在德文，地点正好是在塔维斯托克和玛丽塔维之间的一个挂牌净水厂。奇怪的是，袭击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尽管人员损失相当严重。记者以为是临时爱尔兰共和军和COBRA促成的。事实上，COBRA认为这是一个被称为‘鬼魂’的一帮人所为，无论他们是谁。哈利想了想。理解他们的意思并没费太大力气。

“他们指的是我们。”哈利说，对他的结论确信不疑。“如果你出生在魔法世界，你在麻瓜世界中是没有出生记录的，没有任何护照，驾驶执照或其他任何证明。从官僚制度要求上讲，我们不存在，我们实际上就像……”

“鬼？”克里斯蒂娜帮他说完。“我明白了。聪明。”

“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哈利说，试着谦虚点。“可能是错的。”

“嗯，这次袭击之后，这个项目移交给另一个人手中。”她继续。“这次是一位少校，也是前任SAS军官。他的名字波登。波登少校现在仍然负责此项目。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些设备移走。”

哈利惊讶的掉了下巴。那些话在他脑中回想。那些设备？这肯定只是一句口误？她不是真的是指……她不能！

“那些设备？”哈利问，感到难以置信。“不只一件？”他已经知道答案了，但听它说出来还是相当可怕。

“不是一台。”克里斯蒂娜点头。“有*三*件。对你来说幸运的是，它们都被保存在一个地方。波登出于安全考虑将它们搬到别的地方。他表示过他认为你们的政府有太多漏洞，因此他拒绝鬼魂提供的保护。你们的政府未能在上次保护住这些设施。因此他们不希望继续这种保护了。你们的政府不知道它在哪里。正好，我恰巧知道。”她似乎对自己感到相当满意，如果不考虑到这个设备的存在的话。哈利不能责怪她。她正在交出某样强大的武器，自己什么都得不到，只有他保证要对此负责的承诺。

“在哪？”哈利问。

“没那么远，”克里斯蒂娜实事求是的回答。“我认为他们会想着人们会料到他们将仪器运输到国家的另一端。实际上，他们只搬到了十五英里外。”只有十五英里？值得吗？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以为他们需要跑到苏格兰或者类似的地方。

“在哪？”他重复。

“都在这里了。”克里斯蒂娜举行了一个米色的活页文档，里面装满了文件。“里面有地址，地图，碉堡的蓝图。”

“谢谢，”哈利说，伸手去拿文件。当他的手指一触及粗糙的文件封皮时，克里斯蒂娜粗鲁的将它拽了回来。

“答应我一件事。”克里斯蒂娜说，盯着他的眼睛，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坚定。哈利吞咽。她不会开口要求一些无法办到的事情吧，她会么？他认为她是一个理智且理性的人。这可不是草率开口要求的时候。

“什么？”哈利谨慎的问。

“不要杀人。”克里斯蒂娜说。“没有人员损失。”哈利松了口气。反正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他不会杀人的，尤其是那些只想保卫自己祖国的士兵。

“我保证。”哈利说。“我们不会杀死任何人。”

“哈利。”克里斯蒂娜说，摘掉眼镜轻轻差试着。“老实跟你讲。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他们发现一名巫师偷走了他们能够阻止你们的唯一武器，那就足够发动一场战争了。”

“我知道，”哈利说。实际上他已经想到了，并且想出了一个简单的计划来避免。“这就是为什么摄影头只能录到麻瓜照片。”哈利从桌子下面拉出玩具包，打开让她看到里面都放了什么。

“你在开玩笑。”克丽丝蒂娜瞪大了眼睛。

“只是为了制造幻觉。”哈利迅速说到。让她的担忧尽快消散。“它们只是玩具。我需要足够的疑点否认是我们做的。临时爱尔兰共和军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怀疑，所以让我们继续这一主题。这样一来，我们不负责任，你也被澄清了，因为爱尔兰共和军似乎知道国防部的一切。你原先说过，你很可能被判叛国罪，但我不相信你会。这不是为了我的或者你的世界。这是关于制止一场战争，一场有可能摧毁两个世界的战争。”

“我知道，但我晚上依然无法入睡。”克里斯蒂娜说。她感到厌倦，似乎也有些遗憾。

哈利停了一两秒，随后伸出一只手放在她肩上。

“我知道这很难。”哈利说。“一旦结束，你就可以安睡了。如果万一有什么不测，霍格沃茨总是会欢迎你的。若你想要或者情况所需，我们能让你消失。”

“谢谢，”她说。“但是我还是在这里更好。”

“当然，”哈利说。“好吧，我必须去拯救世界，所以以后再见。”

“Bonne?chance。”克里斯蒂娜说。

“什么？”

“是法语，”克里斯蒂娜说，“意思是好运。”

“哦。谢谢。”哈利说，走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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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名格兰芬多一齐到达。有求必应屋被设置的非常像格兰芬多塔楼，里面有着同样的沙发围坐在同样的火炉旁铺着同样的小地毯。哈利坐在一张扶手椅中，面冲大门。壁炉中的火焰产生了一点点小幻觉；但足以给他的脸笼罩上了一副恐怖的外表。

他示意周围的椅子，其他人都坐在里面。萝丝和金妮表现的很平静，而罗恩和赫敏，哈利留意到，尽可能远得坐下来，似乎对当前的情形感到相当不确定。他无法责备他们。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禁回想起当他上个星期四迈入伏地魔牢房中的感觉。

他环视每个人的脸。他们的眼睛是那么熟悉，但眼睛后面的东西却又是那么陌生。看起来是那么像他说熟知的朋友，但这就够了。他再度停顿。想着无数次想过的一个问题，将他们带入风暴是否是正确的抉择。他痛恨牵涉入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朋友分享秘密，而一个真心朋友会出于保护他们甚而加以隐瞒。这也是哈利现在所作的。他将萝丝和金妮尽可能远离战争。迄今他还未告诉过罗恩和赫敏真相，尽管他绝望的想要跟自己的老朋友们聚在一起。

当争论是否要牵扯自己的朋友时，他需要考虑两件事。第一条绝对是客观而冷酷。出于政治原因他不会牵扯克劳奇，魔法部或者任何与此有关的人，以防消息传入麻瓜或者伏地魔耳中。他不会寻求邓布利多的帮助原因是他，a，并不信任他，b，会牵扯太多凤凰社成员，因而也会有暴露的可能。他甚而考虑过勒梅。当老人巡视哈利的记忆时他对老人非常警惕，因为他害怕他会将找到的那些东西汇报邓布利多。然而，这些时间他开始信任他的导师，相信他不会将消息告诉邓布利多。他的导师和他的母亲是他最贴近要将计划告诉并求助的人了。但不知怎么他知道他们会阻止他前去。而若是凤凰社和魔法部都没可能，而他自己又无法做到，那么他只能强迫去寻求朋友们的帮助了。

至于是否应该告诉他们，他面对一个严重问题：这将把他们直径推入战争前线。勒梅告诉过他战争不是孩子们呆的地方。然而孩子们总是认为他们最知道应该怎么办。哈利因为邓布利多使用了这种手段而怨恨他，但现在，哈利自己却震惊的发现，他自己也富有职责。他也没告诉萝丝或者金妮即将陷入的危险，也没有告诉她们战争的真相。他想要让他们远离危险，而这就意味着让她们保持无知。但现在，他被困到一个角落。他们是他能寻求的唯一帮助。他们能战斗，他们在六月魔法部中已经证明了自己，但愿不会真的发生冲突。不过，保守秘密还是一项涉及所有人的事情。若有任何人发现了他们想要干什么，他们会成为敌手的目标。同样，他们也有说漏嘴的风险。虽然他爱他的朋友们，他们的缺点，就像他自己的，他以及所有人都能看到。罗恩有些大嘴巴，马尔福轻易就能戳着他的软肋。若马尔福发现了……或许哈利能通过，因为马尔福还认为他是忠于伏地魔。但若潘西?帕金森发现了，那可完全是另一码事了。或许他能一忘皆空她，如果他能的话。若一切进展顺利，他能说服勒梅代办。若莉莉和詹姆真的抹去了萝丝的记忆，为了保护她??不知道那件事的确让她看起来快活了点??或许他们也能帮忙。当想到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利用他们、在不需要时丢弃他们时，他感到相当愧疚。但这也是为了他们的利益着想。在脑中进行的全部争斗统统结束后，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必须告诉他们，而他知道赫敏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大脑，她会穷追不舍得挖掘出比他想要给出的更多的事实。

“感谢你们前来。”哈利说，打破了空气中的坚冰。“再一次，请将这次会议保密。我即将要说的会相当危险，但我相信它是绝对必要的，若我们想阻止一场战争。”他说的很慢，仔细斟酌着每一句话。正当他想要继续，他被打断了。

“我们已经陷入战争中了。”罗恩说。哈利确信他还想加一句“那是当然。”但最后还是没说。显然，他眼中依然透露出一股对黑暗骑士的恐惧。

“与伏地魔，是的。”哈利说，点点头。听到这个名字罗恩和赫敏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哈利想过告诉他们别这样。但在需要他们时冒犯他们可不是个好主意。尽管人们害怕一个名字令他很恼火，他还是放过了。“但他正试着开启一场全面战争，在魔法部与麻瓜之间。”

“他什么？”赫敏惊呼。她的情形最糟糕，她父母都是麻瓜，她会被撵出霍格沃茨，梅林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

“你读过预言家日报了。”哈利说。“上两周的袭击完全是出于种族歧视。他用核弹散布谣言与不信任。而巫师们开始把自己的手当成了法律。从麻瓜的角度看看，一群非常强大的人在袭击他们，仅仅是因为他们是麻瓜，而他们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若这些攻击不能很快停止的话，唐宁街将要对整个巫师界宣战，他们不会区分我们和食死徒。我们会被拖入一场不是我们开始的战争。双方都会有数以千计的人死去，而我痛恨去想我们中的麻瓜出身的人会发生什么。”他停顿下来，好让他们慢慢消化他的话。罗恩面带疑虑，赫敏脸色苍白，而萝丝和金妮打了个寒战。

“我们必须做些什么。”他继续。“我有个计划，但一定要秘密进行。没有政府参与，没有霍格沃茨参与。若我们被捉住了，我们不能牵扯到我们的世界。我们会被被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