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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八章 积习难改Leopards?Cant?cha(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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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宁可忘了它。”哈利嘀咕。

“不吃惊。”邓布利多说。“然而,这是必须的。”

“是啊,我知道。”哈利苦涩的说。他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知道这不可避免,但他并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开始。他本以为邓布利多会转来转去指责他搅乱了凤凰社的行踪,期间害死了不少傲罗,以及所有他感到内疚的一切。哈利希望他能将时钟倒转,阻止自己去犯傻事。

不舒服的沉寂充斥了整间屋子。这就是邓布利多令人恼火的长处:邓布利多不说一个字,却让他对自己所作的一切感到更加内疚。哈利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如果邓布利多不准备提及此事,他自己或许也会困扰其中。一部分的他想要忘记,不要提,并希望它永远也不。而理性的声音却劝说他说出来,因为之后它会变得越发难以对付。最终,理性获得了胜利。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哈利缓缓的说,盯着自己的脚,或者更精确而言,从床单下面露出的估计是他的脚之所在的两块肿块。“你在想我应该永远不要像这逃离,莽撞的决定让傲罗们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同时差点暴露了斯内普的身份。一次愚蠢突发,我几乎毁掉了凤凰社。”

“这就是你所想的?”?邓布利多平静的说。天呐!哈利恨死他这样了。他想要哈利在他人面前,承认自己全部的错误。哈利发现自己痛恨校长绝对的平静,他眨着的双眼,和沉着的目光。他让哈利感觉自己在隐藏什么,或者不值得信任。他想让哈利自己得出结论。哈利从未反对过,直到去年,当她全然的平静阻止了哈利全然的怒火。或许他只是嫉妒邓布利多保持平静的能力。他并不知道,也不关心;他知道的,只是在此时此刻,这很令人抓狂。难道他想让哈利在他和母亲面前忏悔么?难道侮辱就是他的目的么?这看起来不像是他所熟知的校长,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不是。

“那,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不是么?”他问。“你们全都警告我不要去,但我不愿意听。我盲目的迈入了一笼子的毒蛇之中。向伏地魔撒谎,我能有什么指望?我究竟在想什么,会认为自己能成为一名间谍?我没有一点经验。愚蠢的一步,你们都看到了。但我没有。随后,我直径掉入了他们的手中。我将傲罗们送入了帕丁顿,随后我可以估计那一定损失惨重。我让自己被抓,几乎害死了斯内普,而现在仅仅是勉强逃脱。那究竟有什么好的可能?”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邓布利多平静的说。“福祸总是相伴相生。”

“就像什么?”哈利说,比他想要表达的有点过激了。

“黑魔王相信你是在他人帮助下逃脱。”?邓布利多说,倾身向前。“西弗勒斯和其他的食死徒那时候在一起,他有了不在场证明,这样汤姆就依然相信他。不仅如此,我们知道黑魔王会试着将食死徒们从监狱里弄出来。我们知道魔法部根本抵挡不住,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手来维持恰有的防护。所以,我们将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替换成一名有着丰富经验的实战警探。真正的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正呆在城堡里一间牢房里。德力士和金斯莱做的交换。现在,我们在食死徒中有两名间谍了。不仅如此,你给了你父亲和西里斯食死徒要塞的地址。在你呼叫后不到一小时,傲罗们就袭击了格里莫广场。我们抓住了28名食死徒,还有9名死亡。更别提被我们没收的数不尽的文件和黑魔法书籍。”

“并且你回到了我们身边。”莉莉又加了一句。

“是的,你的安全是我们的一大担忧。”邓布利多回答。

“我猜是的。”哈利说,让自己的怀疑变得一目了然。全是因为那该死的预言。莉莉开口想要反驳,但哈利打断了她。他没心情争辩,所以他直接进入到他行为的另一重可怕后果,而邓布利多需要知道这些。“我们还有别的难题。汤姆看到了预言。当我被钻心咒击中时,他对我使用了读心术。”他看到莉莉明显发出了一阵战栗,她是曾体验过,还是她只是关心他?对于她的关心,他很感激,他真的是,但他不知道他应该对她抱有什么感觉。让他们靠近是不是正确的抉择,当他知道他最终不得不离开?他一定要走,他知道,并且如果他允许他们靠近,最终,这只会让更多的人受伤。冷酷的逻辑,但她眼中的关切,那种他从她女儿眼中看到的神情,简直令人心碎。但他又不能拒绝她。她已经因为他遭受了这么多的折磨。她不该遭这份罪,他们都不该。而他感觉,在这场恐怖的战争之中,他似乎欠他们一点欢乐。为什么不呢?

“他还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沉重的问。

“不太多,就是一些回忆。它们回放的很快,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有关我的童年。我想他看见达力四处追击我,随后就是预言。他看了一眼,就将余下的食死徒撵出了房间。他又看了一遍预言,一次,或者两次。我不确定。当时我只是勉强支撑着没昏迷故去。在那之后,他停下来思考。就是那时他将我交给了那名傲罗,斯科尔斯。”

“上周的又一个收获。”邓布利多说。“一个高级别的间谍被中立了。”

“用词真妙。”哈利阴暗的说。

“不过,他不能再回傲罗部队了。”邓布利多眨了眨眼。

“他不会回到任何地方。”哈利嘀咕。

“你是什么意思?”莉莉问,眼睛从哈利一路扫向邓布利多。哈利甚至不必说一句话。邓布利多似乎是明白。他沉重的点点头,在面前交叉起双手,疲倦席卷而来,他沉重的叹了口气。

“如果汤姆看到了预言,那么他一定很害怕。”邓布利多思索着,说道。“他相信预言,我可以说,对比当今许多巫师,他要相信的多。他最有可能会尝试着在神秘事物司打开一个缺口,以确证是否有预言存在。”

“我以为你也在查证它。”哈利说。勒梅曾说过他准备去神秘事物司进行调查。

“我们的确去了。”邓布利多说。“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它并不存在。伏地魔会据此推测我已经将它带走了。”

“我们能否造一个假的,给他点误导?”哈利提议。

“好提议。不过他已经从你手中获得了预言,还有一个冥想盆来帮他重温。这没什么意义。”邓布利多赞赏的点点头。“然而,现在谈论正事为时尚早。在你所经受的酷刑之后,我想我会确保你拥有几天的休息,随后你将不得不面对整个世界。”

“面对世界?”哈利和莉莉异口同声的问道。

“一种明喻。”邓布利多说。“我不会幻想着你会很快康复。你已经让我知道汤姆发现了预言。对于今天来说,就够了。”哈利庆幸于老人并没有进一步逼问他。当她想到前一个礼拜他的都经历了什么时,他不禁寒颤连连。“我来这儿的原因,”邓布利多继续。“是因为在你离开期间,我想自己做出过承诺。在你离开之前,你对我说过,我应该停止操纵他人。”

“我很愤怒,我只想……”哈利开口,试图甩掉它。他不会落入老人的又一重愧疚圈套。

“我能理解。”邓布利多打断了他。“但这让我思考。我一直都在操纵着别人。”

“阿不思……”莉莉开口,但她同样被打断了。

“你促使我长久而努力的审视我自己,”校长说。他看起来突然老了好几岁。他摘掉眼镜开始用长袍清理它们。哈利之前在他们的谈话中见过他这样的行为。好似是他紧张时的一种习惯。当他处于重压之下,比如当哈利第一次被告知预言时,他似乎也在擦眼镜。长时间之后,他将眼睛带回鼻梁。“我意识到我变得一叶障目了,我看不到森林,看不到里面的树木。我向自己保证,如果我还能再次与你交谈,我不会这么做了。我会倾听,一次真正的倾听,听听你想要的,和你的感受。”

“我也对自己做出了承诺。”哈利虚弱的说,躺回到枕头上。“我答应过自己,如果我能活着出去的话,我会告诉你们一切。呃,诚实而言更多的是针对我的家人。但我保证过,我会停止隐藏自己,告诉你们真正的自我。”

“哈利,你不必……”这次是哈利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一次又一次他一笔带过他的过去。它们就像毒药,潜伏着,他宁可不要面对的毒药,但他不得不。他可以从过去逃开,或者从过去受益。他从未真的从教训里汲取经验。如果他有的话,他就不会回到伏地魔那儿,或许他去年夏天也不会前往神秘事物司了。如果他不是那么愚蠢就好了。如果他能从教训中学到什么的话。

“不,我的确要。”他坚持。“我在生你的气,上一次,因为我的被捕,也因为我的邓布利多向我隐瞒了真相。但我意识到我孩子气的将你阻挡在外不会有所帮助。我不得不意识到,你不是他;我不必须停止为难你,那些行为,仅仅是出自想要找某个人泄愤。”

“我们都做过我们自己都不觉得光彩的事情。”邓布利多回答。“我已经活了超过150个年头,而从从未遇到过一个完全没有后悔过的人。”

“大部分人都会从失败中汲取教训。”哈利说。“我似乎从来不。这些年我从一次濒死境遇来到另一次濒死经历。我不像是从中有所获益。一次又一次我莽撞的做出抉择,忽视别人一直告诉我的。我在玩火,却烧伤了自己。或者别的什么人因为我而被烧伤。如果我做了我被要求去做的事情,如果我没有这么刚愎自用,如我听从了那些理性的建议,而不是试着自己去充当救人英雄,西里斯或许就不会去神秘事物司,他就不会与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决斗,他也永远不会……”哈利说不下去了。他在胡言乱语,他意识到他一直在空洞的盯着空气。眼泪于眼角汇聚,全是他的错。他知道,他们也知道。最糟糕的是,他居然忘记了有关西里斯的记忆。他最近总是被许多事情缠绕,这个世界的改变,他的被捕和随后的审讯。西里斯几乎没有在他的脑中出现过。他感到他似乎遗忘了他。他背叛了有关西里斯的记忆。

“他是我曾经记得的最靠近一个父亲的人。”哈利开口。“我自己孑然一身的生活太长了,隐藏起我的痛苦,将秘密埋藏心底,除了我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从不跟任何人提及过。即便邓布利多和我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有关它们的一半。真个世界似乎都认为我是一个扰人的、喜好寻求关注的、小小炫耀者。他们认为我沉迷名声,享受在额头上拥有拿到上苍保佑的伤疤。罗恩和赫敏知道更多,他们摘掉我痛恨它。他们的帮助令人安心,但我还是无法忽视那些误解。我试图不让它影响我,但它的确伤人。我尽可能的隐藏起自己,但丽塔?斯基特和预言家日报的谎言的确伤人。每当我走到任何地方,所有人都认得我。他们认出了我额头上的伤疤,他们看到的是报纸上的男孩。大难不死的男孩,他们硬塞给我的称呼。一个男孩,在一岁的时候,就肩负起击败伏地魔的职责。多亏我,伏地魔消失了,不列颠获得了十年的和平。多谢我他们可以重新他们的生活,不必担忧他们会被袭击。我的确给世界带来了一点帮助,作为回报,我很出名。这就是他们的想法。因为他们全都不了解我。他们都无法看穿那堆狗屎胡言。抱歉,妈妈。”

“但他们没有看到那些显而易见的东西。他们看不到真正的我。他们看到的是传奇。他们真的认为我对此感到骄傲么?他们真的以为我享受成为预言家日报的头条么?十五年前的攻击几乎带走了我的一切。我的父母被杀了,教父被关进了阿兹卡班,而我被送去跟德思礼们住在一起。他们真的没有看到,那件事毁了我的生活?他们真的没看见,我会放弃一切,只为一次机会见见我的父母?瞧瞧其中的讽刺吧。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自从我记事起我就比任何事情都渴望能了解到我的父母。我第一次见到你,妈妈,是在厄里斯魔镜里。现在我在这儿,拥有了我长久以来渴望的事情,我却发现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渴望回到过去的生活。并非我不喜欢这儿;只是他们是我的朋友,而他们信任我会帮助他们,但现在,我被困在这儿了。我不能留他们面对转眼而至的厄运。当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可能被困在这儿时,我想过在这里安顿下来,不要被卷入其中。但我做不到。我意识到我的生活中有一个目的,有且只有一个,去战斗。我不能逃离我的名声,或许看起来是这样的。我总是想要一个正常的生活,但即便在这儿,我还是被这场该死的战争缠身。这儿他们遇到了一个魔鬼,我不知道比起原先,是好了还是糟了。至少在这儿,我知道我究竟要做些什么。”

“在我的世界里,人们看着我,总是假设我就是个娇贵的王子。那简直与事实相距甚远。当你将我放在德思礼家门口,你留下了一封信。佩妮收留我时,她启动的魔法能够多年无忧的保障我的安全。只要我还称呼女贞路为家,只要她的血脉依旧居住在那里,我就不会被触碰。真棒。你知道汤姆迟早会回来,所以我不得不被保护着。那种保护将确保我的安全。是啊,大难不死的男孩是安全了,但是可怜的老哈利?波特却住进了地狱。直到我接到了霍格沃茨录取通知,我一直住在楼梯下的碗橱里。我面黄肌瘦,时不时一连被关在碗橱里好几天,只有在洗澡时才允许出来。她接受了我,但为此怨恨我。你自己也承认,你知道我会受苦,但为了更高利益,还有所有那些废话,你默许了它。

“一旦我离开了小学,我自己和达力要去上中学了。他要去声望极高的斯梅廷,而我却要被送往当地的综合中学。他们从没给我任何不是必须的东西。达力的衣服穿旧了,太小了,它们就成了我的。我从来就没有过零花钱。我讨厌想可能会发生什么。从一开始,我就命中注定要这样了。当我读完11年级,我就该卷席子滚蛋了。我没有家,没有钱,从一所平庸的学校带着平庸的成绩,对未来没有一丝憧憬。我生活在一个活生生的地狱里,那里,每个人都恨我,但从来都没人告诉我为什么。我没有朋友,没人希望跨过达力来跟我谈话。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一份生日礼物,直到我十三岁生日那天。我住在地狱里,而我知道,我无处可去。我无法逃脱,我想最终,我会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随后,海格来了。我简直无法描述我当时的心境。我的生活第一次有了希望。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恨我。我要去某个地方,一个他们根本无法跟来的地方。我是独一无二的。我拥有的一切,除了我的眼镜,都曾经是达力的,但随后,一夜之间,我有了我自己的东西。我不在是房中一个多余的影子。一当我上了学,我也有朋友了。回首当年的天真无邪,我简直无法不微笑。那时的生活是那么单纯,伏地魔只是历史书上的一个名字,一个隐隐绰绰的概念。有人说他还活着。我相信他们,但我觉得我是安全的,知道他在千里之外。我的新生活充实而忙碌。我有朋友,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在列车途中,我用你金库里的钱买了一堆的糖果。一直以来我只拥有勉强活下来的生活物品,因此能有些东西来分享真是一种非常新鲜的感觉。赫敏有点专横,即便是今天她还是有些专横,天天爱抱着一本书钻研。但我是不会交换她,即便是用50名傲罗来交换。她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她确实是全年级最聪明的女巫。然后,是罗恩和韦斯莱们。

“我第一次去陋居是在上二年级之前。他们想都没想就接纳了我。而德思礼们用了十几年,却依然厌倦我。陋居感觉如此温暖,如此充满生机与活力。这是家,是我一无所知的地方。莫丽几乎把我算成她自己儿子了。金妮几乎成了我的小妹妹,而罗恩……难道嫉妒他们真的是错误的么?爱几乎从陋居的每一处中发散开来,从小到大,这里是我感觉最像家的地方。我一直暗自想象着,那就是我本应该拥有的生活。这也许就是生活本应有的模样,若是伏地魔没来,并一举带走了我生命中的全部。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获得过监护人的关心、照顾。我某种程度而言希望西里斯能担当这个角色。直到我三年级开始,他逃出阿兹卡班时,我还都一直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字。他被人认为是在追踪我。我不允许离开城堡,走到哪儿似乎就会有警卫。摄魂怪进驻城堡。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我母亲的声音。每当摄魂怪靠近我时,我就能听到她祈求伏地魔不要带走我。我听到尖叫声,随后是急速的死亡。当我第一次遇到了摄魂怪,人们都笑我。他们都感觉到寒冷、悲伤,但只有我一个跌倒在地板上。那一年莱姆斯真是帮了我不少。他是你的朋友,而我知道,如果我需要帮助,我可以去他。他还教了我呼神护卫咒。西里斯在学期末发现了我,而结果是,我们都错了。他从来都没成为过保密人,并且从来也没有背叛过我的父母。他甚至说过,一旦他的名字再次被澄清,他会提供给我一个真正的家。生命里的第一次,我的未来点燃了光芒。每一个暑假我都不得不回到德思礼那儿,回到那所监狱之中。但现在,我能拥有一个家了,一个真正的家,就像陋居一样。好似最终,最终我的生活抵达了港湾,我不用被扔回德思礼们那儿。它几乎要成为现实了,可一切又砸了锅,而西里斯被迫逃离。他流亡远方,而我,又回到了起点。我想,过去的12年里我真的是欠一点点好运气,可事情还没完。

“所以,我又回到了女贞路,回到了我的小房间,被锁着,,每天提供两顿吃不饱的饭,完成无休止的家务清单,像个奴隶一般的劳作。从某种程度来说,我是。讽刺的是,每个人都认为我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们以为我对德思礼们的敌意太过傲慢,毫无道理。邓布利多知道我会遭罪,但他不让我离开,当然那时我还不知道这点。那年正值魁地奇世界杯。亚瑟?韦斯莱得到了顶层包间的座位。这是棒极了。这可能是我有过的最好的一个暑假。我只在德思礼们那儿呆了半个月。随后就去了陋居,最接近家的地方。我欠了莫丽和亚瑟那么多,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们。这是我的一个遗憾。

“三强争霸赛于那年恢复,猜猜发生了什么,我的名字被放了进去。不是我,而是一个假扮疯眼汉的食死徒干的。他来教我们防御术。我没把我的名字放进去,但我却被迫参与竞争。每个人都认定是我把名字放进去了,好想进一步炫耀一下自己。即便是罗恩都离开了。随后是丽塔?斯基特,她一连写了许多篇文章,告诉世界我是一个多么令人厌恶的人。全都是谎言,但捏造的故事总比真实情形要有趣得多。我不想参加比赛,我只想过上正常的生活。这是我一直期待的,但是,不,我再一次被迫面对龙,人鱼,炸尾螺,红帽子,博格特,八眼巨蛛,还有上帝才知道的鬼玩意。但是,它们全都是圈套。伏地魔把奖杯变成了门钥匙,用它绑架了我。我让塞德里克跟我一起握住了奖杯。他本应该赢的,但他不愿意接受。我也不愿意单独接受奖杯,我叫他一起去。如果我不是这么高尚,而是自己去拿奖杯,他就还活着。但是不,我们一起接触了奖杯,而伏地魔抓住了我们。父亲的骨,无意捐出,可使你的儿子再生;仆人的肉,自愿捐出,可使你的主人重生;仇敌的血,被迫捐出,可使你的敌人复活。他用我的血重新获得了他的身体。我们决斗,纯粹是运气好,我设法逃脱了。

“伏地魔回来了,但没人相信我。在斯基特的文章发表之后,大家都以为我只是在哗众取宠。为了这些人,我失去了一切。我失去了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已经数不清我几乎死去多少次了。我流过血,战斗过,忍受那些人敢都不敢想的一切,他们有什么权利来评判我?一个肆意扭曲真相的女人,只为了她的故事能更好卖。他们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都经受了什么。他们仍然认为他们有权利告诉我我疯了。邓布利多相信我,凤凰社重建,但他是唯一一个。康奈利?福吉,魔法部部长,除去了邓布利多的全部头衔,并利用预言家日报刊登讽刺我的评论,好进一步破坏我的形象。他们在霍格沃茨派出了一个高级检查官,来监视我们。多洛雷斯?乌姆里奇用恐吓控制了学校,除去了邓布利多和任何反对她的人。她不想让学生成为对抗魔法部的军队。防御术变成了纯粹的纸上谈兵。俱乐部没有她的批准统统被禁,我被禁止参加魁地奇。我们有些人做出了反抗,秘密组建了一个防御术俱乐部来练习黑魔法防御术,为了通过考试,也因为伏地魔又回来了。我不认为所有人都相信我。但我们依然继续着,知道一个蠢女孩背叛了我们,导致俱乐部办不下去了。整整一年,我都一直在做着各式各样的梦,梦见伏地魔故意传过来的梦。但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你保持着你的距离,所以我像瞎了眼地游荡了一年。你拒绝看我。我得不到你的帮助,不得不独自处理乌姆里奇的恐怖统治和那些梦境,没有任何帮助。圣诞节是一次可喜的休憩。除了亚瑟?韦斯莱有了点麻烦,他被袭击了。我们都去了格里莫广场。这是西里斯和我能得到的最接近正常生活的一段时光。我仍然可以看到他的脸,看到他四处唱着God?Rest?Ye?Merry?Hippogrif(圣诞颂歌)。两年前,他曾提供给我一个家,最终我们总算有了一个。我回到了学校,心中充满了希望。也许,我终将拜托德思礼们。也许,这个暑假我可以与他生活在一起。

“当OWLS最终来临,我们都埋头苦读。它们还行,我想。即便是魔药。我觉得没有斯内普在你的脖子后面吹冷气,魔药也没那么困难。历史考试过半时,我又经历了一次幻觉。伏地魔在神秘事物司抓住了西里斯。邓布利多已经被撵出了学校,他逃掉了。当四名傲罗试图逮捕海格时,麦格中了四道昏迷咒,被送往圣芒戈了。只剩我们了。我们自己,独自前往神秘事物司。我自己,罗恩,赫敏,金妮,卢娜?拉夫古德还有纳威?隆巴顿汤姆。在我的世界里,他还活着。五年来他一直是我的朋友。是的他父母被折磨至疯。我在圣芒戈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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