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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八章 积习难改Leopards?Cant?cha(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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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圣之人,睁开你们的双眼

看看这个被蒙蔽掩埋的世界

第二次品尝无知,滋味如何

幡然悔悟之恐惧,请您尽享

告诉我,现在对你的救世主作何感想

我回绝任何经典角度之真相

解构、消融,一如迷信信仰

我不会向所谓的预言投降

那些为软弱头脑书写的假象

Slayer----(New?Faith)

(一项翻译歌词诗歌无能。各位最好去看英文~~carolsheep)

一个拥有战胜黑魔王力量之人将至……

这些话回荡在黑魔王脑中,一遍又一遍。一个预言被造就,预示了他自己的垮台。这怎可能?伏地魔在神秘事物司有多名间谍,然而没一个知道任何预测他失势的预言。会不会是假的,老头的又一重把戏?不,感觉不对。这是真的。内心深处,伏地魔知道这是一个真正的预言。恐惧是他多年都没有再度感受到的感觉,然而,现在这是唯一一种形容词,能够描述他现在所感受的病态体验。那儿有一个预言,昭示了他自己的失势,看起来文绉绉的带着一股诗味儿,预示存在一个人,能够终结一切。

伏地魔站在窗边,盯着古旧庄园外面的场地。风正吹拂着树枝,树摇摆着,洒下松针,掉落在草坪。一个驼背弯鼻子老麻瓜试图清扫掉那些落叶,不过风阻止了他的任何进展。埃里克?赛克斯在伏地魔出生之前就是这里的看门人了。他被留下来,以便让房屋看起来好似被遗弃了。多年来,他一直为伏地魔自己在这里犯下的谋杀背黑锅。他的父亲首先死去,伏地魔还记得当时的每一条细节,当生命伴当着他的面孔,随着一道绿光一闪而逝。他的妻子紧随其后,随后是他们的儿子,伏地魔同父异母的兄弟。弗兰克被留在这里,来保持这个地方足够让那些麻瓜快快乐乐地远离这里,并确保它没被完全损毁。门窗上到处都放上了驱逐咒,以阻止他真的进来。

对麻瓜的不幸,伏地魔压下了一阵冷笑。他盯着窗户外面,注视着老人一两秒,随后看到一条巨蛇滑过草坪溜入篱笆,恰好躲过了园丁的视野。那条眼镜蛇??他很快认出了蛇的种类??异常迅速的溜入了草坪。伏地魔几乎没对此作更多的思索。两件事一直在他的脑中盘旋。且抛开预言不说,还有一件事情令伏地魔挫败不已。哈利的黑魔标记不见了。当他走进哈利无意识度过一整夜的牢房时,他立马意识到了那件事情。一年前他赐予了哈利黑魔标记,而他知道一件事实,黑魔标记不可能被移除。这是一种专属权标记,印在了一个人的灵魂里。现存的咒语没有一个能够移除它。然而,哈利却没了标记。相反,他的额头到出现了一道奇怪的诅咒疤痕。伏地魔已经确证此事,更别提它真的消失了,而其他的食死徒都还留有标记。他知道某些新近加入的成员还没有完全适应。而或许依然寻找着某种脱身的方法。如果黑魔标记能被去掉的信息传扬出去,他或许会面临大范围背叛。但这不可能;它不可能被去掉!那哈利是如何做到的?哈利的行为变化了,他整个人的态度都发生了巨变,而黑魔标记也不见了。但他依然是哈利。不是名冒充者;对此他敢确信。所以哈利是怎么去掉的,还有为什么他要背叛?

回到预言难题。伏地魔并不真的寻找过预言。他并不知道它曾存在过,直到他恰好碰上一个。他在寻找与邓布利多的会谈。大脑,至少是那些毫无组织的大脑,工作起来总是非常好预测,并且非常没效率。当一个人想要隐藏起某段记忆,保护那种想法,他反而会把它带入意识表层。当你试图隐藏它,你会不可避免的想着它,将它推至最前端。这就是大脑封闭术的一部分技巧;能够像这样隐藏起想法和记忆。哈利明显不是大脑封闭大师。对于如何抵御强制入侵,他似乎受到了某种可怜的指示。如果他受到更好的指导,加以时日,他会有潜能将某人强制推出自己的大脑。但依然,能够让自己的大脑被浏览,被阅读的同时,隐藏起某些特定的记忆,并不被发现,还是超出了哈利的能力范围。伏地魔强制进入了哈利的大脑,寻找着有关他与邓布利多的会谈。第一个碰上的一定是哈利认定是最重要的,同样也是他最想隐藏的那个。而现在,伏地魔知道为什么了。降生于七月将亡;哈利出生在七月的最后一天。降生在曾三次反抗黑魔王的家庭;詹姆和莉莉?波特已经逃脱11次了,但当哈利出生时,伏地魔只算出有3次。黑魔王将标记他为劲敌(equal);是指在魔鬼釜的仪式么?伏地魔不否认这的确将他标志为等同(equal),但肯定不是力量和权势方面。不过话说回来,或许这指的是在魔鬼釜所使用的生命创生咒。对于那个,他们的确是五五分。这就是预言的含义么?剩下的一部分则更为重要。两者必死于其中一人之手,他们不能同时活着,只有一人能够幸存。伏地魔知道,他必须尽快处理掉哈利?波特。但在一次,它并没有说谁会赢。不,不值得冒险。男孩必须死,就现在。伏地魔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不会有召见,仪式,也不会有目击者,只有直白的死亡,对那个注定要杀他的叛徒。

伏地魔转身离开窗户,安静横穿房间。门在他到达时被魔力推开,他悄无声息的行进着,在他经过时每一侧的哨兵都鞠躬点头,但他没有任何意识到他们的表示。他大步行进在走廊中,直到到达楼梯。黑魔王迈入地牢。在楼梯底部远远一端,有一间有着厚重铁门小小房间,哈利?波特就在那儿接受新级别的疼痛,但似乎,他感到有什么东西非常非常不对劲。

伏地魔在楼梯底部僵住了。门微微开启,两旁的守卫都不见了。他命令过这里总要留有两个人。伏地魔抽出魔杖,朝门口行进。一道简单的咒语,门被炸离铰链,向房中飞出。他迈入地牢,每走一步都愈发愤怒。他所见的一切让他的怒火又创新高。门内两名食死徒晕倒在地。他们还呼吸着,不过失去了意识。靠近铁桌一英尺的水洼附近,躺着那名傲罗。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呼吸锐利而短促。他脸色死白,每呼吸一次就一阵痉挛。他的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大腿。哈利?波特早已不见踪影。

伏地魔大步迈向斯科尔斯。魔杖末端因怒火而喷射出阵阵绿光。

“发生了什么?”他冲食死徒嘶嘶道。斯科尔斯的眼睛轻飘飘的看着他。他又猛吸了一两口,整个身体都随着呼吸而颤抖着。“哈利?波特在哪儿?”伏地魔问。“回答我!”斯科尔斯无法回答。他显然要死了。死于什么,伏地魔并不知情。哈利?波特不但背叛了他,还从拘捕中逃了出来。他让伏地魔看起来就像个傻子。

“钻心腕骨!”伏地魔尖叫,魔杖直指食死徒。他的怒火在皮肤下沸腾。眼睛因怒火而熊熊燃烧。他将怒火统统发泄在了钻心咒上,送出了自哈利本人体验过的最强劲的钻心咒。他将每一盎司的愤怒、仇恨和挫败感都抛掷在咒语之中。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要燃烧了,强烈的包裹住了他的心脏。面对男人的纯粹控制似乎让伏地魔平静了下来。他有力量控制斯科尔斯的死生。这种力量冲击是他所造就。就像毒瘾发作一般,杀戮让他浑身兴奋起来。那些引领风向的感觉,那些受害者眼中的恐惧,那些在咒语抛掷途中,流动在血管中的力量,那些能够操纵生命的神一般的权利,和随之而来的尊崇与敬重。杀戮,这就是全部。

当伏地魔的怒火扯断了斯科尔斯全身的神经末端时,这具破损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几近三分钟后,伏地魔才松开了咒语。

“你最后一次失败了,斯科尔斯。”伏地魔冰冷的说。“阿瓦达索命!”

伴随着一道绿光,斯科尔斯死去了。死亡的急速涌动在伏地魔耳中就像交响乐一般。当斯科尔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而咒语的光芒悉数消散时,伏地魔静静的站着,全然沉静在杀戮的快感中。感受着全部的控制力和满足感。几秒钟后,它消失了,留下了一种无法抵挡的强烈渴望,渴望更多。还有两名食死徒在看守期间让男孩跑了。还有两名会在太阳下山之前,为他的嗜血牺牲品。至于哈利,一旦伏地魔找到了男孩的匿藏地,他会立即死去。

《《《《》》》》

一开始,哈利以为他还在梦中。当一片红色海洋汇聚视野,他并不真的相信那是真的。他的梦被蛇、剑和魔杖所填充。对于他所经受的一切而言,噩梦只是一种正常的回应。正式的医学专用词是外伤后应激障碍,会在85%的人质身上出现。但话说回来,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同样会影响一大群人,但哈利绝、对、不、可、能、爱上这种逮捕。他能够,并且会战胜这些梦境。

(注: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其产生的机理请各位自己去查资料。话说还是蛮有趣的。。。后被证实为假)

当一团模糊的红色汇聚视野中时,一种想法充填了他的脑海。我回家了!或者至少,回到了这个世界的家。有一阵他醒来,期待着他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但这个地方也足够棒了。有求必应屋是他能期望的一处不错的家。至少在这儿,他能安安全全的远离那些蛇与食死徒们。

与伏地魔呆在一起的记忆形成了一系列生动的图景,在眼前栩栩闪动,快速掠过他清醒过来的大脑,提醒着他宁可忘记的一切。当他想起格兰芬多宝剑缓缓切过他赤裸的皮肤、暴露出他毫无抵抗力的血肉时,他浑身打了个冷战。但斯科尔斯已经获得了惩罚。哈利意识到自己对他一点怜悯都没有。他对霍格沃茨的推车女士感到抱歉。她是无辜的,但他却下令杀死了她。那时,这看起来真的是正确的事情。付出有了回报,看来他的确做出了正确的抉择。现在他依然这么认为,但这并没有改变一件事实:他依然对她抱有极度的负罪感,而她过度惊吓的面孔依然缠绕着他的梦境。而斯科尔斯先生,则完全是另一码事了。他与里德尔为伍,背叛了他的朋友、家人和整个魔法世界。不止如此,他还折磨了哈利。他再度回想起他在背信弃义的傲罗手中所经受的种种折磨。哈利有机会救他,但他选择不。他留他去死,并且注定是一场痛苦的死亡。哈利既不后悔,也不对他感到同情。斯科尔斯太享受那些折磨了。他不是一个在战争中肩负起自己的职责的那种战士。他是一个虐待狂,喜欢伤害,并且他自己也为此而死。哈利对他一点同情或者怜悯都不留。他吃惊于他会如此轻易的看着一个人死去。他可以感受到胃中腾升着怒火。一团在内心深处涌动的黑暗,等待着,要重获自由。哈利唯一的担忧就是他的父母和萝丝会怎么看待他。这让他变成一个坏蛋了么?本质上说,他谋杀了一个人,并且一点也不后悔。他比伏地魔又能好到哪儿去?

但这不重要了。至少不是现在。他回家了,平安,而除非庞弗雷女士失手,正在康复途中。哈利尴尬的扫视房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不容易,因为就脖子转动的声响判断,他的脖子缠上了一层厚重的绷带。房间再次布置的像格兰芬多塔楼宿舍,除了房间里多了些帷幕。他床边的则换上了猩红色半透明床帷,在微风中缓缓摇动。透过窗棂,他可以看到月亮正明亮的悬挂在空中,将大地沐浴在一片温柔的银色里。

他试图坐起来,然而他发现自己很难移动。他浑身酸痛,部分已经等同无用了。他最终将自己抵在了床头,从那儿,他能够扫视全身的伤。他的脑袋昏沉而又酸痛,但他确信自己不会因持续暴露在钻心咒之下而留下什么长期后遗症。他的精神健康一切可好,他很确定,至少,它还像从前一样。他的大脑或许还好,他的身体可是另一码事了。低头看去,他只穿了一条睡裤,然而余下的大部分身体都被绷带覆盖了。他的肋骨大多被绷带缠绕,被固定住了。左手腕被重重的缠绕着,夹在厚固定板之间。当想起马尔福的咒语时,他不禁颤抖了一番。烧伤和剑伤都隐没在肋骨处的绷带之下。他的鼻子感觉囊囊的,鼻孔似乎全堵塞了。在眼睛和双颊好几处地方他都感觉到了药膏的存在。脖子也被绷带牢牢固定。这让他的呼吸很不舒服,脖子也很难移动。口干舌燥,他尽可能的环顾四周,寻找水源。相反,他的目光没有落在一杯水上,而是在一个刚刚没有注意到的身影处停了下来。他只能看到那人有着瀑布般的红发,身着鲜红色的长袍,正趴在他的床边。莉莉?波特一定是在看护他时睡着了。她的衣服是红的,火红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几乎隐没在了床周一片火红中。

哈利并不想打搅她,但光靠自己他没法动弹。他将左手放在她身上,轻轻按了按。莉莉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东倒西歪。他眨了好几下眼,试图将那些晕晕乎乎从她的眼中摇除。随后,她突然意识到了她究竟看到了什么。她的脸上缓缓荡漾出暖暖的笑容。哈利试图回以微笑,但笑容沿展到了脸上正在愈合的伤口时,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莉莉伸出一只手,轻轻将哈利的头发拨到一侧。当她的手不小心触到了他的伤疤时,他不禁微微瑟缩。

“请别。”他柔声说,每发一声都感到喉咙疼。她缩回了手,轻柔的放在了他的手上。眼睛再度闪烁着泪花。哈利意识到,他几乎很难看到她快乐。每当她看到他时,她似乎总是要掉泪。这是他的错。不仅重回伏地魔身边带来了诸多灾难般的恶果,他同样将她经历了再一次失去儿子的伤痛。她不应该遭这份罪。没有一个波特应该。

“你感觉如何?”她低语,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哈利不想吓着她,但他真的感觉非常糟糕。他的身体几乎快要濒临崩溃,他的心同样被内疚和悔悟侵扰。从多层次上看,他的回归都是灾难一场。

“我看起来如何?”他回答,试图表现的不像他感觉的那样糟糕。他不想谈论他的感觉,而隐藏起痛苦也是他常干的事情。哈利不确定她是否看穿了他正在努力隐藏的东西。但她叹了口气,露出了一个虽然微弱,但依然存在的微笑。他意识到他看起来一定很糟。他几乎被身上全部的绷带变成了一个木乃伊。

“会好起来的。”莉莉说。“庞弗雷女士说你需要……”

“休息?”哈利提示。从他现在的状况判断,她或许会指示六年的卧床不起。正常情况下他抓住每一次机会试着溜走,但这次,几天的医院疗养正是他所需要的。更别提他根本动弹不得的事实,这会确保他呆在这儿。

“还有一些。”莉莉说。“魔药和药膏按时使用,一次都不能少。波比(庞弗雷女士的小名)将它们留下了。”她示意桌子上一排药瓶。一共五个。

“有这么糟,呃?”哈利叹气。“喝一口水行不行?”

“当然。”莉莉和蔼的说,递给他一壶水。他抿了几口,随后还给了她。她将它放回原位,转身面对哈利。

“现在几点了?”哈利问。他的手表不在这儿,而他知道,在这间特别的房中,他最好不要信任太阳和钟表。

“早上9点40。”莉莉说,检查了一下手表。这意味着窗外的月光是想让他睡得更好。这很体贴,但这同样意味着他看东西会有些困难。同样,还有别的问题;他不知道他究竟睡了多久。

“我几乎害怕去问,但是今天是几号?”他问,期待着最糟糕的情形。莉莉垂下了头,深深叹了口气。不妙的迹象。如果她不情愿告诉他,那他一定昏迷了好久。有多长?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星期六,九月十三。”她柔和的说。“你已经睡了七天了。”七天?他们一定算错了。七天意味着他在六号返回,他于三号离开,他被捕已经超过了四十八小时。对他来说,那仍然是一场模糊而异常疼痛的记忆。对于遭受了多久的折磨,或者在黑魔王的家中他晕倒了多久,他没有丝毫概念。七天,这可是个人最高纪录。通常情况,他会在一天之内醒来。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从未经历过上周所遭受的磨难。被一条剧毒毒蛇咬伤,一只胳膊上的针扎,对比他这次所受的重伤程度,真是微不足道。

哈利从沉思中脱离出来,当另一个身影步入有求必应屋时。阿不思?邓布利多来了。他穿着通常的紫色长袍,同样还加了一件外套,带了顶红帽子。关切刻蚀在了他苍老的面容,但当看到哈利已经醒来,他的脸绽放出了微笑。

“早上好,波特先生。”他愉快的说,一边走近床铺。哈利无法移动,即便他想。他正坐着,头靠着床头。绕着床铺的帷幔魔法般分开,微风拂入,当凉爽的空气袭来,哈利不禁短暂的打了个颤抖。“你感觉如何?”校长询问。

“感觉好些了。”哈利坦白。“我猜斯内普告诉了你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真的想重新回顾一遍在小汉格顿发生的一切,同样还有他在玛丽苏甲板上的种种蠢行。说到这儿。“里安诺在那儿?”他问。她的母亲困惑的看了他一眼,而邓布利多平静的回以微笑。

“鲁马诺夫小姐现在安全而健康。”邓布利多回答。“对于失去她的父亲,她受到了点刺激。她的未来还未决定。或许她会被送回俄国苏维埃政府。不过她还是想你送出了她的感激,还询问过你现在怎么样了。”哈利点点头。他庆幸于女孩总算逃脱了,并且成功联系上了金斯莱。他不需要她的死记在他的良心上,而她也不应该遭受更多的折磨了。“对于你第一个问题,”邓布利多继续。“是的,西弗勒斯的确告诉了我们那次会议,和他所目击的一小点情况。他同样于当天晚上返回,当你要在食死徒面前执以死刑时,他们只发现你逃脱了。他的故事里有很大的断层,而我相信,你是唯一一个能够补上这一段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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