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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七章 局势所逼A?Victim?of?Circumst(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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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真的是完美的体现了之前所提到过的间谍技巧。啊教授真乃强人……)

“再次见到你真好,老朋友。”当西弗勒斯?斯内普跨入房中,一个冰冷的声音随即响起。他正穿着传统黑袍,面具已经妥当。他不需要面部表情保持中立,因为面具遮蔽了它,而不管怎样,黑魔王总能使用读心术确定他究竟有何感想。这张中立面具看来已经成为他多年的中立表情了。将这种想法搁置一旁,他迈入房中,静悄悄的将身后的门关上。一根枝形吊灯悬挂在房间中部,正对着一张巨大的椭圆形木桌。光线明亮,但并不舒适。西弗勒斯靠近黑魔王,用手和膝盖完成了最后几步,亲吻了他的长袍边缘。他随后起身摘掉面具。

“您找我,主人?”西弗勒斯说,声音平平。他没有透漏任何感情痕迹,笔直站着,静候回答。

“的确。”黑魔王说着,脸转向西弗勒斯。他已经将兜帽降下;他的眼睛几乎闪烁着凶光。“谣言已传到这儿,最近,邓布利多和那一帮泥巴种,进行了一次相当*隐蔽*的行动。”

听到这话,西弗勒斯顿感寒颤穿胸而过。他知道,糟了。他们一定是在路上某处被人发现了,或者是有人透露了消息。问题是,黑魔王知道多少?他知道西弗勒斯也参与其中了么,或者他仅仅是在查证疑虑?

“你似乎一点儿也不吃惊。”黑魔王评注。西弗勒斯绝不会在他能够自我控制时表露惊奇,所以这并没多少不寻常。他一定知道西弗勒斯当时在场。但他知道多少?砸锅的几率非常之高,而如果他真砸了,那他绝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的确是。”西弗勒斯回答,知道撒谎是愚蠢之举。尽管他在大脑封闭术上经验丰富,他并不希望太过依赖自己的运气,去冒优柔寡断的风险。他必须如履薄冰小心对待。如果他提供太多信息,伏地魔会得知许多他不应该知道的,而凤凰社就会遭殃;而如果他有所保留,黑魔王就会知道西弗勒斯在撒谎,而他,就会死。

“很好。”黑魔王说,微笑浮现唇边。西弗勒斯成功压制下一阵轻松。“我希望你不会向我撒谎。伏地魔会知道那些对他不诚实的人。你不敢撒谎,是不是,西弗勒斯?”

他的自负会成为他的祸根。当伏地魔盯着他时他暗想。

“永不。”间谍回答。

黑魔王的微笑在几秒钟内消失。他走向壁炉,两张巨大的红色扶手椅被安置好了,而西弗勒斯可以看到纳吉尼在壁炉前盘成一团。

“坐。”黑魔王命令,示意那张正对着他就坐椅子的那张。西弗勒斯谨慎的穿行过去,坐下,一边维持着他多年以来精心维护的中立面孔。他坐在椅子中,双腿交叉,看着黑魔王。“现在,”黑魔王开口。“作为霍格沃茨的教授,你一定是意识到,霍格沃茨特快在三天前受到了埋伏。同样,你也应该知道,在第二天接近11点半时,一些老头子在傲罗部门的助手们于五分钟内相继消失,随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回来,所有人都身着麻瓜服装。这会是巧合么?”

“不像是。”斯内普回答。他成功保持着冷酷的外表。但大脑深处,他的脑在不停旋转。黑魔王在暗示他知道这不是巧合。所以他回答“不大可能。”会很愚蠢。尤其当西弗勒斯常常被认定为一名怀疑论者并且他并不怎么相信巧合。难道黑魔王知道波特的“背叛”?就个人而言,斯内普并不相信波特变了,他曾目近距离亲眼目击过男孩能做什么。男孩说话期间就能迅速绞死西弗勒斯。不过,他对邓不利多的决定怀有信心。

那群笨傲罗简直没有一点常识!他们怎么能允许被这样看到?同去同回,还都穿戴一样?他们简直是业余到家了!就在西弗勒斯离开前,波特还说过他们缺乏某种特定技巧。他们是,但那不是防御术,而是常识和合作,而这应当是傲罗训练中教过的,而不是霍格沃茨的老师。他暗自记了一笔,他要回去好好教训一顿波特,如果他能活着离开的话。

但那是之后需要关心的事情了。而现在,他必须集中手头问题,保住自己的大脑。假若他的大脑封闭术泄漏了哪怕最少的一丁点,他将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没必要为已经发生的事情而困顿,但这的确将他引入漩涡中心。他将不得不提供更多,而这可不是他所喜欢的。他可以捅破伪装而后不告诉黑魔王一件事。西弗勒斯正在为此做着准备。

他年轻时犯了一个错误,成为了一名食死徒。后果就是许多人的死亡和灾难,而他的良心远非干净。他绝对无法偿还他对那些人所做的一切;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阻止那些悲剧发生在别人身上。他视其为向社会做出的一种补偿,尽管债务比他希望中能够偿还的还要沉重。他所经受的每道钻心咒,在他眼中,都是他救赎的代价。他理应为他所做的遭受折磨。为了试图使事情重回正轨,他甚至乐意牺牲生命。不过,即便他掀翻了掩护,黑魔王也百分百能从他脑中获取信息,他有着极端娴熟的读心术,而在当事人暴露在钻心咒下时,它的威力就更强了。西弗勒斯的死将毫无意义。他会因间谍身份暴露而失败,凤凰社的主要信息源也将不复存在。不,战术上讲,保持活着会更符合常理,即便从效果上来说,将意味着提供给黑魔王一点点多于他本应知道的信息。今天的妥协,明天的补偿。今天失去一名核心信息源,对比一小丁点有关哈利?该死的?波特的信息而言,实在是太昂贵了。

“这就是为什么你是一名异常优异的食死徒。”黑魔王说。他的赞扬几乎是闻所未闻的。话语带来的震惊几乎让西弗勒斯的中立面具滑下。但他很快重拾冷静。黑魔王继续。“想想看;如此简单的事情,但却有如此多的人缺乏这样的思考能力,尤其是从侧面观察时。贝拉特里克斯,安多尼,沃尔登??当遇到残忍和暴力时,他们是游戏的最顶级人才;给他们一道谜题,却又像教猫狸子下棋般困难。”

“多谢夸奖,主人。”斯内普说,垂下了头。黑魔王的话对西弗勒斯而言真是一种自我助推器。波特和布莱克总试图羞辱他,但仅仅因为他没有转身瞎跑一气,狂挥魔杖,并炸掉目之所及的所有物品,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是一位比他们优异两倍的巫师。可悲的是,除却邓布利多和勒梅,唯一一位注意到这份天分的人,正是他努力杀死的工作目标。真讽刺。他想。不过然后,黑魔王的称赞真是少得可怜,西弗勒斯不禁有种感觉,黑魔王在怀疑他。

“其他人看到巧合,我们,则看到联系。”黑魔王继续。“邓布利多的小助手们在某些差事中太招摇了。一位忠诚的食死徒从他们中的一个获得了一张租令两部黑色大篷车的发票。另一位愚蠢但十分热切的年轻信息源通告了我,两辆同样的大篷车抵达了霍格沃茨。里面有好几人。你知道他们可能是谁么,西弗勒斯?”

“其中一名正是在下。”斯内普说。黑魔王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一次有关忠诚的测验。西弗勒斯知道他必须通过,为了自己,也为了凤凰社,他不能墨守陈规。不放弃波特在这种情况并不致命;男孩不是什么关键。但是,西弗勒斯决定,出于对邓布利多的尊重,他会尽可能的顶住,但如果形势过于严峻,他只能放弃男孩。

“我那位年轻的朋友为我确证了此事。”黑魔王说,“在不对我撒谎方面,你做得很好,西弗勒斯。我知道,你是一名多么优秀的大脑封闭术专家。现在,请给我车队名单。”

西弗勒斯短暂停顿。黑魔王提到另一个信息源注意到他们离去。他显然从别的途径得到了清单。他没机会撒谎。转念一想,接线人一定是名傲罗。黑魔王说过那家伙看到他们离开,随后又回到了傲罗分区。傲罗中出现了蛀虫。西弗勒斯既幸灾乐祸于波特的部队并不像他宣称的那样完美,同时又震惊于光明一方在高级别地区同样有着如此多的纰漏。凤凰社自己是否也惨遭渗透?

西弗勒斯深吸了口气,开始一个一个的报出姓名。他从自己的车中开始,随后是另一辆。唯一的改变就是他把自己与赫斯提亚?琼斯换了个位置。这就意味着他并没呆在邓布利多的车中,他就见不到里面什么情况。他希望这个借口足以愚弄黑魔王,使他认定西弗勒斯的确一无所知。如果不的话,他就要冒着自相矛盾的风险放弃游戏,一如前言。而西弗勒斯比谁都清楚,这甚至不是能称之为游戏。

黑魔王纹丝不动的坐着,将每个名字记录在脑子里。他从不需要动笔。西弗勒斯惊叹于他的照相机记忆。

“那些大篷车去了哪儿?”黑魔王询问。

他知道多少?如果他撒了谎,黑魔王会知道的,他就会死。大脑封闭术很好很强大,但如果西弗勒斯告诉他他明知是假的东西,黑魔王也会立即知道他在撒谎。他同样会想既然他无法监测,那很可能,过去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一切都会改变,而保留凤凰社的信息将会变得毫无用处。经过过度的折磨和读心探测,黑魔王最终会知晓有关凤凰社的一切。西弗勒斯没有选择,只好实话实说。

“特拉法加广场。”西弗勒斯说。

“而在那儿发生了什么?”

“我一直呆在第二辆车中,我并不在场。我看到的只是当我的车到达时,一个盒子被送入了第一辆汽车中,随后傲罗们爬入了我的车中。一辆前往霍格沃茨,另一辆返回魔法部好让傲罗将其归还。”

“我知道了。”黑魔王说。“但是如果你在第二辆没有盒子的车中,你一定是随傲罗返回魔法部了,因为我知道,盒子到达了霍格沃茨。我的问题是,为什么我的信息源说你是坐着那辆回霍格沃茨车到达,而你刚刚告诉我你随第二辆车回了魔法部?其中一人一定是在撒谎。”

西弗勒斯真想踢自己一脚。幸运的是,多年的实战使他成功保持着头脑和身体上的平静。他需要想出一个谎言,要迅速。他只希望黑魔王没有因为他未立即告知全部真相而狠狠的惩罚他。

“因为,主人。”他开口。“我告诉您的是在特拉法加广场上发生的事情。无论盒子里装的什么,在它被安置在第一辆车后,我的车随即坐满了傲罗。我们开入胡同,以摆脱麻瓜的注意。在那儿我们换了车。傲罗将第二辆车开回魔法部。我自己,狼人,和邓布利多坐第一辆车回到了学校。”

“所以,你看到了那个盒子。”黑魔王施压。西弗勒斯不确定他的谎言是否被接受了。他有些惊慌。他说漏了嘴,正为此后悔不迭,他原来从未犯过如此低级的错误。什么使他鬼迷心窍了?他希望自己的大脑封闭术依然保持着强壮、不可探测的状态。如果不,他将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看见了盒子。但我没看见盒子的内部。”西弗勒斯说。

“我知道了。盒子被送到哪里?”

“一旦我们抵达学校,邓布利多就将它带走了。”西弗勒斯说,“我被指派返回起居室。”

“盒子有多大。”

“大约有两米半场,一米高,一米宽。”西弗勒斯说。如果他说这玩意儿很小,黑魔王就会思索为什么他们会需要吉普。但随后,他或许会想为什么邓布利多不把盒子缩小?如果波特呆在棺材里而不是担架上,那棺材就不会缩小,因为他在里面。如果邓布利多尝试缩小一个包含活体生物的盒子,里面的生物将会受到诅咒。这是一项简单逻辑。西弗勒斯明显看出,黑魔王知道里面有什么活着的东西,人或者其他。幸运的话,对于那些知道这点的人,这很容易猜到,对于那些不知道的,则真是困难重重。

黑魔王坐着,状若沉思。西弗勒斯确信他在独自思索着他刚刚的逻辑链条。问题是,他究竟知不知道西弗勒斯没有告诉他全部的事实。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黑魔王动了动。“卷起袖子,摘掉面具。”黑魔王指示。

西弗勒斯颤抖,他太清楚疼痛很快就要来临。他照做,黑魔王伸出一根长长的瘦骨嶙峋的手指,按住了黑魔标记。当标记痛楚的炙烧起来,红色变成了黑色,西弗勒斯勉强没叫出声。他痛苦的嘶鸣着。

黑魔王斜倚在座位上,眼睛时刻停留在西弗勒斯身上,后者正揉着他痛楚的标记好几秒,随后将袖子拉了下来。他们在剑拔弩张的静默中对坐了五分钟,随后,门开了,一个身着黑衣的身影步入房间。这就是黑魔王提及的信息员么?西弗勒斯无法想象黑魔王会叫别的什么人来。他观察着,僵硬不动,注视着来人渐渐靠近,双手跪地亲吻了黑魔王的长袍边。

“您叫我,主人?”食死徒说。声音是男性,而且,如果让西弗勒斯猜的话,他会说这个人离开霍格沃茨没几年,顶多24岁。

“的确。”黑魔王说。“给自己变出把椅子来吧。”食死徒照做,一阵停顿。他就坐之后,他朝西弗勒斯和黑魔王都扫了一眼。几秒钟后,黑魔王再度开口。“你在当地媒体发现了什么?”

“的确,主人。”食死徒说,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份报纸。西弗勒斯感到一阵寒流顺着脊椎滑下。他发现了什么?如果这个信息员发现任何关键,西弗勒斯会被当场杀死。傲罗们已经让别人注意到他们的离去和回来了。他们还泄漏了什么?一群蠢蛋!在信息员继续说话的当儿,西弗勒斯谨慎的将手移到魔杖边。“今天,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一起绑架案。劫持者们坐着两辆黑色吉普离开。”

“特拉法加广场?”黑魔王问。

食死徒拙劣的没能掩盖住自己的吃惊。“您知道,主人?”他问。

‘错。’斯内普心想,‘你永远不应该质询主人的认知。’对于那些认为他很无知的人,黑魔王总是抱着非常阴暗的想法。

“当然。”伏地魔嘶声说,他的怒火显而易见,但他控制住了。“现在读那篇提及的文章。”

“在昨天午间,光天化日之下,特拉法加广场中心,一名少年惨遭绑架。绑匪是一群伪装成警察的未知团伙。”食死徒读道。“广场像昨天一样拥挤,但在大本钟停止报时之前,暴力于广场中爆发。一名少年被一根电棒击晕,随后被一群人运走。该团伙在聚集人群面前自称警察。”

“大都会警署,苏格兰护警和安检中心(通常以MI5所熟知),都否认为此次诱拐负责。少年和犯罪人员的身份以及此种行动的动机依然未知。苏格兰护警正开始一项调查。目击者人数众多,但大部分人只知道有一个年轻人,被形容为个头矮小,身体结实,有着一头深黑色头发,被两辆黑色的官方模样的吉普车带走,里面有八到十二名身着制服的男子。其中一名目击者,玛格丽特?布斯托克,向电讯日报(哈利姨父常看的报纸)提供了以下陈述。”

“我和朋友芭芭拉停下来喝咖啡,我们在这时候看到了这名慢跑者。我一开始以为没啥事发生。随后,我看到了那位老人,他有着长长的胡须,带着眼镜。慢跑者直冲他跑去。这很可怕,我以为这是抢劫。他抵住了老人。随后那些身着制服的人不知从那儿冒了出来。慢跑者栽倒在地,他们就将他转移到两辆黑色大汽车中。”

“这些涉嫌人员的身份依然未知,各种理论却开始纷纷传扬。其中最突出的就是结伙抢劫,于此同时,互联网上也开始流传传统的政府密谋论调。同样还有关于涉及临时IRA的怀疑。同时值得关注的是……”

“够了。”黑魔王打断了他。

西弗勒斯感到一阵晕眩。一个有着长白胡须、带着眼镜的老头,一名黑发少年;在将所有信息整合这块儿,黑魔王绝对不会遇到任何困难。

他转向食死徒。后者正将报纸卷回长袍。他显然认为他与黑魔王一同成了胜利者。西弗勒斯知道,或早或晚,他都会为此付出代价。他只希望自己能活着看到那天来临。

“你可以走了,不要对任何人提及。你将以正常方式收到进一步的指示。”食死徒起身,变没了椅子,鞠躬离去。“现在,我知道那盒子里有什么了。”他柔声说。“哈利,哈利,哈利,背叛伏地魔可是不明智的。”他又坐了几分钟,沉默不语,明显是在思索。他发出的唯一举动就是手指连续不断的敲击着椅子把儿。最终,他似乎是得出了结论。“西弗勒斯,回霍格沃茨。瞧瞧你能否发现波特的匿藏地。我想要把他的头踩在钉鞋下面。”

西弗勒斯起身鞠躬。他几乎一路小跑着到达门口。当他转身关门时,他看到黑魔王将一把飞路粉撒入壁炉,一个脑袋出现在火焰之中。他看不清那是谁,但他求生的本能阻止他继续冒险一探究竟。他阖上了门,他在没有掀翻掩护的情况下活着回来了。但他依然留有一个大问题:黑魔王知道的太多了。他幻影移行来到霍格莫德,开始朝城堡冲刺。他必须快点,他必须警告邓布利多。

××××××××

哈利迈出了格里莫广场的壁炉,发现自己步入了起居室,里面塞满了食死徒。哈利猜测他一定是打断了一场会议或者之类的事情,因为食死徒们都聚集在房间正中的一张桌子旁,有些坐着,主要是那些核心成员。而环绕在他们身旁,有一圈食死徒,总共三十人。在桌子头部,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正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前铺着几张羊皮纸和一卷地图。她一定正在主持会议。

“欢迎回来,”当哈利进来时,她一板正经的说。房间里一派死寂。一定是因为我显赫的入场。哈利心想。(插花:只能说这个系列里的哈利有时候也真是傻的可爱,唉唉~~)贝拉特里克斯继续,“你到哪里去了?”幸运的是,哈利并非完全是个傻瓜。他已经料到了类似的问题,在从有求必应屋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的路上他已经想出了一条谎话。

“魔法部。”哈利说,仿佛这是世上最显而易见的事实。“我得要拿回一点东西。”他正一手握着宝剑,另一只胳膊下夹着他的个人物品。他轮流展示了一下,看来贝拉特里克斯对这条借口感到满意,她点点头回到了会议之中。难道闯入魔法部真这么平常,他们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哈利思索。

“正如你们知道的那样,地铁向每个方向都延伸出好几英里。”贝拉特里克斯继续对众人说,“我们知道魔法部有一个紧急出口,在这儿。”她指了指地图,哈利认出那是一幅伦敦地铁图。“你们需要随时随地保持离这儿三英里远,就我们所知,那名修士于早上10点消失于帕丁顿,在下午两点三十时又再度出现。而我们知道,他没法幻影移行。在颠簸不平的地表的平均步行速度,且在本情况下,在黑暗中,是每小时四英里。如果是一次环形旅行,那么,这意味着他最多坐了两小时五十分钟。而这将给你们带来从帕丁顿车站各个方向搜寻九英里的搜寻任务。如果你们找到了修道院,你们要呼叫后援??不要新花样,就叫上后援。我们明天10点出发。会使用到麻瓜电筒。因为我们不能用魔杖当光源,与此同时其他的魔咒也不能使用。我们将通过门钥匙到达车站,抵达二号平台,他们拥有的最深的一处,从那儿散开。你已经知道你们属于哪个组了,并且知道该搜寻哪条路径。这就是你们需要知道的一切。还有问题么?没有?很好,明天早上10点。我会在9点提前到达。在那儿之前,去睡会觉吧。我们不能允许你们离开,以防你们被抓。晚安,绅士们。”

会议中止,食死徒们开始分批离开。当人群朝门口涌动时,贝拉特里克斯开始卷起铺在面前的地图和羊皮纸。哈利会议期间一直站着,不停的用大脑记着笔记。他靠近了桌子。

“我能帮你么?”贝拉特里克斯问道;她似乎有些恼火,但她尽可能的表现礼貌。

“事实上没什么。”哈利说。“我只是……”他到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真是名聪明的间谍啊。’哈利心想。‘我甚至没法正常的与人们说话。’

“只是什么?”贝拉特里克斯施压。

“想想看。”哈利说。贝拉特里克斯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所以他不得不继续。他从来都不是个出色的说谎者,而现在他正在证明这一点。他思索着斯内普是否也是这样开的头。

“有关什么?”贝拉特里克斯问,她坐下,敏锐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她知道了?哈利心想。不,肯定不。她没理由怀疑我。当她瞪着他时,哈利感到一股火热的红晕涌上面庞。他希望他能表现镇定。因为内心深处他真是非常,非常紧张。撒谎从不是他的强项。

“我的大脑全乱了。”哈利说。这是最靠近事实的花招。所有出色的谎言中都含有事实元素。这同样意味着如果他遇到了麻烦,他也可以拿什么东西来佐证。“他们对我做的一切还没有完全消失。我的记忆,最轻最轻说来,也是变得模糊不清了。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隆巴顿这么恨我。”

“我不想粗鲁。”贝拉特里克斯说道,对他洋洋得意的笑道。“但可真该死的,是你应得的。”

“我做了什么?”哈利问。“我甚至不记得我做过了。”

“他们一定是狠狠地打过了你。”贝拉特里克斯说道,声音里有种哈利几乎可以认可为同情的东西。“他们甚至可能试过了读心术,却意外弄坏了你的大脑。”他知道这不是事实,但这种情况还是让她去瞎猜比较好。只要她别猜到真相就行。对此没什么大危险,光是他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花去了好几天时间。而他是知道这个世界发生了巨变的。她可不知道。

“真迷人。”哈利不耐烦的说。“但你并没回答我的问题。”

“当我们需要某些囚犯被释放时,我们决定‘说服’一名傲罗放掉他们。我么需要一个核心成员。隆巴顿因为他的级别而被选中。你在大白天,对角巷中,从他的鼻子底下绑架了他的儿子。两天后,他回到了家中,浑身上下都被打碎了,大脑因连续使用钻心咒而全部失灵。”哈利记得看到弗兰克和爱丽丝?隆巴顿在圣芒戈的模样,而最重要的是,这状态换到了他们的儿子身上。是他做的?他感到恶心。纳威是他的朋友。另一个哈利简直邪恶至极。哈利发现自己不想知道有关他的任何事情了。每当他发现一件事,他就渴望忘掉它们。

“是我发射的咒语么?”哈利问道,目光直径看入贝拉特里克斯眼中。他恶心的看到一个病态的笑容从她的脸上扩散开来。

“一到两次。”贝拉特里克斯说,柔声笑道。她确证了他恐惧知道的事实。是他。“差不多用了45分钟。我想公平期间,所有人都来了一次。哈利,你确定你还好么?如果你在记忆方面有麻烦的话,黑魔王会有能力帮助的。”

“是啊,”哈利说,“使用钻心咒直到打破我大脑中所有可能的记忆咒。不,谢谢。我想或早或晚它都会消失。”

“最好是。”贝拉特里克斯说。“我可不想在你走火时出现在任何靠近你的地方。你瞧,黑魔王说如果你是时候回来,你将要和我们明天一起出发。他说你有关麻瓜的知识将会很有价值。要么是那,要么就是他想要某人在那儿,让那些新加入的羊羔们守守规矩。”

“我明白。”哈利说。所以他会去地铁。他暗自记了一笔,如果他能给凤凰社送条信息的话,他一定会指出他会在那儿。他们就会留心他们的咒语送到谁身上。“那么,如果那就是他下达的命令,那么我们就该照做,对不?”

“对。”贝拉特里克斯说,点头。“现在抱歉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当然。”哈利说。她叠起桌子上的所有文件,抽出魔杖指着纸堆。几句精心挑选的咒语后,羊皮纸淹没在一团火焰中。满意于文件已全部销毁,她朝门口走去。哈利跟随她走出房间,而当她进入厨房时,他爬上了楼梯。他直接进入了他上次睡觉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动。他猜测这房间一定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床已经铺好,房间整洁,桌子上还有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猫头鹰。哈利立即穿过书桌抓起一把羊皮纸和一只羽毛笔。他最好尽快将信息送出去,好让凤凰社有时间准备。这里有只猫头鹰真是天赐良机。

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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