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夜话(2 / 2)
徐寂宁温和道:“我这几年经常喝药,这算不上最苦的。”
“啊?经常喝?”南有音心底油然升起几分同情。
“是啊,”徐寂宁重新闭眼躺下,“前几年我一直病着。”
徐寂宁没能安静地躺着太久,因为他很快就感受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粘在他的脸上。
他睁开眼,又对上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他脸又有点红了:“你不要总是盯着我。”
南有音关切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在难受。”
被南有音直白的好意击中,徐寂宁感到几分不自在,他怕她就这样一直盯着她,便说道:“我已经好多了,况且夜深了,你不用受在这,去书房休息吧。”
南有音闻言,挑眉道:“今晚你不去书房,倒是轮到我睡书房了。”
徐寂宁没接腔,南有音又有些气愤道:“算起来今晚是成婚第三夜,我偏哪儿也不去,我就不信还有结婚三天还没能同床的夫妻。”
徐寂宁被吓得一阵咳嗽。
“我又不做什么。”南有音胳膊肘架在床边,两只是托着下巴,样子十分的乖巧,“我只是想待在这里。”
徐寂宁妥协了:“那你不要再盯着我了。”
“好吧。”
南有音安安静静趴在床边出神,徐寂宁闭目养神,偶尔在寒风停止呼啸的片刻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与呼吸。
最终是徐寂宁先打破了沉默。
“抱歉,我猜今天我大概吓到你了。”他轻声说道,他最初也没想到会病得这样重。
“嗯。”南有音仍旧趴在床边,应了一声,“所以你快点好起来吧,我还没准备好当寡妇。”
“寡妇?你还害怕这个?”徐寂宁之前没想过这个概念,忽然听南有音提出来只觉得有些荒谬,没忍住轻笑出声,“可你们南家与我定亲时,正好是我病得最重的时候,能不能活下来都说不准,若是你害怕做寡妇,当时怎么会答应这门亲事?”
自四年前徐静祺死后,徐寂宁缠绵病榻,一度垂死,在病得不省人事命悬一线时,父母给他同南家订下了亲事。
南有音大概没听出徐寂宁话语间有些带刺的语气,抬起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因为是要与你成亲呀,因为他们说我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