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问心无愧(2 / 2)
归期不定,唤她去找一个真相?
她早在来这锦州之前总觉得事情不会有这么简单,在朝廷官差来的当口父亲莫名被抓还背负全责,偏偏还涉及到修桥这类大型工程的建设,谁都看得出来这里头问题极大,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也不知道这钟大人查出了什么,一个桥梁坍塌还不够,还能有什么帽子往她乔家头上来扣,这也当真是令她好奇得很。
乔雪颂又转身吩咐了银枝几句,让她稍安勿躁不要紧张,自己很快回来。一边说着,一边感觉自己快压不住脸上的讽刺,轻轻地舒了口气,转身面向楚平,面容端庄令人挑不出一丁点错误,“楚大人,那我们走吧。”
楚平颔首,跟在乔雪颂后面走出了李府。
这一趟那钟大人还专门准备了府衙的马车,楚平坐在外面亲自“押送”,给乔雪颂一种极为强烈的既视感,就像回到不久前那个像极了“审讯室”的小房间一样。
但她并没有多想,楚平的态度有些奇怪,这让向来擅长揣测人心的乔雪颂有些心下生疑,马车上她又反复试探了一阵后无果,也只得放弃,安安静静地前往县衙,车轱辘碾在地上的声音都令人心烦意乱。
她向来不太喜欢这种超出了预期控制的事态发展,这一趟锦州发生的意外,几乎将她自穿越到北晋以来的所有计划全部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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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乔雪颂被楚平带去了个有些像书房的地方,几次见面,每次地方都不一样,乔雪颂压下内心的遐思,老老实实地给读着卷宗的男人行礼,“民女见过大人。”
楚平道:“大人,人带到了。”
“嗯。”钟宴齐扬扬手示意起身,丢下手上的卷宗抬头看她,隼一般的目光扫射过来,像是要将乔雪颂脸上看出朵花来似的。
乔雪颂抬眼与他对视一瞬,似乎是源于一种直觉,对钟宴齐这种凶恶的眼神她并不觉得害怕,反倒直觉一种些许的好笑,一时间方才的心绪不宁都平静下来,压住微勾的嘴角,像之前那样略一伏身,“大人所说是何事如此重大,可与家父有关?”
钟宴齐“啧”一声,他站在高处将乔雪颂眼底的促狭看得一清二楚,又开始觉得脸皮发紧,暗道这个女子果然狡猾,行事谨慎些果然没错。
他刚准备开口,突然觉得方才自己打好的腹稿不太合适,对于这种满腔心思工于算计的人应当需要用别的方法。
这般想着,钟宴齐表情越发高深莫测,不经意间眼色越发凛冽,直看得乔雪颂开始觉得莫名其妙起来,楚平都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他时,他才终于有了别的举动。
他吩咐楚平:“既然乔姑娘这么说,那本官也不绕圈子了。”他从木柜里抽出一张写得满满当当的纸页递给乔雪颂,上面墨迹还新,瞧着还带着一股新献的油墨味。
乔雪颂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长松墨。
她眉锋一挑,直接向文章末尾看去,不出意料看到了何士锦的名字。
长松墨本身倒不算多么金贵,全因为前些年那才貌双冠的探花郎独爱用此墨,不少京城才子争相效仿,才令其风靡整个北晋。
几年过去热度不减,长松墨倒真成了个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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