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1 / 2)
他们发现韦斯莱先生坐在酒吧间里,读着《预言家日报》。
“嘿!”他说,拾起头来微笑地看着他们,“你们好吗?”
“好的,谢谢您。”哈利说,加布里埃尔也冲韦斯莱先生点点头,然后伸手从赫敏那把大猫接到自己怀里,沉得原地踉跄了一下,“它有娜拉两倍重!”
韦斯莱先生放下了报纸,小天狼星布莱克那张熟悉的照片正瞪着他们。
“韦斯莱先生,您看到我爸爸妈妈了吗?”加布里埃尔问道。
“抱歉埃尔,我差点给忘了。”韦斯莱先生说,然后指了指楼上的房间,“霍伯特把你的行李和书放到了上面的房间里,明天早上你和我们一起出发就行。雷娅说她已经在你的访问霍格莫德同意表上签好了字,就夹在《标准咒语(三级)》第一页里。”
这时,韦斯莱太太到酒吧间来了。手上拿着买来的许多东西,她后面跟着那对双胞胎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将在霍格沃茨开始他们第五年的学业,还跟着那位新当选的男生学生会主席珀西和韦斯莱家最小的孩子,也是他们家惟一的女儿金妮。
金妮先是认出加布里埃尔那头发光的金发,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要和他打招呼,这才看到他身前坐着的哈利。金妮一直很喜欢哈利,她看到哈利,似乎比平时更显得尴尬,右手用力扯着加布里埃尔的衣角,满脸通红,半天才咕哝着说了声“你好”。
乔治和弗雷德勾肩搭背地挤过来,一个人把手放到正在费劲把克鲁克山提起来展示的加布里埃尔头上,一个人把手放在他肩上,同时低下头说,“晚上来我们房间。”金妮给了他们一人一脚,然后把加布里埃尔扯了出来。
这个时候,珀西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庄严地伸出手来,好像他和哈利从没见过面似的。他整齐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角质边的眼镜在酒吧间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随时准备着被介绍给市长似的:“哈利,看见你真高兴。”
“你好,珀西。”哈利说,忍着没笑出来。
“我呢,珀西?”加布里埃尔问,“看到我不高兴吗?”
“哈利!”弗雷德用肘部把珀西推开,然后深深地鞠躬,“见到你真荣幸,老伙计??”
“妙极了,”乔治说,把弗雷德推开,这可轮到他抓住哈利的手了,“绝对是绝妙的。”
珀西吼了一声。
“够了,喏。”韦斯莱先生说。
“我说,这就够了。”韦新莱太太说着,一面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到一把空着的椅子上。“你好,哈利,你好,埃尔。我想你们已经听到那叫人兴奋的消息了吧?”她指指珀西胸前别着的那枚崭新的银色徽章。“这个家里的第二个男生头儿!”她说,自豪得很。
那天的晚餐大家都很尽兴。小酒吧老板汤姆在餐厅里把三张桌子拼在一起,于是韦斯莱家的七位成员、加布里埃尔、哈利和赫敏一口气吃完了五道美味大菜。
“明天我们怎么样去国王十字车站啊,爸爸?”弗雷德问道,这时大家正在努力吃那块豪华的巧克力布丁。
“魔法部明天会提供两辆车的。”
大家都抬头看着韦斯莱先生。
“是上次的那种飞车吗?”加布里埃尔好奇地问。
罗恩的脸涨的通红,看起来恨不得立刻用手捂住加布里埃尔的嘴巴,在桌子底下努力去踩对方的鞋子,结果狠狠给了哈利一下。
韦斯莱太太瞪了罗恩和双胞胎一人一眼,然后用一种很活泼的语气解释说,“你们知道大家一共有多少行李吗?到了麻瓜的火车站,那一大堆可真够瞧的。你们都打好行李了吗?”
晚饭以后,大家都觉得又饱又困。他们一个个上楼回房检查明天要带走的东西。乔治和弗雷德住加布里埃尔隔壁,他们一直小声催促他快点出来。他们三个人就蹲在楼梯平台的阴暗处,偷偷给弗雷德在餐桌上捡到的珀西的那枚男学生会主席(Headboy)徽章变形,笑得喘不过气来。
“把字改了去。”乔治说,“要营造一种明显而又不明显的变化。”
“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加布里埃尔正准备施咒,闻言立刻怒视他,“什么叫明显而又不明显?”他们三个人的变形术通过上一学期的磨练都进步了非常多。
“大头男孩(Humungousbighead)怎么样?”弗雷德正说着,楼上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开门声和珀西的怒吼。
“本来就在这儿,在床头柜上,我把它拿去擦擦亮??”
“我碰也没有碰过,懂吗?”罗恩的大喊声紧随其后。
听着珀西为了寻找那男生头儿的徽章而把他和罗恩的卧室闹得天翻地覆,楼梯平台处的三个人又笑成一团,加布里埃尔利落地把它变了形,还给新的字印加了一些闪光。“要搞点夜光效果吗?”他问,因为笑得肚子疼蹲都蹲不住,只能靠在乔治的肩膀上,“他明天去夜巡的的时候会很耀眼。”
正当加布里埃尔施展那个改良的照明咒时,他没有控制好力度,导致“大头男孩”两个词发出的光比普通荧光闪烁还要亮得多,像是镁带突然燃烧。吓得他狂喊反咒。
弗雷德笑得跪在地上用手捶地板,“带上这个刚刚踏出格兰芬多塔,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都能感受到光了。
“海格养的鸡都要打鸣了。”乔治靠在墙上,抹去笑出来的眼泪,“男学生会主席将圣光普照整个霍格沃茨。”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们三个人立刻安静下来。加布里埃尔用魔杖捅了捅弗雷德,让他探出头去看看。
“是哈利!”弗雷德小声说。
哈利正心不在焉地走上楼来,手里拿着装耗子补药的那个瓶子。他漆黑的头发仍旧和以前一样:不管他想什么法子,仍旧乱糟糟地不听话。眼镜后面的眼睛闪着明亮的绿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非常出众。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在前额上的头发被分开一些,露出那道细长的闪电形状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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