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那可是鸩毒啊!(2 / 2)
恍恍然听那人问起“孤不召你你便不来?”
隐隐约似有几分埋怨也许还有几分抱屈。
她早知道他是心软的神可也真是个活生生的人呀。
阿磐在不平的喘息里碎声回话“奴怕.奴怕扰到大人。”
你猜那人怎么说?
那人带着蛊惑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鼻息也径自扑在她的肩头扑在颈间他低低说话也低低叹息“苦了你了。”
阿磐心神一晃苦太多一时竟没有领会那人说的是哪一样苦又是哪一种苦。
是什么苦呢?
不管是什么苦她也只有一句要回的“为大人奴不觉得苦。”
这句话发自肺腑亦是开诚相见没有一丝作假。
是不觉得苦。
便是被钉进棺中如今也不觉得苦了。
关于从前的蛛丝马迹那人已不再问起。不管是毒簪还是那一句“让开”好似都已在他心里翻了篇。
她所担心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不管是审问还是惩戒再没有了。
如今她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王青盖车里从小惠王进营到被擒回千机门这数日刀山火海好似只不过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
而今开云见日似一把利刃把这云遮雾障般的噩梦霍然劈开。
他很强大强大到不需要深究她到底是不是细作。
他甚至不屑再问一句也不逼问就敢劈头盖脸地与一个细作推诚相见。
唉这样的人呐她怎忍心在那人背后捅上一刀。
那人目光缱绻那人闻言一笑那人笑得眉眼舒展那松针似的长睫把他眸底目光里的笑意全都一寸寸地延展了出去。
而那唇瓣沾血便似抹了一层朱砂般的口脂愈发将那皙白的一张脸映衬出了绝代的颜色
。
阿磐心头一荡,兀然失神,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呐。
他真烫人啊,肌肤相撞之处,几乎在片刻之间,就连她也变得灼了起来。
烫红了她的肌肤,也烫红了她的脸。
那人抬起她的下巴,宽大的掌心完整地覆住了她的脸颊,滚热的指尖在她脸上摩挲,连那一向温凉的玉扳指都好似烫了起来。
阿磐抬眸望那人,顷刻便溺进了那双绝美的凤眸里。
那凤目漆黑如点墨,记得素日里那双眸子里的情绪多得她数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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