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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那可是鸩毒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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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磐就似挨了烫。

肩头挨了烫,心口也跟着挨了烫。

她在女闾见多识广,但谢玄今日的路数她没有见过。

那人那修长的指节扣住了她的后颈,恨不能将她这具温软的身子嵌进自己的胸膛。

他有一枚玉扳指,那玉扳指微凉,一次次在她的心头激起惊涛骇浪。

那人就那么埋在她的胸口肩头,浓郁清冽的雪松香盈满了车舆,也全都盈在了阿磐鼻尖。

他于伤处舔舐,温柔缱绻,番来复去,耳鬓厮磨,也十分用力。

那一层好不容易才结痂的皮肉就在这舔舐之下顿然迸裂,她呀,她嘶嘶生疼,却也面红耳热,只喃喃唤一声,“大人.”

不管从前还是今朝,在这样的时刻好似没有旁的可说,却又总要开口说上一句,总要喊上一声“大人”,别的话多余,也只用这声“大人”来回应那人。

这二字之中有她所有的情绪。

欢喜的,爱慕的,隐忍的,克制的。

她早忘记自己娇软的声音有催情发欲的本事,忘记是因了此时此刻于谢玄跟前,她唯有一颗至纯至粹的心,仅此。

下意识地去攀那人宽阔的双肩,去捧那人刀削斧凿般的脸颊。

软了身子,扬起脖颈,却又被那人宽大有力的掌心抓着锁着,因而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自然,她本意也并不曾想着要躲啊,逃啊。

似王父这样的人,谁会在他的亲吻下去想什么躲啊逃啊,谁又会去想着什么推啊拒啊。

魏王父绝世容光,想要躲和逃的人是不会有的。

这七八日里,她曾有无数个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时刻,而于这些时刻里想着的念着的,期待着的,支撑她的,无不是这样一次肌肤相亲,这样的一个悠长又缠绵的吻啊。

这属于谢玄的滋味就那么沦肌浃髓,刻进了她的肌骨深处。

沿着这肩头破开的伤口,顺着那爆开的血浆,沿着全身每一处经络,抵达了五脏六腑,抵达了她的心尖。

继而又从心尖滚滚奔出,沿着这每一处经络,抵达每一寸的皮肉,叫这每一处,全都滚烫了起来。

这个吻啊,几乎要吻断了她的心神。

什么断情绝爱,为国赴死,忽而都

成了浮光掠影。

萧延年的话都在耳边闪着似什么“永不许对魏人动情我要你牢记”。

似什么“你的人心都是我的”。

又似她敷衍的什么“阿磐日日都在想主人”似什么“阿磐是主人的”。

这一句句话也都在这个吻里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

那人将她揉进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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