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2 / 2)
“誉王有野心,在祈寿宴上命祭巫唱舞的礼乐,也有些许显露。他所做所为,正与称颂东君的祭词对上,这是自比于太阳。只是礼乐自古传有,誉王亦是按规合矩地用于祭拜,并没有改词添句,所以大家很难界定,也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原来傅遮和若水姐的猜测一致!看来傅遮没有糊弄她,但若水姐并没有肯定地说誉王有不忠之心,只是说可以利用此话引起陛下的猜忌,借陛下的手找李昭而已。
怎么傅遮如此肯定?
喜绥按兵不动,并不将若水姐托出,只问道:
“那照你这么说,前段时间外边传世子对我有意,也是为了拉拢我爹咯?我爹这个人呢,我幼时一番吹嘘引来监察院彻查贪污,都能得个金匾,可见清正,很难被拉拢,所以誉王就从我入手,想用结亲的法子,让兵部内也有他的势力?”
傅遮却摇头:“誉王放出消息,世子对你有意,却又在祈寿宴邀来若水郡主。你觉得,他希望你们二人怎么想?”
竟然又和若水姐的猜测不谋而合!
“我当然会趁机和他套近乎,打听李昭的下落了。但我没这么做,因为我觉得他很怪。”喜绥拧眉,“难道他想吃若水姐的回头草,拿我当幌子?”
傅遮一怔,“倒也是个角度,我不曾想到你还可以做遮掩。”
“我只知,你的存在,若惹得郡主上门质问世子是否真对你有意,何尝不是世子对郡主心意的一种试探?这时世子再顺势放低姿态,悔过从前,与她结好……谟水王的十万精锐,比坐文职的兵部侍郎有用多了。拿你遮掩,谁又会知道世子在与郡主周旋呢。”
他这般说来,喜绥结合若水姐的推测,已完全通晓了。
唯一不懂的是:“为什么非要拿我做遮掩?他们对我这个人本身有什么图谋吗?”
一直凝视着她的傅遮忽然侧头看向一边,顿了顿,起身去拿了些鱼饲来,分了她一半,“怀璧其罪。”
这人是不能回答,还是不知道?和她打哑谜呢?喜绥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裙,又探头临水照一照簪花钗环,她身上究竟揣着什么?
傅遮随意搓起几颗鱼饲,见她正捧着脸照水镜,提唇一笑,索性倾泻手掌,将饲料洒了大半下去,水镜生涟,花了她的脸颊,她偏头看过来。
傅遮凑近:“水会花,镜会乱,只有从我眼睛里照,永远清楚,永远不变,永远好看。”
喜绥二话没说抬起一拳冲他眼睛去。
傅遮轻而易举地接住上边,“我就知道…”
喜绥这招叫声东击西,还有一拳冲他腹部。
傅遮没接住下边,“…要挨一拳。”
喜绥收手,“我都说了,你最好维持对我的不屑一顾!我这人就好你原来那副气人的死样!不要让我太轻易地得到你!本小姐一贯喜欢有挑战的东西!”
傅遮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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