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炎暑弄人夫君自娇(2 / 2)
他身子一软倒在聂鹤筠怀中。
“你不会是中暑了吧病秧子!”聂鹤筠欲哭无泪,自己猜得真准。
这时旁边有热心人上前帮忙,把逢惊越背到了最近的医馆。
聂鹤筠要给他银两感谢,那人却摆摆手表示顺手而已,随后就走了。
逢惊越躺在医馆竹椅上,身上的外袍早就被聂鹤筠解开了,她站立在一边,用两只手一起给他扇风。
大夫给他喂了药,并告诉聂鹤筠不必担心,缓一会儿便可回家歇息。
聂鹤筠掏钱拜托药童去找一顶轿子,以逢惊越的身子,走回去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不一会儿,逢惊越果然醒了,他睁眼时聂鹤筠正要喂他水喝。
一见他醒来,聂鹤筠倏地欢喜起来,忍不住自夸道:“我说的没错吧,当时让你脱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病秧子你中暑了!”
她最后的语气简直像个小孩子中奖了一样。
逢惊越虚弱地笑笑,语气极轻:“是我的错。”
“一会儿到家了你怎么说?”聂鹤筠一边递给他水,一边故意问他。
“我在书房闷着了。”他宠溺似的配合道。
“这就对了。”
随后他被扶着起来坐上轿子,聂鹤筠后上的轿,一掀帘就看见病秧子虚倚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她坐到他左边,把两边的窗帘系到一边透透气,又递给他一把扇子。
“本姑娘的肩膀大方地借给你,但你要给我扇风。”她架起右肩膀,扭过头看向一边。
逢惊越睁开眼凝视着身旁傲娇的姑娘,乖顺地倚到她肩头,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挥起扇子。
聂鹤筠感受到窗外的风拂过脸颊,虽然仍是热的,但也能解解暑。
两个人都不说话。
聂鹤筠的手随意地搭到腿上,逢惊越一垂眉就正好看见她白净细长的手指,而他的手离她只有不到一掌的距离。
他全部的精力都被那只手吸引过去,忽然涌出一股冲动。
如果他握住那只手,会不会很解暑?
刚才他晕倒时迷迷糊糊中像做梦一样感受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解他的衣裳,他慌得想要推开那人,却什么也做不了。
后来一睁眼看见是她,他才在心里舒了一口气。
路上一阵颠簸,惊得他回过神来,他挥扇的右手顿了顿,像是要掩饰自己不可言说的心思。
而他的左手则悄悄缩回衣袖里,紧握拳头,强逼着自己移开眼眸。
聂鹤筠嫌他扇风太慢吞吞,自己用左手飞快地扇了几下,然后转头看了看闭上眼的逢惊越,嗤笑一声。
到家时逢惊越惨白的脸色已经恢复过来了,只是走路比平时虚一点,好在有聂鹤筠挽着他,没人看出异常。
她喊自己的陪嫁丫鬟蕊莓去厨房做碗绿豆汤来,又把大夫开的消暑丸交给她,叮嘱她不要跟任何人说。
若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是逢惊越怕自家夫人操劳生意太过劳累,这几天预备着带到书坊去。
这会儿两个人已经在自己的屋里吃完晚饭,蕊莓端着药进来。
逢惊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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