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炎暑弄人夫君自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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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惊越本就坐在茶楼靠窗处,盯着聂鹤筠的一举一动,如今看见薛记门口围了一群人,心想不好,忙跑过去查看聂鹤筠的情况。
有刚才聂鹤筠问过价递过名片的商人认出聂鹤筠来,就小声讨论起来:
“王老头今天怎么这么凶,没认出来这是时雅斋的聂掌柜吗,来谈生意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赶人家出来。”
大家的嘀咕声全被王老头听见了,他为薛家卖了大半辈子命,自然知道时雅斋是谁家的店,心里大惊,手心也开始冒汗。
见聂鹤筠也没给他好脸色,王老头知道自己惹了祸,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好缓了口气:
“聂掌柜,刚才多有得罪,既然是谈生意,还请您进屋详谈。”
此时逢惊越已到门口,厉声说道:“薛家的人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吗?先把人赶出来再迎进去?”
他啪的一声合上折扇,站至聂鹤筠身侧,两人相视一眼,接下来交由聂鹤筠处理。
“聂掌柜,是我有眼无珠待慢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千万饶了我!”王老头泄了气,立刻点头哈腰向聂鹤筠求饶。
“王老板说我一介女流是来过家家捣乱的,我既出了这门,也没有再回去的道理。今日大家都看到了,薛家贵为书业行会大家,店里人竟然如此待客,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围着的一圈看客纷纷附和,热闹愈演愈烈。
王老头此时手足无措,今天本来是薛二公子来看店,上午却出门谈生意去了,只剩下王老头和一群印刷工。
正当他慌得大汗淋漓时,聂鹤筠却又重打圆场道:
“今日第一次来薛记做生意,没个管事人,我也不为难你一个伙计,只是让你长长记性,这世间不是只有男子可以做官经商。”
说完便拂袖而去。
王老头羞得满脸通红,待聂鹤筠走后虚掩了门。
看热闹的人群散尽后,他却又盯上了原先打瞌睡的招待。
那小伙子缩在角落不敢上前,气得王老头指着他骂,难听至极,完全又是另一副嘴脸。
此时逢惊越已经跟着聂鹤筠走出了墨林巷,他说:“以后不必这样受委屈。”
“不屑跟他一个伙计争罢了。”
聂鹤筠其实是因为还没搞清楚逢家与薛家的关系。
她知道薛家在泛城有一定名望,不仅财大气粗,还跟许多官绅交情匪浅。
以后若是想长久地发展,必定少不了与薛家打交道。
她自己是不怕薛家报复的,只是在没有探明逢家与薛家的关系之前,保持表面上的友好还是有必要的。
至于逢惊越说的委屈,她只是气愤那人因自己是女人,就不分轻松皂白地赶她走。至于这种迂腐势利眼,恶人自有恶人除。
聂鹤筠从小到大就憋着一口气,从不服输,更不愿听从世人的花言巧语而选择一辈子蜗居后宅。
她要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来,就像她在涣州做女官的姑姑一样。
“今日的事我会找机会向你爹娘表明,在出书之前还请你能保密。”她诚恳地面向逢惊越,并把自己的顾虑说给他听。
“说到两家之间的交情,我的确不是很清楚,只是父亲平日很少与他来往。”说罢他沉思片刻回道:
“我年幼时曾在父亲举行的宴会上见过一次薛玉山,当时是在时雅斋二楼客厅,他们是在……”
聂鹤筠见他说到要紧处突然停了下来,眼神急切地想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可猛然发现逢惊越的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来。
眼看逢惊越就要晕倒,她急忙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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