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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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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身影融在黑暗中,面容看不真切,他来到床头半跪下,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他的额头好冰,徐恩赐舒服地闷哼一声。

他又俯身,额头与她相接,徐恩赐溢出痛苦被暂时抚慰的呻/吟。

他好似一块正在消融的冰,凉凉的,像薄荷一样清爽,徐恩赐止不住想贴在他身上。

徐恩赐越来越烫,明明两个小时前给她喂过一次药,可效果并不明显,她高热不退,且有升温的趋势。

薛承直起身,转身要走。

见那抹沁人凉意要离她而去,徐恩赐急急地伸手抓,酸软的胳膊在情急之下竟成功抬起,她虚虚攥着他的衣袖,声若游丝:“别走……”

薛承停下,他再次蹲下,脸贴在她的脸上,唇瓣轻轻蹭着她滚热的面颊,他边啄吻她,边满足地喟叹:“你要是永远这么乖就好了。”依赖他,需要他,将全身心都交付他。

鼻腔堵塞,徐恩赐呼吸不畅,只得用嘴巴喘气,这倒方便薛承的动作,两根长指在她胭红柔软的唇瓣上轻抚,在她急促吸气之时,倏地滑进去。

作乱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壁滑动按压,湿湿热热的触感令他呼吸粗重,她滑嫩的舌头不安地□□侵犯的手指,想要将他驱逐出去。

他贴着她的面颊深深地嗅着她的气味,咬着她的耳朵,“好想进去。”

他的手指触碰到咽喉,徐恩赐剧烈干呕,五脏六腑都搅动在一起,泪水,口水,淅淅沥沥流了满脸。

薛承已然近乎癫狂,他像个断药的瘾君子,舔她面颊上的水液,咸涩的,黏腻的,比玉液琼浆还令人魂牵梦萦。

他的手指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徐恩赐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界线,有气无力地哼哭,他低头很纯爱地亲了一下她攥着他衣袖的手,轻轻挣脱。

“别走……”她很害怕,胡乱地抓空气。

“我去拿药,马上回来。”尽管知道她现在意识不清,未必能听懂他的话,他还是耐心地解释:“我不会走的,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片刻后,薛承端着水和药重新进来。

他将她扶起来,靠在他的胸膛上。

把胶囊和药片倒出来放在她手上,哄小孩似的温声道:“乖,把药吃了。”

因为童年的就医阴影,徐恩赐对吃药打针看病一概抗拒不已,手心的药片被她蛮横一挥,噼里叭啦掉了一地。

薛承无奈地笑,伸手捏她的脸:“怎么这么不乖。”

“我不吃药,不打针,不去医院……”徐恩赐毫不配合地哭闹,高烧让她行为退化成任性的孩子。

“那可不行,这么烧下去,你会变成痴呆的。”

“呜呜……我发烧了,变成笨小孩,爸爸妈妈老是吵架,我,我不想变成笨小孩……”徐恩赐哭得好伤心,她有铺天盖地的委屈:“没人喜欢笨小孩,爸爸不喜欢,老师不喜欢,同学也欺负我……”

薛承的心被她哭成一滩泥,可心有多软,另一个地方就有多硬,她的眼泪总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的欲望,心疼的情绪并不影响性.冲动。

他曾经想过,他最好的死亡方式,就是在云雨巅峰那一刻心脏骤停。

可后来他又不想了,因为他接受不了他死后徐恩赐开启新生活,他一定会和她慢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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