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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准,你也太轻敌了吧!”看到秦准并未用剑,赵观澜脸色不太好。“怎么连剑都不用?你就不怕个万一,我还在血战呢?!”
“你不会死的。”秦准看了他一眼。
“就算对我放心,也不能这么放心吧?”
“我放心是因为对你放心。”
赵观澜挑眉,古怪地瞧着他。“你这么夸我,真的有点恶心诶。”
秦准不作回答,他走到一个黑衣人面前,蹲下身去,抬手掀去他的面巾。
一张略显粗犷的男性脸容显现眼前。
“怎么?”赵观澜小跑过去,弯身问。
“是北契人。”
听到他的话,赵观澜脸色一凝,他端视着秦准,道。“看长相你就确定了?”
当然不止。
秦准低头查探黑衣人,没再继续往下说。
就在秦准蹲身观察之际,躺在地上的一个黑衣人微动。他眯起眼,注意到秦准背后有破绽,便反手捡起长刀,用尽全力掷了过去。
“小心!”
赵观澜瞧到那人动作,剑意一动。
与此同时,秦准亦抽出腰间长剑,三道寒光闪过,赵观澜的长剑抹过偷袭的黑衣人颈间,黑衣人来不及回身闪避,顿成剑下亡魂。
黑衣人轰然倒地,血溅一地。
但与此同时??
秦准与赵观澜同时低头。
只见,秦准抽出的那把玄色长剑,剑尖直抵着赵观澜左手握着桃花剑的剑尖??
两把剑上都泛着森森剑意。
秦准与赵观澜又同时朝对方看去。
“秦准。”
“耶律真通。”
这两人同时开口。
下一刹,两人的身影几乎是闪现地过了十余招,剑气宛若无形的气劲,全朝对方飙去。
气劲各自冲向面门,两人都站住了身。
“是我高估了赵观澜。”‘赵观澜’率先说话,他右手搭在左脸颊,轻轻撕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手一挥。“我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你和他真是好兄弟。”眼睛亦恢复了白色。
被他摘去的人皮面具落在地上,恰好其分地露出笑来,极尽嘲讽之意。
“我的眼瞳并非白色,你为何对我起疑?”
“北契第一蛊师的名号应该不是白叫的。”
“看来,就算是这种生死之境,你也未对赵观澜放松警惕过。”耶律真通盯着秦准。“还是说,赵观澜的死活你一点都不在乎?”
秦准不语。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离开水牢,又怎么易容成赵观澜的?”耶律真通看向他。“还有边关大营,现在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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