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徐掌门(2 / 2)
十一道雷劫带来的痛苦难以言喻,尤其是最后一道,仿佛要将人彻底碾碎。而之后的修复过程更是令人心生绝望,那些被碾碎的骨头慢慢重合,就如同将全身的骨头生硬地摁在一起,强硬摩擦重新组装。
天边的劫云在徐听晚的发呆中渐渐散去,她轻抚额头,深知自己需要一段长时间的休憩,再也不能依赖止痛丹药,否则她真的会濒临崩溃的边缘。
徐听晚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躲在江月平于银月城购置的院落左围墙边。她矗立于围墙旁边,对面是另一户人家的院墙,周遭人迹罕至,此处空间也相对逼仄。她紧握着上古敛息符,屏息聆听院落门口的风吹草动,期盼能捕捉到江月平归来的声响。
在学习上古符咒之初,她第一个学的便是上古敛息符,一番暗地打听后得知江月平的居所,便迫不及待地前来试验符咒的功效,结果果然不负所望,江月平丝毫未察觉她的存在。
没过多久,徐听晚站在这陷入了发呆之中,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在这时,一道人影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她猛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银白的发丝。
江月平将她紧紧抵在院墙上,此处空间狭小,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拳之隔。
“徐掌门。”江月平的声音略显沙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委屈。
“江??月平。”徐听晚缓缓吐出这个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中间略有一瞬的停顿,毕竟,她已许久未曾如此呼唤过他了。
然而,陌生的不仅仅是这个名字,更是眼前这个人。如今的江月平,已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曾经银冠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朴素无华的青色发带,轻轻束起他的发丝。就连他对她的称呼,也已悄然改变,变成了客套的“徐掌门”。
江月平默默地低头凝视着她的双眸,此刻夕阳的余晖已尽数消散,他们静静地伫立在柔和的月色之中,听晚声寂寥,过往匆匆。
徐听晚的思绪已然凝固成冰,这时,江月平率先打破了沉寂,他说道:“徐掌门,不是说要恩断义绝吗?为何还时常光顾我这里?”
徐听晚迅速反驳道:“乱说,我何时常常来了?我是看到天边有十一道雷劫,特意来看看你是否还活着。”她以为江月平这是在炸她。
江月平抓住她手中的符咒,说道:“徐掌门,你这符咒没有注入灵力,如何能够奏效呢?”
徐听晚愕然地看着手中的上古敛息符,心中疑惑丛生,她不是已经用灵力催动了吗?
江月平见状,以为她是故意为之,便带着笑意说道:“徐掌门真是口是心非,还不愿相信他人。”
徐听晚怒而抓住他的一缕发丝,厉声道:“那你种满院的暖玉又是何意?”
江月平顺势贴近徐听晚,轻声道:“自然是用来卖的。”他缓缓逼近徐听晚,徐听晚眉头紧锁,心中思绪纷乱如麻。
突然,江月平猛地按住她,双唇覆上了她的,徐听晚眼帘低垂,身体僵硬地立在那里。
徐听晚紧紧攥住江月平的发丝,眉头微微蹙起。江月平则反复啃咬着她的嘴唇,眼神炽热得仿佛要将她吞噬。感到不适的徐听晚放开了手中的发丝,用力将江月平推开
江月平按住徐听晚的肩膀,说道:“徐掌门,你早就可以推开我的。既然你不承认是来看我的,那就别怪我气恼。我吻你多少次,就代表我知道你来了多少次。”
徐听晚意欲离去,却被江月平牢牢按住。两人均未动用灵力,眼神倔强,互不相让。江月平再次俯身吻去,徐听晚愤怒地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迅速在两人舌尖蔓延开来。江月平亦以牙还牙,咬破了徐听晚的唇瓣,两人的鲜血交融,灵力混杂,彼此沾染。
他们如同赌气一般,激烈地争夺着对方的呼吸,谁也不肯退让。最终,两人喘息着分开,一条银丝相连,缓缓坠落。
江月平又一次吻向徐听晚,徐听晚怒吼着将他猛然推开:“够了!我要走了!”说完,她决绝地转身离去,却被江月平从背后紧紧抱住。
“徐听晚,你的心为何如此狠绝?明明是你招惹我的,为何最后将我抛弃?”江月平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而她隐约听见隔壁院落的脚步声。她猛地回头,捂住江月平的嘴,带着怒气低声警告:“你给我安静点,隔壁还有人!”
江月平仍旧保持着先前的音量说道:“别担心,隔壁是三师兄买下的地方。”
徐听晚听后,不由得一愣,随即用力将他推开,语气严厉地说道:“江月平,我从未招惹过你,我只是想补偿你而已,不要自作多情!”
江月平突然间猛地冲上前去,紧紧抱住徐听晚,用嘴唇堵住了她想要说话的嘴,他的眼睛已经泛红,愤怒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
最终,徐听晚扶着额头,轻轻呻吟了一声,江月平这才缓缓松开她,低声说道:“徐掌门,是你说的,我们要纠缠到死,我记住了。”
徐听晚扶着额头缓缓弯下腰,眼神迷离,头痛如刀绞,她轻轻呻吟一声,倒在了江月平的怀中。
闻声的温乐天从一侧翻墙而入,急声道:“小师弟,你别太过分了,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胡来吗?”
江月平面露不悦,嫌弃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将徐听晚打横抱起,稳步走进屋内。
温乐天紧跟其后,目光紧锁在昏迷的徐听晚身上,焦急地问道:“大师姐这是怎么了?”
江月平无奈地摇了摇头,两人随即向柳清云发送了书卷消息。
柳清云迅速回复:“现在大师姐有何症状?”
温乐天答道:“暂无其他症状,只是安静地躺着。”
柳清云沉默片刻,终于回复:“我这就赶过去。”
等柳清云匆匆赶到之时,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两人就这样整夜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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