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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徐掌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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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云前往徐听晚处,欲为江月平求情,却遭徐听晚冷遇,被拒之门外。他心生一念,欲邀温乐天同行再试,不料温乐天亦婉拒其请,直言此事非他们能力所及。

温乐天向柳清云道出实情后,柳清云终是打消了继续劝说的念头,深感无论如何作为皆显不妥,索性置身事外。

徐听晚矗立于藏书阁最高楼,那是唯有掌门方能踏足的楼层。她待在这里一读便是许久,宗门长老们也颇为知趣,从不于此时前来打扰。

叶长老音讯全无,恐怕已是凶多吉少,宗门不得不着手选拔新的长老,以分而治之。她端坐于最高处,审视着一位脱颖而出的内门弟子。

忽地,一名内门女弟子匆匆而出。

“徐掌门!我要举报,此次选拔中有两人乃灵器阁张长老受贿赂私自带入,张长老故意赐予他们强大灵器,让我们难以匹敌,这并非他们的真实实力!”

她身着青衫,眼神中的倔强令徐听晚心生恍惚。她与江月平虽不像,但那股气质却如出一辙。

忆起当初欺辱江月平时,他便是这般倔强冷傲,不顾一切地瞪着自己。如今这女弟子亦是如此,不顾后果地挺身而出,眉宇间尽显正气。

“你胡说!”张长老闻言,勃然大怒,欲对那女弟子动手。徐听晚一拍桌案,站起身来,厉声道:“张长老,在我眼前,你想做什么?”

她缓步走向那女弟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周君彦。”

徐听晚微微一怔,周围顿时议论纷纷。这个名字,似乎出现的不太是时候。

众人皆注视着徐听晚的反应,然而她对这个名字并无什么感觉。她转身望向被两位长老挑选出来的弟子,一字一顿道:“我会亲自彻查此事,若确有此事,张长老便请离开宗门。”

张长老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他走到徐听晚面前,手指微微颤抖,指着她怒吼:“你不过是个晚辈,我亲眼看着你长大,你竟如此对我!呵,定是因为我曾是徐君彦的手下,所以你故意针对我!还找个这样名字的女弟子来搞我!”

徐听晚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拍在张长老脸上,厉声道:“你这是在自我招认吗?”见对方蛮横无理,她也懒得再费唇舌。无论事情真相如何,张长老这般心态已不配留在宗门,她更不放心将事务交托给他。

未等张长老有所反应,徐听晚已冷言下令:“张长老,你自行离开吧。念你为宗门勤勉多年,这是给你最后的颜面。”言毕,她侧身,大步流星向上走去。

张长老颤抖着手,掏出一把小刀,猛然刺向徐听晚。周君彦急呼:“徐掌门小心!”徐听晚侧首,一脚将他踹飞。张长老身为元婴巅峰期的高阶修士,竟被她一脚踢出广场之外。

徐听晚重回最高处,望向一旁的白长老,吩咐道:“白长老,劳烦你安排赛制。医药堂长老需为丹修,选一人,弟子自愿报名,以丹药品质定胜负。管理外门和审判堂的长老需为剑修和符修,各选一人,弟子自愿报名,采用决斗场模式,不得使用灵器。灵器阁长老需器修,选两人,弟子自愿报名,分为锻造和决斗两个赛道,前后举行,报名前面的没过,可以再报名后面的。”

白长老拱手应允,又问道:“管理外门和审判堂选两人,是打算分开管理吗?”

“正是。”徐听晚简短回答。

白长老继续追问:“那灵器阁选两人是……”

徐听晚平静说道:“锻造赛道选出的长老负责宗门对外交易,选出之人有考核期,由我亲自考核。”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宗门对外交易历来由掌门亲理,没想到徐听晚竟将此权下放。

白长老也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觉得此举似乎欠妥。

徐听晚摆手制止了他的质疑:“管理外门和审判堂的部门分开,审判堂工作相对轻松。从现在起,管理审判堂的长老将由我授权,并兼任监督长老和内门弟子之职,他们所见均需向我汇报。过去内门弟子无人监管,导致有些人过于嚣张。”

言罢,徐听晚拂袖而去。众人拱手相送,宗门迎来了一场大变革。白长老望着徐听晚的背影,心中感慨,那个倔强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

藏书阁的顶楼藏书不多,徐听晚很快便翻阅完毕。其中包含了前掌门的心得,以及一些上古流传下来的剑法秘籍,甚至连万剑归宗的原册剑法也赫然在列。姜满正是凭借修炼此剑法,超越了徐君彦,夺得了长久以来的第一之名。

徐听晚心中猛地一怔,难道这剑法是徐君彦给姜满看的?

想当年,姜满登上掌门之位后,一直饱受质疑。最终,她凭借这剑法击败了前一任魔教教主安澈,一战成名,从而稳固了自己的掌门之位。

徐听晚随手服下一颗止痛丹药,就像吃糖丸一样轻松。

她不愿再纠结这些陈年往事,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已然无法解开,不如让它们一同尘封。

徐听晚回到昔日的院落,仅携走了那盆珍贵的暖玉花。如今,暖玉花再度绽放,绚烂如初。

宗门之内,唯余她孤身一人。

迁居至掌门院落已逾半年,此处依旧整洁如初,恍若无人涉足的净土。

暖玉花盛开得格外灿烂,连带着让徐听晚觉得天空中的烈日也变得柔和起来。她已将万剑归宗的剑法修炼得炉火纯青,如今突然闲暇下来,宗门长老亦已选拔完毕。除了每日翻阅书卷、批阅事务外,她再无其他琐事烦心。

她凝视着暖玉花,有些出神。直至银月城边界传来渡劫的隆隆雷声,她才猛然惊醒。望着那达到合体期的十一道雷劫,徐听晚心中了然,那必定是江月平无疑。

她不由自主地取出判决剑,起身向前迈了两步,却又猛地清醒过来,迅速收回灵剑。她深知,他的事,如今已与她毫无瓜葛。

欺骗即意味着不信任,如果她继续维持信任、一切如常的做法便显得毫无意义,甚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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