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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生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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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鸢贴着萧子新坐下,刚入座,蒋氏等合家上下一一把礼物送上来,蒋氏送的是一对金童玉女瓷娃娃,两个都身着红色小衣,胖乎乎地,脸上带笑。

陈微远便道:“母亲这是什么,难道是表妹与表妹夫,我看着也不太像啊。”

蒋氏轻拍他的手:“胡乱说什么,这是一对龙凤双生子,我呀,期望着你们能出一对龙凤胎呢。”

说罢,引得众人呵呵大笑起来。

唯有长鸢掩着面儿:“舅母真是羞死人了。”

陈微远也端出一大碗的手炉,一把折扇,分别赠予她和萧子新。

紧接着便是外祖母绣的荷包一对,两人一人一只,外祖父赠送的高山燕窝数盏,又赠萧子新一把匕首。

长鸢都一一收好,叫金巧安置起来。

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坐圆桌,桌面上除了平日所食用的鸡鸭鱼鹅外,还多了些罕见的鹿肉。狍子、野猪、山鸡,以及海鲈鱼、螃蟹、虾、石斑鱼等。平溪临江海,海产自然丰盛。

众人一边吃着饭,一边听对岸珠翠榭鼓瑟之声,欢声笑语,不觉时日过了大半。

饭毕,蒋舅母又吩咐小厮把碗碟撤下去,丫鬟婆子旋即泡了茶上来,又摆了一众饭后茶点小食。

珠翠榭上乐声不知何时戛然而止,几人从高台上走下去,又上来两个小厮将古筝抬走。红毯上的人刚下去,见西侧面山石画后边绕进来两个人。

两人一旁一瘦,身量相当,胖的穿红色,瘦的穿黑色,显得胖的愈发显眼,瘦得愈发萧条。

走至高台中,先是远远行了个礼,无非是祝福生辰之类的,寒暄两句后开门见山,叫她们欣赏《绣娘》。

长鸢正捻着茶盖,轻轻拂开杯中漂浮的茶叶,转而朝萧子新道:“还准备了戏?”

他挑眼过来看她:“自然,戏才是今日重头,前面的不过是酒前小菜。”

“所以,方才我没有猜到。”

“不妨事,你安心看戏吧。”

她回过神来,举目远望,见戏台子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蓝色衣裳,倚坐梨花木椅之上,手里捧着绣圈,正在一白菱花缎纹的锦缎上刺绣,手捏着虚真,来回在绣圈上穿来探去,倒像是真的在刺绣一般,她一面绣着,一面唱着戏。

其声音稍显悲戚,尽透哀婉。

长鸢虽不知她所唱具体是何词句,但也能揣度出半个意思。

这戏讲的,乃是一个绣娘代妹妹替嫁的故事。

妹妹本是戏台舞姬,因在一次舞会上以一曲反弹琵琶受了当县县令之子的青睐,县令之子欲娶她为妾。

可惜妹妹心早已有所属,又不甘心为妾,只一心一意要做一个侠义之士的夫人,故而找母亲哭闹。

母亲于心不忍,一面又忌惮县令之子的权利,遂出了个主意,将妹妹的孪生姐姐嫁给县令之子,心道两人模样相差无几,那县令之子于妹妹仅有一面之缘,应当不会识破的。

就这样,不出两日,母亲说通绣娘,绣娘便坐上了一顶红色软轿,嫁入了县令府上。

戏到了这里,众人都开始猜后面的事。

外祖母远远看着:“这戏我知道,接下来啊,便是这个绣娘和这个县令之子日久生出了感情,妹妹见了县令之子高中举人什么的,自己嫁的侠士却做了土匪,想要换婚回来,又去府衙上闹腾,指着县令的儿子说,我才是你当初看上的那个人如何如何。那县令之子却已经对姐姐有了感情,只说两人有缘无份,如今绣娘才是他想要的.......从此郎情妾意,岂不大好。”

蒋氏无比赞同:“母亲猜地和我猜的相差不大,也是这么个理儿,这些戏来来去去都是一样,只要是主角遇上的人,那个个都是顶好的,只要是欺负过主角的,那个个都没有好下场。”

两人议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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