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水饺(2 / 2)
余晚桃笑了下:“人家从小就这么吃的,都习惯了哪里还会受不了。”
“我反正是吃不得太多辣子,吃多了脸上都会长脓疮的,会留疮印子,珍珠粉都敷不住,可丑了。”
三人说着话的间隙,崔玉棠已经将自己碗里的水饺吃完了,他端着碗去下第二锅,也未再出去,而是坐在灶房里,从怀中拿出一本书,边吃边看。
吃完了早食,他就回屋去练字了。
余晚桃撑着吃完了最后几个水饺,在院里来回走了好几趟才消了食,等小细柳洗了碗,收拾好灶头出来,几个人合力将蚌壳全部搬出来。
打磨蚌壳是个精细活,须得照着几个画好的样式来,且不能将彩色那面磨掉,得仔细再仔细。
一个上午时间,才磨了小半。
晌午吃了饭继续打磨,崔玉棠练完了今日的字,也出来帮忙,打磨工具就只有三副,余晚桃把位置让给他,自个进了屋子,开始按照产品系列画设计图。
绒花品多种多样,又主要以首饰、工艺品为主,首饰按照季节盛行的花种来设计簪体样式,还有云纹、绿柳、缀珠、星月系列等,一些简易的雕花木簪也可以备上,专门迎合低消费群体。
绒花工艺品的可设计性就更大了,各种动物,祥瑞神兽,再加上一些带神话性质的摆件设计,届时与县里时兴的画本子老师和说书先生合作,先编造几个神话故事出来,等风靡起来了,就在铺子里推出同款绒花品。
画了一下午设计图,余晚桃腕间酸疼,她搁了笔,起身出去活动身体,见天光大好,院里打磨蚌壳的工作也接近尾声。
藤编的篮子里堆着满满的,流光溢彩的珍珠花瓣等各种形状的蚌壳片,拾了一颗起来摸着表面光滑,细嗅下还有淡淡的花香,并无一丝腥味。
不枉费先前花了这许多的干花瓣去浸泡入味。
过了几日,锦庄那边派人将契书上约定好的蚕丝送过来,全被堆进了铺子放货物的阁楼里。
前期铺面和原材的筹备工作做完,接下来便是准备积攒库存。
窈儿将她那支绿柳流苏簪以二百文卖了出去,算是正式出师,余晚桃也如约把当时要留作出师礼的梨花簪赠与她,至此便开始跟着做一些简单的簪式。
辛苦忙碌了大半个月,到了十一月底,余晚桃终于得空,去牲畜行买马。
成年健壮的家养马一匹要七八两银子,捎带车厢的话便不止这个价,一连问了几家下来,余晚桃有些犹豫了。
买牛要比马便宜许多,五两银子就能买到一头牛,可是她家里又没耕田,买牛有些浪费了,况且牛确实没有马匹跑得快。
她皱眉盯着前面一匹棕色的骏马:“老板,你这马看着眼球淡,喷气也没力,不像是健壮的呀,莫不是有甚肠胃问题?”
马贩子闻言觑着这小娘子,横声道:“你不懂马可别乱咧咧,你瞅瞅这边的马粪多好,吃的全是好草料怎可能是肠胃有问题,我这马啊养久了,跑得快,拉货也多,八两银子已经是卖亏了。”
余晚桃皱眉往后退了几步,拿帕子掩着口鼻:“我可是走了一圈下来,人家捎带了车厢的才卖八两,再说了,这县里谁不是久住着,家养马是甚么价都心里门清着。”
“您也别同我横声,那锦庄的祝东家与我家铺子有合作,可是同我说过的,他们铺子里运货的马也是跟这买的,一匹六两银子,不带车厢。”
马贩子气势低了许多,但仍旧嘴犟着:“那是甚么马能同我这比?”
余晚桃只笑了笑,觑他:“锦庄那样的铺面,买的自然是顶好的马。八两一口价,你带上车厢与我,我即刻付钱,若不行便算了。”
“你多少再让与我一两啊,这没得赚了。”,马贩子拉着一张苦瓜脸。
“不成不成,就八两,带车厢。”余晚桃态度坚决。
“这价真出不了。”
余晚桃转身便走,待走了有几步,身后才传来那马贩子不甘不愿的声音,“哎哎哎小娘子,我卖与你就是了,八两就八两,捎带你一个车厢!”
“再送些草料。”
“行行行,真是没见过你这般难缠的小娘子,”,马贩子一边嘀咕抱怨着,一边把马牵出来,摸摸马鬓,把车厢套上去,顺手扔了条马鞭在驾马的木板座上,转身去抱了两捆干草料出来。
余晚桃给了马贩子八两银子,跳上马车握着马鞭有些跃跃欲试,她扬声问:“我头次驾马车,有哪里需要注意的吗?”
马贩子对她摆摆手:“我家马温顺得紧,你头次驾马车就别使鞭子,拽着缰绳慢慢走就是。你说你一个小娘子出来买马车,也没个汉子跟着。”
余晚桃不以为意,若是单骑马,她是不敢的,可这朝是套了车厢的,底座矮了一半,她跳下去便能着地,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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