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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5流溢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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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并没有明确地表明态度,只是说起了自己的疑虑:

“把人的灵魂转入人偶当中,那依旧是一种禁锢,甚至灵魂在人偶中受到的痛苦会比在□□中强烈百倍,这种简单的道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我:“并不是每个人都认为新世界应当在美好与安乐当中诞生。很多宗教的典籍里都说,在一切都痛苦到无以复加之后,才是新生的开始,而当世界堕落到完全黑暗之后,新的光明才会重新照在地上。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群自诩‘受过特别启示’的人,也就没有了行为的正当性。”

说着说着,我又意识到我们把话题扯远了,房门处传来的电子声及时地打断了越来越偏离主旨的谈话。门开了,池谕佳走了进来,我和神谷便默契地保持沉默,只是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仿佛她是一袭黑衣的太阳,而我们这是仰望着她的向日葵。

“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啊,没想到你们之间还有些连我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她用沉静的面庞给了神谷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坐在床沿,将书桌旁的神谷与我隔开。神谷摇了摇头,没有如我预想中的那样激烈反驳,也不去接她的话,而是把她拉入了我们方才讨论的话题当中:

“谕佳,一定要注意朗纳身边人,我刚才对你说过一遍,但那个时候你似乎并没有在意。”

“我听进去了,但引起注意之后,就必须有所行动么?我们只有五个人,如果靠筛查情报揪出那个线人,工作量巨大不说,万一打草惊蛇,那到头来我们什么都得不到。倒不如我们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引蛇出洞,也许还能对我们的调查有帮助。”

神谷瞪大了眼睛,大概是被谕佳的话语所震惊,就连反驳也变得磕巴了起来:

“你……你这是……想要把我们当作诱饵?这也太……太冒险了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先前我们在卡斯尔登的时候,已经多次遇险,而且完全不知道袭击者为何会掌握我们的动向。那个时候我们好歹也算是在比较熟悉的环境中,现在我们还没有在这里站稳脚跟,姐,这件事情您确实需要三思。”

谕佳不以为然:“在卡斯尔登遇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科尔米耶教堂,巴夏洛神父还有舒勒都能在那样的地方遇刺,何况你们在毫无防备的大街上。但这里不同,朗纳虽然只是个执事,但他却能够为我们提供最大限度的保护。”

神谷回归神来,若有所思:

“的确如此,参与了针对圣多默的合谋的人里面,也只有他没有在事后遇袭。看上去他要么手段够多,要么与某个组织关系匪浅,以至于那些人在策划暗杀的时候,也不得不投鼠忌器,再三考量。”

池谕佳像是理所当然地肯定了她的措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术脉,忽然有感而发,说着一些在我们看来有些莫名的感慨:

“原本年少时天资聪颖,可学成之后,却生不逢时。在上一次德意志地区玫瑰十字会的分裂风波??大概十几年前的时候,他二十来岁,满腔壮怀激烈,想要效仿马丁?路德,给玫瑰十字会注入更多理想主义的纯粹。只可惜他的观点太过激进,宣扬的手段却是陈词滥调,并且拒绝任何让步与妥协。显而易见,大多数会员并不接受这样一种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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