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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我明白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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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凡胜先点头,又道:“是在回长安的路上,段国公府在城外有一座热泉庄子,当时我们回来还有三四十里路,赶回来也必定后半夜了,于是世子说,大家辛苦了十来日,不若去庄子上发散发散睡一觉,第二日清晨启程都赶得及,就在那天晚上,那凶徒被关在柴房内,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锈柴刀,割断绳索逃了。”

齐膺听得不知作何表情,赵一铭也不屑地撇了撇嘴。

裴晏又问:“此事你们瞒了下来,后来又是如何将人捉回来的?”

宋凡胜哑声道:“还是冯筝和世子捉回来的,当时人跑了,谁也不知逃往何方,我们又兵分几路往不同方向追,这等亡命之徒,谁也难料往何处逃了,我们往各方官道走,因他在株阳有个落脚处,世子和冯筝便原路返回了株阳,待第三日我们回株阳汇合之时,便得知那凶徒已被抓住,但……但因拘捕伤人,已经死了……”

裴晏一把将卷宗放在桌案上,“当时在株阳就已死了?!”

宋凡胜耷拉着肩膀应是,“此人拘捕伤人,还令冯筝受了伤,那凶徒身上被刺了三剑,还有些外伤,人已死透了,停放在株阳义庄内,本来此人就死不足惜,我们也不会追究什么,世子又一番交代,大家也不敢乱说,便带着尸体回来了。”

这内情与卷宗上所写出入不小,但因死者罪大恶极,倒也不显多大过错,但裴晏这时问:“冯筝当时并没有跟回来?”

宋凡胜重重点头,“他夫人出了意外,就在我们办差的那几日,他夫人在株阳老家,听说是为了祭祖,但就在当时前两日,她夫人乘着马车去附近

的山上寺庙上香,结果半道马车出了意外,跌在了山沟之中,车毁人亡了。”

裴晏紧声问:“具体是哪日出事?”

宋凡胜仔细想了想,“我们是初八到的株阳,抓到凶徒是十九,他逃跑是在二十晚上,我们再回株阳已是二十三了,当时那犯人已死了,我们又在株阳歇了一日,就在当天晚上,他夫人家里来报信说出事了,他一走就没回来,后来他派人往衙门告了假,我们这才知道他夫人出了意外,说他夫人上山是二十一,那天傍晚时分马车翻下去的,一个驾车小厮还有一个婢女都受了伤,二人昏迷许久,醒过来已经天黑,当时没看到他夫人,二人艰难地回府上报信,他们府上立刻派人往半山上找,找了一天一夜,在二十三日白天才在更低洼的山坳里找到了他夫人的遗体,他夫人跌的太狠人都僵了……”

“二十一出事,何以二十三才找冯筝报信?”

宋凡胜道:“他夫人家里是株阳本地大族,女儿失踪之后一开始不敢张扬,也不曾报官,而那凶徒的落脚之处在县城之外,再加上他夫人家里不知他们又返回株阳了,这才耽误了些功夫……”

听至此,裴晏与姜离对视一眼,又问:“他夫人当真是意外而亡?”

宋凡胜有些纳闷,“不是意外还能是什么?听说那婢女还摔断了腿呢,当时天寒地冻,下着小雪,差点两个下人也活不下来,半月后冯筝回来,人都瘦了一圈,后面两月当差也不比从前尽心,足见是悲痛过度,但没多久他升了半品,世子也十分器重他,如此才又振作起来。”

裴晏若有所思,姜离这时近前半步,“当时段霈是如何抓到现行的?”

宋凡胜抓了抓脑袋道:“从那凶徒所言来看,应是尾随目标,将要下手之时被捉住,因我们押送的路上,他一直是看那位夫人长得像自己的远房表亲之类的说辞,说他并无恶意,但其实我们在他落脚的村屋中找到了颇多与凶案有关的证据,包括凶器,还叫了那三家亲属来指认他,人证物证皆足,他之罪是板上钉钉。”

姜离有些纳罕,“尾随目标……可知尾随何人?”

宋凡胜摇头,“这个没说,应也是年轻妇人,我们抓到凶犯便罢,这些旁证的身份我们不记在案也是常有的,免的毁了旁人清誉。”

齐膺不禁道

:“薛姑娘何以问此人?”

姜离摇了摇头,又道:“后来那凶徒身死之时,冯筝除了受伤可还有何异样?”

宋凡胜回忆一番,“有何异样……非要说异样,那便是我们当时都松了口气,想着总算能交差了,可他却恹恹的,但他受了伤,又怎能开怀起来?”

“他伤在何处?”

“右臂,右臂被划了两道口子……”

姜离面做了然,一时不知再如何问下去,宋凡胜看看裴晏,再看看齐胤,表情愈发古怪道:“怎么了?世子的案子和这旧案有关?这不可能啊,那凶犯死在株阳,并且无亲无故,唯一有些远亲的人家也早就不和他往来了,当日涉案之人中,更是不可能有人与此有关,等等……莫不是大理寺在怀疑冯筝?”

宋凡胜也是官家子弟,见还问了冯筝夫人,慢慢也回过味儿来,他惊疑不定道:“但这怎么可能呢……”

话音刚落,冯骥从外快步而入,“大人,我们先走了一趟长安明家,明家在长安的宅子只留了几个老仆,这几个老仆事发时不在株阳,也说是他家小姐当时是出了意外,而冯筝和他家姑娘的确是青梅竹马,二人成婚后也算琴瑟和鸣,只是冯筝忙于公务,遇到差事,二人聚少离多,冯员外郎的病也颇重,后我们又去冯家搜了一遍,没搜出古怪,但把冯筝身边的小厮冯仟和冯府的管家、车夫都带了回来,都已关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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