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牡丹钗（2 / 2）

“别乱动，街上人多，要是被冲散了就麻烦了。”程固安干脆把这个怀抱坐实，拉近两人距离，道：“你没发现来了临江城之后，你就再没有发过病嘛。”

他可太知道陆荞在乎什么了，果然把陆荞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陆荞回想一下，发现其实是自打齐昀到了她身边后，自己就没再受过惩罚。他们虽然也有亲密接触，但频次很低，陆荞早就做好了会被惩罚的准备，谁知道什么事也没发生，上回家宴还是因为她喝醉酒梦魇，才被程固安误会了一回。

正经算来，她竟有两个月安然无恙了。

难度是齐昀对她特别管用？陆荞陷入沉思，这么看来自己还真离不开他，但是成婚到底还是冒险了点……

程固安满意的见陆荞安静下来，他不屑的望向房楝，就凭你也敢来打她的主意？

两个男人对彼此的心思心照不宣，不约而同移开视线。

陆荞推了推环着自己的男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答应嫁给你，但是有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程固安宠爱的看着她：“夫人，只要是你提的要求，我都会为你办到，你不必用婚事来作为交换，要是有一天在下有幸能娶到夫人，那一定是因为夫人发现我是值得她托付终身之人，而非其他原因。”

“油嘴滑舌。”陆荞媚眼横他，讲真这一晚上尽是被他牵着走了，这让陆荞感到些许不适，她就像被套上缰绳的马，被人引诱着走在规定好的道路上，这让她觉得不舒服极了。

而程固安聪明就聪明在把他的诉求表达清楚后，又愿意自动后退一步，不将对方逼的太紧。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祭月坛边上，程固安带着她正准备拜会那位程大人。

下人已经进去通传，借着在门口暂等的时机，陆荞正色道：“你等我两年行吗？这两年内你不能离开我，任何时候我需要你，你必须立刻出现在我身边，任何事我需要你做，你也不能拒绝我，如果你能坚持两年，且两年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依然想要娶我，那么我就答应嫁给你。”

程固安握住她的手：“好，我说过你的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陆荞这才笑了，骄纵地一挑眉：“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会儿陪我去放河灯。”

这真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但往往要驯服一个人就要从小事儿开始，今天是陪着放河灯这样毫无难度的小事，明天就可以是放下公务来陪她，然后一步步递进……

虽然知道陆荞有温水煮青蛙的嫌疑，可程固安似乎也乐此不疲的陪她玩着这样的小把戏。

见程大人的过程很顺利，因为得知程固安正在周刺史的支持下编纂农书，因此这位程大人也对程固安青眼有加，连带着对陆荞都态度友善，把他们两当子侄般勉励了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陆荞的错觉，她总觉得程大人和齐昀在某些方面十分相似，看久了甚至会觉得他们两的面相也像了三四分。

回去时陆荞把这个有趣的发现讲给程固安听，男人眼睛里全是她没看懂的温情，看得陆荞不自觉红了脸。

祭月典礼很快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