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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盘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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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五仙族人冲进了翌阳军大营,险些死绝,他又高高兴兴的把剩余的几千人救了出来,自此成了五仙族人的恩人。

如今站在越州边境,他还多了些迷茫,成败在此一举,必须好好整顿军务。

他把灵仪族长找来,确定了各种毒药,又把五仙族的找来,清点了一应蛊虫,还是不放心,顶着正午的太阳让本就疲惫劳累的大军列阵演练。

越州斥候看见了,往回报给了武初明,武初明笑了笑,“你看,我们家多好,是不是?”

斥候笑了,“那是。”

风如月没这么蹲过点,在西郊山林里带着临瑶当作踏秋,一个个哨点巡着,摘点野果、野花,送给临瑶玩赏,觉得没什么问题,又带着临瑶原路返回,完全没在意左柯异样的目光。

左柯对这个晃晃荡荡地军官是没了办法,他也不能拿顾言的人怎么着,只能自己调整,左右这埋伏没问题就是了。

刘夕安营不久,便接到灵姬送出来的假消息,高兴坏了,他以为顾言一怒之下真的要反了。

他觉着谁都受不了天天被造谣,可顾言不是正常人,他无所谓,从小就没什么好名声,是自己玩得高兴就行。

“这是天助我也,我就说怎么什么响动都没了,原来是真的想反。”刘夕拿着那佐伯纸写的信上下摇晃,生怕身旁的校尉不知道他高兴。

那校尉听了便问:“大王可有新的打算?”

“传下去,顾言招揽兵甲,私藏兵器,如今操控君王,我们要清理门户,明日,我们便可光明正大的攻城。”他高兴坏了。

如今人人都说顾言在启州与臧黎、鲁爽蛇鼠一窝,刘宜调回翌阳军是因着顾言的威逼,顾言此时在群臣眼里已是大俞祸患,可无妨,不影响他搂着晚宁啃得满嘴香甜。

“明日去打猎,你可准备好了?”晚宁把他扒拉开,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把他支了起来。

顾言怕自己太重压着她,侧过身子,撑在一边,“当然,你也要来的。”说着在晚宁脸颊上使劲儿一亲。

“嗯,我当然会去,可是,我去了,被认出来,怎么办?”朝中群臣见过她的不少,她还是戴罪之人。

“你到时候就站在刘宜身边,他会护着你。”

“你不怪他了?”

“没怪,就是气恼他擅自作主,那军队可是我的。”

晚宁一拍他,“你说话当心,什么你的?”

“嗯,你也是我的。”他不想继续说话,怀中美人的亲吻比什么都管用,心情好了,安排已妥,晚些再说。

*

左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可左禄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儿子兴许就在军队里,他需时时当心。

年事已高,混在灵仪族的毒师当中,怯怯苟活,如今回来,心里百感交集,握着药瓶的手,总是动作迟钝,屡遭呵斥。

他却觉得自己该受此果,默默做着打杂的事情,记下了一张张的毒物方子,他并不知道有没有用,只是惯常的尽职,如同当年记下顾敬翎每一道军令。

武初明守着越州大营终于等来了宴白,夫妻二人快马加鞭赶回了越州,下马时皆是一脸的疲惫。

“你们俩倒是回来的及时,那大鱼就快咬钩了,你这统领要怎么做?”武初明看着宴白,也不与他寒暄,毫不客气。

宴白拱手一拜,“大人,西郊山势连绵,他们走不通便会拐到南面,我们去城南守着便可。”

“他们有十万大军。”武初明亦有些没底,若不成可怎么好。

宴白却说:“裘大将军以少胜多的事迹大人可曾听闻,大人,如今尚且一切顺利,莫要灭自己威风。”

“裘宏当年也是险些丧命,你莫要想得太容易。”

“多年来都不容易,我们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次,少主给我机会,等我捷报,我定不会令他失望。”只要办成,顾言便可给他请功,他便可名正言顺的脱了奴籍了。

武初明知晓宴白是有本事的,这些年替顾言办了不少事,皆妥妥当当,便也不再与他多说,“一个都不省心,去去去,忙你的去。”转身刚要走,又回过头来,“陈清他们几个中毒了,那日回来没一会就发了疯,把大家都吓呆了,还咬伤了几个,你需当心那些灵仪族的蛇窝子。”

毒物宴白还没接触过,可听见说陈清中了毒,与淳安婉相视一眼,皆有忧心,“陈清在何处?”

武初明似是多日来没少操心,也疲惫得很,手一抬,指向陈清的营帐,“刚清醒,你们去看看吧。”

两人见状,默默施了礼,大步往陈清的营帐赶去,路过的军士见到宴白回来,皆招呼着,“宴统领。”

宴白不大习惯,只是笑笑,陈清坐在帐中却听见了,起身走出来看他。

见陈清就站在不远处,宴白顿住了脚步,这消瘦的男人根本不是他记忆里的模样,他不敢去问这些时日他都遇见了什么。

陈清倒是自己说了起来,一边走向宴白,一边抱怨,“你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在琼山好好的,那军营里也就是比我们这的活儿重些许,倒也习惯,就是那人是真阴啊,喂了毒给我放回来。”

宴白见他似是精神尚可,沉在心底的石头略小了些,“你放心,我来替你出这口气,如何?”两人自打认识就时常一起唠嗑,都是自家兄弟。

陈清似无事般笑着,瘦削的脸上还是轻松的模样,可宴白一拍他的肩头,他竟没招架住,往后踉跄了几步,站定之后自己也皱了眉头,“你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

宴白是无心的,悻悻道:“不好意思啊,我吃多了,最近胖了不少。”

淳安婉看笑了,摇着头,发间步摇轻轻摆动,“这十万大军都杀到家门口了,你们还在这里玩闹,真是如何说才好。”

“他是什么东西,数量多不顶用,你看你夫君如何收拾他就是。”宴白少有的意气风发,做了多年的侍从,这便是他翻身的机会,虽有担忧,却更多的是激动,而有时候,要的便是这份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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