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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人民医院!爷爷情况不太好抓紧过来!”
池墨急的跟什么似的,池砚却不着急不着慌的哦了一声。
挂了电话,杜宇满脸看戏的表情坐在沙发上,池砚又接着吃没吃完的面包。
杜宇斜着身子靠在沙发上问:“池大少爷?”
池砚点了点头:“说是我爷爷要死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杜宇倒也没什么波澜“哦”了一声又咂了咂嘴道:“你们家老爷子要是没了,他们爷俩可高兴坏了吧。”
杜宇说的没错,池老爷子要是死了,估计不用等葬礼办完池毅生和池墨就得笑出声来。
池老爷子当年是让位给了池毅生不假,但池家所有的资产仍然在老爷子名下,池毅生名下唯一的资产就是四季酒店,在池家,池毅生和池墨说白了就是两个地位稍微高点的打工的,和坐在办公室里打印文件的实习生区别倒是也不大。
池毅生百般在老爷子面前尽孝为的不是一份心安,为的是那份遗嘱上能给他名下多写点股份,最好全写到他的名下去。
面对杜宇的问题,池砚不可否认的耸了耸肩,吃光了杜宇送来的东西才慢悠悠的穿了衣服,往医院去。
路上有点堵,池砚甚至还眯了一会。
江城人民医院的急诊抢救室在一楼,出门左拐就是门诊大楼,进门的时候池砚特意看了一眼大厅正中的显示屏,今天骨科的门诊值班医生是沈清寻。
池砚一边计划着怎么以合适的理由出现在沈清寻的诊室一边往抢救室走。
才拐过走廊,池砚就见池墨和池毅生两个人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门口转。
“爸、哥。”池砚叫了两人一声,抬头看着抢救室的门牌灯还鲜红的亮着,便坐到了门口的长椅上,事不关己的看着那道紧紧关着的门。
池毅生见池砚这幅样子便忍不住疾步走到池砚跟前扬起了巴掌。
“干嘛啊爸,我十二岁的时候您都没打得动我现在我二十六了您想起来和我动手了?”池砚坐在长椅上,抬头看着池毅生,即使是仰视的角度,池砚可不觉得裸了下风那个人是自己,他翘起腿瞥了池墨一眼:“我要是你我就上来拦一下,这玩意被别人拍到了发出去,他不好看呐,池家老爷子重病入院,池家父子为其名下遗产在医院大打出手,啧,低级。”
池砚冷冷的笑了一声单单吊起一边唇角,丝毫不掩饰他对池毅生和池墨的嘲讽与不屑。
“爸,算了,爷爷还在抢救室,他不会想你和阿砚吵架的。”
池砚很佩服池墨的一点就是这人真的挺能装,这么多年了他挺想问问池墨累不累的,池家这几个钱到底有什么好呢?从老一辈的手里硬抠出来,从女人的手里骗过来,然后标榜到自己身上站在财经频道的镜头前讲述着那根本不存在的心酸起家打拼史。
大家都是富二代啃老来的,真诚一点不行么?
池毅生动手不成也得要解气,指着池砚的鼻子咬着牙道:“池砚!你最好收敛点!要不是你爷爷眼看着不剩几天了又不知怎么想起了你,你以为你现在能坐在这跟我耀武扬威么!没有我的允许你能从佛罗里达回来么?你记住了,你是儿子,我才是老子。”
池砚从池毅生说第一句话那会就想笑,好不容易坚持到池毅生说完。
第16章 又被牵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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