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2)
兰玉没想到李鸣争还会开玩笑,看着李鸣争,悠悠叹道:“那我大抵是来这世间渡劫的狐狸了,别的狐妖挥挥衣袖就山河动荡,君臣倾倒,偏到了我这儿,话本子就换了,命途坎坷,一步一劫,碰见的还都一个比一个铁石心肠。”
台下花小梁咿咿呀呀地唱着戏,一手敲着木鱼,眉眼飞扬,道:“念几声弥陀,咿!恨一声媒婆……”似犯了忌,忙闭上眼,木鱼敲得急促,如那不定的心。李鸣争抱着兰玉,耳中听他胡诌,垂下眼睛看着他,忍不住抬手攥住他的后颈。
兰玉若有所觉,抬起眼睛,他生了双含情的狐狸眼,倒真像是山间的精怪,怒也鲜活,哭也漂亮。二人目光对视了须臾,兰玉没来由地觉出几分沉沉的压迫感。李鸣争瞳仁漆黑,不言不笑地盯着他看时,让兰玉一下子想到了蛰伏在暗中的野兽,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地端详着闯入他眼前的猎物,好像下一瞬就要扑出去连血肉带骨头都要撕咬殆尽。
兰玉闭上嘴,别过脸,看着台下的戏不再说话了。
陡然,耳垂贴上柔软的嘴唇,李鸣争厮磨着他的耳朵,兰玉僵了僵,低声道:“李鸣争,你做什么?”
李鸣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听戏。”
说罢,就咬住了他的耳垂,李鸣争咬得重,不消多想,就知一定留下了牙印。
兰玉轻哼了声,窗子开着,但凡有心人抬起头,都能瞧见二人这暧昧的姿态,虽说他极少在人前露脸,可李鸣争不是。他是李家嫡出的大少爷,又是这戏楼里的常客,一旦有人见过自己,他们这小娘和嫡子通奸的背德乱伦事就大白于天下了。
兰玉心中紧张,浑身都绷得紧,李鸣争抱着他,自然能觉察出他的僵硬,可他浑然不在意,目光落在戏台上,手却越发过分,甚至撩起他的长衫一角探入衣里。
“越思越想,反添愁闷……”
李鸣争摩挲着兰玉的大腿,掌心宽厚温热,结了粗糙的茧,磨上去存在感十足。兰玉夹紧腿,李鸣争说:“腿分开。”
到底大庭广众,人多嘈杂,兰玉耳朵微红,不肯,李鸣争竟脱了他的里裤,往屁股上拍了一记,“小娘,戏不好看吗?”
他还有脸问,兰玉咬牙,冷冷道:“看戏你的手往哪儿放?!”
李鸣争不以为意,道:“小娘一直在我眼前晃。”
兰玉抓住他要往自己腿间摸的手,嘲道:“分明是你和那小尼姑似的,六根不净,满脑子都是七情六欲,还怪我?”
李鸣争不紧不慢道:“我摸一摸,不做别的。”
兰玉冷笑不言,就要从他怀里下去,李鸣争却箍得紧,二人角力间兰玉撞上一旁的茶案,整个人都压在了窗子上。
正当时,不知是听见了楼上的动静,还是无意,台下花小梁一侧身,抬起手,眸光上挑,竟和兰玉对了个正着。
兰玉呼吸一窒,没防备,口中发出一声低喘,却是李鸣争罩住了他的雌穴,他拿掌心贴着,裹着,一揉,兰玉就情不自禁地打颤。
李鸣争说:“小娘,你的屄肿了。”
台上热闹,花小梁抬袖唱道:“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第51章
李鸣争言辞露骨直白,手中动作更是放肆,他攥着两片娇嫩的肉唇把玩捏揉,剥开了,那颗小小的阴蒂也不曾放过。兰玉急喘了声,整个人都似被他拿在了掌中,屁股紧绷,他咬紧嘴唇,一动也不敢动。
他那处儿昨夜才被李聿青弄过,肉嘟嘟的,带了些微的肿,李鸣争的手指插进去就软绵绵地夹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抗拒,偏又透着股子可恣意拿捏揉搓的嫩。
兰玉紧紧抓着打开的窗户,眼里泛起了湿意,虚虚望去,台下戏台正唱到高潮处,名动北平城的角儿袅袅唱来这思凡春情,似也将看客也点燃了,掌声喝彩声如雷。
只他被李鸣争困在怀里,脚上已经缠上了情欲的藤蔓,拖拽着他,不知廉耻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了春,动了情,穴儿里也出了水。骤然指尖叩着敏感处,兰玉呻吟了声,脚趾紧蜷,呜咽着叫出声,“李鸣争……别弄。”
李鸣争摩挲着那口被别人操肿的穴,似乎能从中碰到男人侵入过的痕迹,他没什么波澜地问道:“小娘,被李聿青肏得舒服吗?”
兰玉羞耻得耳朵发烫,他太紧张了,和花小梁对视的那一眼,让他陷入被别人发觉的惊惧当中,心也悬着,恍惚间听见李鸣争的发问,顿时就想起李聿青那个混账。李聿青性子暴躁,不是个什么温柔小意的床伴,可底下那话儿狰狞如驴鞭,是个游戏花丛的主儿,若不是蓄意折磨他,弄起来是能教人爽得欲生欲死的。李老爷子年纪大,那东西大虽大,可硬度,持久度都远不如年轻人,别的尚且不论,和李聿青做一回确实顶顶解瘾。他恍了神,李鸣争没等来他回话,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穴肉抽搐,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水都流得多了。
李鸣争眼眸转沉,突然一巴掌掴在阴穴上,淡淡道:“骚货。”
兰玉颤了颤,他看不见李鸣争的脸,却敏锐地觉察出了男人的占有欲,这似乎是刻入男人骨子里的东西。他突然觉得想发笑,李聿青吃李鸣争的醋,对他送自己的那个脚镯耿耿于怀,李鸣争竟也像是在意李聿青如何对他……他就像是成了李家这几个男人角逐的一个物件。
兰玉微微眯起眼睛,喘声说:“李聿青虽然是个混账,不过——”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他床上倒也不错,就是粗暴了些,总是弄疼我。”
李鸣争动作顿了顿,手中突然用力,掐着那片柔软湿滑的唇肉,兰玉疼得低哼了声,仰起头,声音里带了勾人的劲儿,说:“那东西也很大……”他舔了舔嘴唇,问李鸣争,说:“你们父子,这点倒是像得很。”
李鸣争搓着那颗小小的肉核,听着兰玉回味着和李聿青的情事,下头已经整根硬了,却没有理会,只是漫不经心地拧玩着他的阴蒂,说:“小娘很喜欢?”
快感汹涌,兰玉那处太敏感了,禁不住李鸣争那么玩儿,肉蒂似乎要被揉化了,内里不住淌出春水,如同一颗熟透的甜桃,碾烂了,流下黏腻的汁水。不过片刻,他就在李鸣争手中高潮了。
兰玉隐约间听见台下在唱,“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李鸣争掌心都是兰玉喷出的淫水,他发着颤,浑身都是情欲的味道,身子也软得站不住。李鸣争一伸手兰玉就瘫在了他怀里,台下的戏也入不了耳了,尽都是兰玉的吐息声。
滴答,淫水穿过指缝,打在地上,声音轻,却穿透力十足地钻入李鸣争的耳朵,敲在他心尖儿上,血瞬间都沸了。
李鸣争没有放开那口湿屄,他握在掌中用力揉掐着,手指捅入穴内肆意奸淫出淋漓的汁水。兰玉后背靠在他怀里,双腿发抖着,一拨就打开了,像个乖巧的孩子,可更像个柔顺的婊子。兰玉整个人都像被他揉开了,屄也坏了,湿哒哒地淌着水,手指插进去就含着往里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东西一般,嗓子眼里也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
兰玉在李鸣争怀里被他指奸着高潮了两回,等他回过神时,是面对着李鸣争坐的,他张开腿跨坐在李鸣争身上,长衫下摆已经皱得不像样,衣襟也解开了。李鸣争拿沾满他的水的手指去揉那颗挺立的乳尖,兰玉皮肉白,衬得胸口乳首颜色嫩红,看着平坦,揉上去方觉得软,像少女将要发育的小奶包。
兰玉下意识地含胸想遮挡,可却被褪下的长衫束缚住了,反而像挺起胸膛供他狎玩儿一般。李鸣争看得口中发干,他拨了拨乳尖,道:“小娘,你这奶子以前也长这般吗?”
兰玉脑子有些发昏,说:“……什么?”
“是跟了我爹之后被他破了身,揉大的,”李鸣争道,“还是以前就这样?”
他面色沉静,半点都不像在问如此淫荡的话,兰玉咬紧嘴唇,眼角通红,他跟李老爷子之前胸口和寻常男人并无二致,可后来却发硬,发胀,像是再度发育了一般。兰玉耻于去看大夫,日日忍着,所幸那时李老爷子还没有瘫,天天把他带在身边。
那时他除了喜欢玩他底下那口穴,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对再度发育的扁平的奶子。
李鸣争说:“要是小娘怀孕了,它岂不是要再大一些?届时小娘如何遮掩,岂不是要缠上裹胸,穿上肚兜?”
兰玉耳朵烫,这些荤话由李鸣争说来,竟分外刺激,他那张脸禁欲又端方,要不是下头硬邦邦的阴茎,简直让人觉察不出李鸣争的情动。兰玉抬起屁股蹭着男人的裤裆,借着跨坐在李鸣争身上的姿势,伸手撩了撩他耳边的头发,说:“那你倒是争气些,小娘喜欢你,说不得心意相通就怀个孽种——”
他声音一顿,吃吃笑起来,“不,怎么是孽种,说不得,还是你们李家的嫡长孙。”
在那一刻,李鸣争脑子里竟当真浮现兰玉怀着他孩子的模样,他天性淡漠,妻子也好,子嗣也罢,于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是李家长孙,亲事无非是一桩门当户对的联姻,李鸣争没有娶妻,只不过是因着不想,否则李老夫人早就给他订下了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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