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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尾巴草的旁边竟有一处湿痕。

江寒抬头看天,向上摊开手掌,疑惑道:“已经下雨了吗?”他等了几秒都没接到雨滴,便又低头去看那书。

“名字有何意义?玫瑰不叫玫瑰,依然芳香如故。”

圆形的湿痕早就晕开了,像这句主角台词上面的一块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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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BGM:《风的约定》-薛汀哲

第70章

今日风急浪高,船体偶有颠簸,怀里的人睡得并不安稳,似在做一个难捱的梦。骆从野用右手撑着脑袋,将毯子撩开一点,仔细端详着那道蹊跷的新伤。

人在遭遇袭击时会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护住自己的头部与腹部。以白鹤庭的身手,会挨这样一刀,说明他……

骆从野的喉结滚了滚,在心里补全了自己的猜测。

在挨这一刀的时候,白鹤庭很可能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指尖才刚碰上那疤,手腕立即被人牢牢攥住,骆从野抬起头来,白鹤庭竟已经睁开了眼。他的神情很严肃,看过来的目光却彷徨,一副似梦似醒的模样。骆从野从他手中抽出手腕,抬手覆上了他的脖颈。

发情热已经消退了。

他摩挲着手下滑嫩的皮肤,问:“梦到什么了?”

白鹤庭还未开口,船体忽的又是一颠,身体失衡的瞬间又被按回到那个陌生又熟悉的温热怀抱里。

但这一颠将他彻底颠醒了。

他向后退开一点,从骆从野怀里抬起了头,问:“江寒呢?”

骆从野呆了呆:“江寒是谁?”

“那个医生。”白鹤庭道,“前天夜里被你们带走的那个。”

骆从野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片刻后,松开了扶着他后背的手。“我刚才一直在想,你睁眼后,第一句话会对我说些什么。”他翻身仰躺在白鹤庭身边,抬起一条手臂挡住了眼,“我想了许多种可能,最后觉得,你肯定要训我。真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他挪开手臂,转头看向白鹤庭,用开玩笑的语气问:“怎么,刚才梦到他了?”

“对。”白鹤庭坦率地答。

骆从野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而后道:“丢海里,喂鲨鱼了。”

白鹤庭盯着他看了几秒。

这年轻人已经脱胎换骨,与三年之前判若两人。他没能从那无所谓的表情中判断出这话的真假。

“如果是真的,你会后悔的。”他冷冰冰地说。

骆从野轻笑一声:“这是威胁?”

白鹤庭回他:“这是陈述。”

骆从野的视线从那没有波澜的双目上移开,滑向他流畅的颈线,最后落上了他肩头的一处吻痕。他的手也落了上去,按住那抹紫红揉了揉。

“戏剧里的女主角假死是为了和男主角在一起。”手下的肩膀往后微微一缩,又被他一把掐住,“你假死是为了什么?为了和那Beta一起享受田园生活?”

白鹤庭懒得理他,用手肘撑着身体往起坐,又被肩上的那手按了下去。

他屈起右腿,骆从野的左腿也压了上来。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骆从野翻身把他锁在身下,右手摸上他的侧脸,指腹用力蹭过那双干燥的薄唇,“你亲了我,是要对我负责的。”

二人身体贴得太紧,让肢体间的挣动都变作了调情。白鹤庭动弹不得,只好歪头躲开了他的手。

“去哪儿?”骆从野把他的脑袋扳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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