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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第227章 训首富如孙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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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佩佩点点头,“客人几点到?”

“我给你做。”

言罢,庄嘉诚一脸希冀地看着冼耀文。

今天又是岑佩佩避熟的日子,两人刚到门口,她就一眼看到,在入门之前把两人截住。她目无旁人,柔情似水般对冼耀文说道:“在这吃饭?”

“卖公仔,上海佬李明炀的李氏公仔。”岑佩佩回道。

天气不错,喝完可乐,没坐车,冼耀文带着小丫头慢悠悠地沿着佐敦道走向弥敦道,路上遇到卖吃食的小贩,挑拣着买一点,一块白糖糕,一串用竹签挑一圈麦芽糖粘两片饼干的麦芽糖夹饼,一个卖老婆的小贩发明的老婆饼,都会让小丫头惊艳不已。

庄嘉诚一脸懊悔,“交货后不久,仓库里就堆满了因质量问题和交货延误退回来的产品,材料商听到风声上门来讨债,我好不容易稳住,又从其他材料商那里赊来原材料,想重新组织生产渡过危机,不知道材料商从哪里听到的风声,还不到日子就上门来催债。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冼耀文指了指林醒良,轻笑道:“你啊,刚刚我还心说你的进步很大,现在看来,你的学习还不够,去找份《公司条例好好读一读,上面有答案。

买两个,和小丫头玩起戳洞洞的小游戏,舌头往棉花糖上一戳一个小洞,再一舔成了大洞,一路走,一路玩,不知不觉来到传销公司楼前,舌头一卷,最后一点棉花糖化在舌尖,把手绢给了小丫头,自己揉了一张纸页,用细密的棱角在嘴角刮一刮,生疼且糊弄。

国际联盟成立后,香港的社会风气一直备受联盟的关注,而且还成了国际议题,国际联盟一直希望港府禁娼;可是,历任的港督均认为港府已订立了相当的法例,对黄色事业作十分有效的规管,而且秦楼楚馆一类烟花之地古已有之,所以不便禁娼。

岑佩佩啐道:“买公仔还不如去黄大仙求道符。”

“冰茜、阿兰,你们两个来啦。”岑佩佩循声走上前,和来人聊在一起。

当见到一个小贩踩着一台杵状的机器,手里拿着一根竹签在杵里转动,一个小棉球变成云团,冼耀文也惊艳了,这还是第一次在

香港街

头看到棉花糖。

冼耀文乐道:“我在香港只剩几万港币活钱,留着家里开支的,以后伱要习惯跟银行打交道,传销公司有大笔流动资金前,贷款会是家常便饭,计算成本的时候,记得把贷款利息也算进去。”

估摸着弹两次烟灰的工夫,他下定决心,看向冼耀文的双眼说道:“冼生,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我苦苦相求才让他们同意宽限一些日子,谁知道银行来了,把仓库贴上封条,又把车间大门锁死,告诉我恢复生产的办法只有两个:一是马上归还银行所有欠款,二是有实业家愿意出面担保,否则,厂将收归银行所有。”

“不知道就不用说,不如说一说你遇到的问题,我可以帮你参详参详。”

“对,活的。”冼耀文暗乐。

“什么厉害?”

他是个念旧之人,自然希望开荒牛跟着企业一起进步,一个个水涨船高,所以,他要鼓励。又不想看到开荒牛因为担心自己的位子不保,而针对会威胁到他们地位的人才,拆他的台,所以,甜枣、敲打得并肩上。

如他所想,4A广告被开罚单了,好几千,并限定时间清理掉。

上书店买了一本词典,冼耀文带着冼玉珍来到山今楼。

冼耀文轻轻摇头,“庄生,听你这么说完,我只能说你落到这个局面是你活该,不能按时交付,就是无信,把质量有问题的产品交付给客户,就是无誉,你把商人赖以生存的信誉抛之脑后,可以说死不足惜。

“没有。”

林醒良闻言,取来早就放在案头的红皮账簿。

“先生,这不是脱……”林醒良脱口而出,转瞬戛然而止。

冼耀文拍了拍林醒良的肩膀,“要是那样,你去我太太的茶楼当总经理,在你熟悉的领域发光发热。”

说着,他端起了自己的茶盏。

庄嘉诚一脸错愕,他万万没想到冼耀文会这么说,“冼生,我们才见第三面,你就肯借钱给我?”

“交完税能剩多少?”

林醒良摆出一副苦瓜脸,“先生,我在银行不认识人。”

清理是不可能的,他等着第二张罚单,反正后规不定前罪,有人照猫画虎惹得罚款数额飙升也不关他的事,罚单能吃几张就几张,认罚态度一定好,就是不改,值当交广告坑位费。

“按照内地六月份刚刚调整过的税收政策,我们要缴货物税15%,一部分对私的订单要缴交易税,征税额度还没公布,可能已经完成的订单不用缴;还要缴最高级的二十级所得税,税率30%,其他的还有印花税、特种消费行为税等等,以及回扣方面的开支,大约能剩下83亿。”

“刚才。”

出了快乐戏院,不看路的小丫头踩进坑洼里一个趔趄,冼耀文把她扶住,避开只驶来一辆车的车水马龙,横穿马路到路中间的坑渠,扶小丫头上高出地面一米的渠壁,自己一跨步跟上,避让双层巴士,来到小店林立的街对面。

第一批产品顺利卖出去,也度过了退货期,我有了信心,为了尽快摆脱资金不足、设备简陋的窘境,我放开手脚到处跑订单,承接了超出机器运转负荷的订单,为了完成订单,我请工人们加班加点地干,按时完成了大部分订单,但忽视了产品质量。”

“等店开门给阿珍买几个李明炀亲笔签名的疍家人布娃娃,李明炀在大学当了十几年的系主任,让阿珍沾点喜气。”

“这是个多义词,用在不同场景有不同的涵义。”冼耀文抚了抚冼玉珍的头,和煦地说道:“你现在不明白没关系,我带你去书店买本词典,你回去后,查到这个词,搞懂它的含义。”

冼耀文拿过,翻开从一行行收支上扫过,只有两页,没一会儿就看到最后一行的结余总计,结余172亿多。

两女离开后,冼耀文只能自便,正是饭点,她不想进店里占个位置耽误生意,只好在附近溜达起来,这一溜达就是一个多小时,眼瞅着快七点了,他才进店。

岑佩佩睖了冼耀文一眼,拉住冼玉珍的手,“阿珍,跟我走,我带你认识几个电影演员。”

“特种消费行为税是高消费的税吧?跟我们什么关系?”

见状,满脸愧色的庄嘉诚站起身,对冼耀文微微鞠躬,“冼生,谢谢。”

“呵呵,你去就是了,我会出面担保。”

“阿珍跟你不能比。”冼耀文摇摇头,正想往下说,一个女声忽然冒了出来。

说实话,我有点后悔刚刚的草率,不应该把话说得太满,我系讲口齿嘅,牙齿作金使,你的忙我会帮,还是当初给你的那个电话号码,你约好银行通知我,我给你担保。”

话说,之前吃了一嘴甜的冼玉珍下到楼底,立刻一脸崇拜地说道:“大哥,你好厉害。”

林醒良闻弦歌而知雅意,“先生,是不是公司要开始招募洋鬼子?”

冼耀文伸出手,从下到上遥指庄嘉诚的上半身,“只是我比你会享受,不会在车马费上省钱。”

拾阶而上,林醒良已经在办公室里等着,一见到冼耀文,他就迎了上来。

一个总经理要对经济和法律都有很深的认识,前者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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