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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在意大利,也能被想要采访江衍鹤的人狂轰滥炸。

这些根本屏蔽不完。

何况他发现,江少好像真的一心求死。

礼汀刚失踪那两天。

江衍鹤去了他和礼汀在科莫湖的别墅。

去年,她在他身边时,庭院里种满了各色的玫瑰花,染着晨露从机场送过来,连夜种植好。

他下飞机回到这里,罗曼史被荒芜覆盖,无人打理的秋千架甚至长了绿苔。

江衍鹤闷声在这里修建完全部的花枝。

他不吃不喝,直到一周后胃出血,吐血晕厥过去,被送到医院去打点滴。

没有人劝得住他。

几年前。

两人再见面的时候,他去店里买花,她给他修剪花枝。

现在就换他用一生给她扫除荒芜吧。

江衍鹤的两个哥哥飞到意大利来。

两个男人本来就惜弟如命,如今更是痛心无比。

江意煦勒令医院配备最好的营养针,强制江衍鹤输完。

他不舍昼夜,一直陪在昏迷的江衍鹤身边。

二哥江舒远帮他料理京域的公司业务。

他和康佩帼连轴转,也没有做到尽善尽美,公司股价下跌了不少。

他几乎咆哮着给父亲江明旭打电话。

江明旭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接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什么都知道,这样吧,你让你妈安心待在国内,北美那边的公司,我去稳定。”

江舒远对着江明旭的态度算不上尊重。

可是挂断电话回到病房。

看见江衍鹤刚恢复意识,眼睑泛着青灰色。

他的心却变得很柔软,浑身的戾气也平息下来:“小鹤,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衍鹤摇头,偏执地抓着江意煦的手,执拗又虚弱询问他们:“.....有她的下落吗?”

他的胃再出血的话,下次就要做切除一部分的手术了。

大哥江意煦心疼不已,微微地摇了摇头。

江衍鹤脱力一样,他垂下手掌,一言不发的,看着绛白色的天花板。

营养液并没有让江衍鹤好起来一丝一毫。

几天以后,江衍鹤直接乾纲独断地拔掉了针头,回流的血液染得到处都是。

他清矍了不少,虽然虚弱,但是轮廓更为锋利清晰,漆黑的眼睛如同点星:“我想再去找找她。”

“找她,找她,找她!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舒远的情绪崩溃了。

他这段时间一直待在意大利,东南亚市场的市值蒸发了很多。

他实在没办法兼顾了。

对江衍鹤的忧心几乎要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江舒远站在床边,不管身边多少护工和亲信,对着病床破口大骂:

“妈一个人根本解决不了京域的烂摊子,你也知道叔父那群老油子靠山吃山,做出来的工程全是质检不达标。安全问题没办法放心交给其他人,我这几天连着给各地的分部开会,压力达到我头顶几乎快斑秃了。”

“江家完蛋你无所谓,你无所谓的话,为什么非要争一个京商主席的头衔当?你痴情,你高尚,你说不想活就打算去殉情,京域上千万人还得靠你吃饭呢。折腾出那么多项目,招揽了一百零八个世界级大公司支持你,你对他们的回馈是什么,双手被玫瑰花刺扎得鲜血淋漓,一睁眼就寻思着往海里跳吗?”

一旁的江意煦情绪倒是稳定地多。

他正和医护人员换完染血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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