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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条猫尾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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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荤话一出,就有人笑出了声,“那肯定是咱段哥在上。”

解渊摸了摸下巴,“可是我看白哥的个子和段哥差不多啊。”

几人一回想,可不是。

刚才只顾着看脸了,仔细一回想才想起,白子砚的个子和段沧差不多。

不仅是个子,白子砚这身形一看就知道平时有坚持做运动,绝对不是花架子,听说他少年时期还获得过武术项目的冠军,这两人要是真打起来,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有人挠了挠脸,嘀咕,“和墨寒还真不太一样。”

众人散去,解渊双手枕在脑后往前走,突然被拽了一把。

“谁——城子啊,你吓我一跳。”

解渊问,“怎么了城子?”

庆城把他拉到角落,沉着脸开门见山地问他,“你对墨寒有心思?”

解渊一愣,摸了摸鼻子,“我……是有点。”

庆城眉头紧锁,“他是段哥的人,别犯傻!”

解渊奇怪地看他一眼,“他不就是段哥养的个小玩意儿吗?长得挺合我心意,反正段哥现在有白哥了,我玩两天也没事吧。”

虽然都说墨寒相貌不如白子砚,可白子砚的容貌本就好看到罕见,能与白子砚相像的人,再丑又能丑到哪里去。

墨寒个子不矮,但在段沧面前还是矮了大半头,身形又瘦削,看着就显得有些单薄,总觉得能把他整个团在怀里。

偏偏他在外人面前表情又少,带着股瓷片般的单薄易碎感,便总让人想把这片瓷片打碎了,看他露出些别的表情来。

解渊好美色,知道段沧现在是彻底和墨寒断了联系,就忍不住动了心思。

庆城冷着脸,“那也不行!你喜欢小玩意别往段哥身边伸手。”

解渊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微卷的头发,“一个小玩意而已,之前又不是没换着玩过,怎么偏偏他就不行。”

庆城黑着脸,“你老实点!要不那是我表弟,我都懒得拉你。”

“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墨寒人都找不到去哪了,我就算是想抓人也抓不到。”

解渊摆摆手。

庆城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还没歇了心思,却不知道该怎么再劝,因为就连他也不能确定那若有似无的感觉,究竟是错觉还是真相。

踩死油门,解渊开着车往城外疯跑,他嘴里咬着烟嘴,有些不耐地“啧”了一声。

不就是个小玩意吗,哪里寻不到,也不一定非的是他。

开着车一路狂飙,解渊把烟头从嘴上拿下来,过了半晌,狠狠丢在地上踩灭,拿出手机。

“喂,帮我找个人。”

***

第二天,玉坠就送到了白子砚的手里。

水头极好的白玉,与红绳末端缀着的简直是云泥之别。

白玉被做成了一枚平安无事牌,安静地躺在黑丝绒底的盒子里。

白子砚看着这枚坠子,合上了盒子。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红绳上缀着的白玉,意识到他和段沧之间身份转变后的相处,或许并不如想象中那般和谐。

……

离白子砚回国已经过去一段时间,白子砚也要回公司工作了。

目前白家正处在上升期,执行总裁白家老大忙得脚不沾地,掐着点通知弟弟赶紧滚回公司干活。

白子砚哭笑不得,拿上车钥匙出门往公司去。

墨寒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他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总算是摆脱了生前的纠葛,正往奈何桥去,一低头却又看见了白子砚的侧脸。

白子砚开车与段沧截然不同,极稳,起停时几乎感受不到颠簸震动。

车窗落下些许,夏日的风吹过他衬衫领口,拨动之间,隐约露出颈上的红绳。

墨寒暗暗叹气,魂体落在副驾上。

没多久,便到了白家的公司。

白子砚身形修长如芝兰玉树,行走之间,或明或暗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只是他似乎不喜欢太高调,问过前台后,直上三十三层。

进电梯前,墨寒飘在白子砚身后,回头看见前台的姑娘看着白子砚的背影,面颊微红。

总裁电梯空旷而平稳,头顶的灯光模拟了自然光,温和明亮,在角落放着绿植,最大限度地缓解了电梯升降带来的不适,白子砚摸了摸肥厚的叶片,露出个孩子气的笑。

墨寒沉默不言,面色发白,紧紧贴紧电梯壁,直到听见电梯到站的提示,才松了一口气。

被白子砚带着走出电梯,却迎面撞上两队人,墨寒被白子砚挡住,没看见前方人物的模样,只听见白子砚温和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墨总,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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