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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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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白帮江源把水准备好,就想退出屋去,刚要走出房门就被江源喊住。

“臭流氓!冻死你算了!”江源一边说,一边把干净的衣服塞进谢书白的怀里,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找出来的。

谢书白为了不当“流氓”,把衣服穿好,刚才玩闹时没觉得,现在谢书白冷静下来,才意识到江源的试探不是单纯的玩笑,这让谢书白心中升起了躲一躲的心思。

谢书白把自己洗澡用过的盆子洗刷干净,便跑去主屋问江父。

“爹,今晚我去其他屋睡吧。”

江兴怀故作愁思:“老大老二都不在,我也不好替他们做主。”

“那爹我和您挤一晚?”谢书白自然知道不能乱进别人屋子的道理,他本就想和江父一起睡在主屋里,江源告诉过他冬天他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可我这睡相不好,晚上鼾声又重……别说这个了,你还没用晚膳吧,锅里有热汤,你且去吃些。”

谢书白要是还听不出江兴怀话中的推诿之意,他别白白两世为人了。

无奈地谢书白只好钻进了厨房,从锅里盛出些米汤来用。

而此时的江兴怀满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须——新婚小夫夫还想分房睡?想得美。

想当初他老婆把他赶出屋门后,他都是不要脸地赖在门外,最后妻子肯定心软。

元宝这么像他妈妈,怎么舍得谢书白在外面睡?

功成身退的江兴怀哼着小曲儿回了自己的房间。

即使谢书白再怎么磨蹭,该睡觉的时候还是要睡觉。

大概是昨天睡够了,江源在榻上迟迟不愿闭眼。

谢书白想像成亲当日那天哄他睡觉,轻轻拍起了江源的后背。

“乖,睡吧。”

没拍几下,两天都没怎么睡好的谢书白就闭上了眼睛,而前一天已经休息地差不多了的江源却还清醒。

哄人睡觉,被哄的人还清醒,哄人的却已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江源看着谢书白眼底的黑眼圈,舍不得叫醒他,只好自己钻进了谢书白的怀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谢书白醒来时天已大亮,江源则在院中与江父聊天。

看着江兴怀严肃的表情,谢书白知道江源大概是把铺子里的事和他爹说了。

见谢书白出来,江父便问谢书白:“谢郎,你有什么想法吗?”

“不租便不租了,我们可以换个铺子重新开张。”谢书白把自己的分析一一说出。

江父听完眉头仍旧紧锁:“若是如此,那至少还要再投进去几十两银子。”

新店的选址、装潢等等都不是一时之功,谢书白知道一家铺子可能是江家大半辈子的积蓄,在这件事上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马上就要秋收了,不如等秋收过后再定夺?”

想要开一个新铺子,绝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料理好一切的,不如让大哥他们先回来,等秋收完毕后再一起想办法。

说到这里,谢书白突然想起了二哥写的信,昨日疲累加上又和江源闹了一顿,就忘了给江父读一读。

谢书白打开之后发现果然如此,二哥大概是怕他们二人不了解情况、说不清楚,就把铺子里发生的事又讲述了一遍,二哥的想法和江父类似——先收拾铺子闭店,至于是再租新店还是干脆先不开,等回来秋收再图后续。

江父听自己的儿子也是这个想法,思索了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谢郎,你也写一封信给老大老二他们,到时候等有人去县城时让他们给捎过去。”

于是江父口述,谢书白拿出草纸写下,然后封好交给了江父。

谢书白初来乍到,不知道村子里谁常去县城,捎信的事还得江兴怀亲自出马。

定了要关店,江兴怀还是有些提不起劲儿,开了几年的铺子现在就要关了,还不知要有多少亏损。

江源和谢书白不想让老爷子太伤心,聊起了去城里的见闻。

正说着,就听院子里有响动,谢书白一看,竟是邻居张婶。

张婶是来卖豆腐的。

邻里几个村,只有张婶家里会做豆腐,每次做好之后都会推着木车在几个村里卖。

“哟,是元宝啊,回门怎么样啊?”

“回门?”江源愣住了,他完全没意识到成亲后还有回门这回事。

“怎么?你们这两天不在家,不是去回门啊?”张婶没想到,转念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这上门女婿是第一次见,说不定没有回门这讲究呢。

江兴怀一拍大腿——他竟然把回门这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他有些愧疚地对谢书白说:“谢郎,这事是我对不住你,等一会儿我们备上厚礼,你和江源回家看看。”

谢书白摇了摇头,如果他真的想回去,在进城之前就说了,虽然他想和原身的家庭做个了断,但现在他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何必带着礼物便宜了原身的后母和那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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