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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旁人瞧见不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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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句话,点到了萧烨川的心尖上,比起清冷佳人,他尤爱柔若无骨的白瓷美人,是以他才一直未召见许家那位嫡女。

那种欺负起来莹泪汪汪的易碎感,萧烨川手指摩挲着玉白杯壁,腹下隐隐发热。

“当真?”

“奴才不敢欺瞒。”赵真知晓萧烨川这是来了兴趣,心下暗自欣喜,不知想到什么,面色变了变:“只是这女子见识短浅了些,竟拒绝了和离,这叶家新寡的身份……”确实有些棘手。

后面的话在看见萧烨川脸上阴冷的笑容时没了声儿。

毕竟叶家的功勋在那,纵使落末如此,他们也都是暗处行动,明面上依旧是厚待的。

真金白银都是隔段时日连箱赏下。

只是前头赏下,后退叶景的病症便会加重,银两也就变成各种无用补物药品。

久而久之不知情的百姓只会认为将军府一如既往的皇恩浩荡,然而实际情况可谓是天差地别。

但夺亡人之妻此事,难免落人话柄。

“我倒觉得这样的身份……”萧烨川眼底的精光闪烁,“更为刺激呢。”

他与叶景是同辈之人,少时的叶家可谓如日中天,叶景更是少年成名。在京中,就是他这个太子都得退让几分。

父皇每每在督查卫听的叶家的动静后,都会变得异常狂暴,他作为太子自然得平息怒火,其中总会拿来作为比较。

萧烨川手心用力,青筋与手中的玉白形成鲜明对比。

他是太子,现下更是这萧朝的皇帝,叶景?一个死了的人,拿什么与他比。至于他的遗孀……

一脸阴沉:“拟旨,朕亲自去一趟叶家。”

赵真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勾着头将笔墨伺好。

叶府。

软软将床铺叠好,见许知知已简单的将头发绑起,窗头罅隙的日光,如墨的发丝除了白的的布条,什么装饰也没有,却也意外的好看。

软软张着嘴怔了片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夫人,木柏还在外面等着呢。”

早晨事多,夫人又得梳洗,再加上小公子那边确实少有人来,是以也不怪她忘了。

许知知的背脊僵了一瞬。

自重生以来,她某些方面变得分外敏锐,尤其是对叶淞的直觉。距离他爬上那首辅之位还有十年,此时还是这样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小子。自己待他虽算不上多好,却也没有让许家继续侮辱他,至今应当还未有什么搓磨,昨夜却有这样强的杀意。

还有他从未问过新婚之夜的事,让她越发没底,刚重生来只以为他沉的住气,自己无愧于心,主动提起合卺酒之事反而显得心虚。

可现下……她抚了抚眉心,长叹出一口气。

那样的气场,比起十年后,依旧未有逊色。

说明她一开始就错了,原以为叶淞的狠戾是这十年间一步一步向上爬时所练就的,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他本身。

没记错的话,叶淞今年也才十九,只比她大了一岁……怎么就这般难搞。

“快请。”

她准备妥当去到外间,面对小脸肉乎乎的木柏,许知知心道不单兄弟相差甚远,连主仆都天差地别

笑着迎上去。

“夫人安好。”木柏双手抱着画轴,乖顺的鞠躬。

“起来吧,”许知知摆了摆手。

一旁的软软将画卷接下,放到一旁的桌上。约莫七八个,滚在桌上几乎堆成个小山,还有一副的一截滚掉出,露出一块裸_露的结实的身体部位。

许知知:……

木柏目不斜视:“那我先退下了,夫人。”

许知知当机立断:“慢着。”

木柏歪了歪头,似是不解。

她露出慈意的笑容:“我院里就软软一人,挂画这种事你是男子,不如帮帮忙。”

木柏看着软软,肉蛋似的小脸变得坚定,点了点头,主动走到桌边拿起一副画,“夫人客气了,要挂在哪儿呢?”

许知知挑了挑眉,手指顺着大门的方向移动到最显眼的位置。

木柏手臂木了一瞬,望着自己手中的画卷,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大公子,只是年轻许多,十六七岁的模样,清俊的面庞看得出的意气风发,一身墨袍下的双腿……完好。

心中一股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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