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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她身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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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张二叔家。

张二婶子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黑衣人,忍不住又埋怨了丈夫一句:“孩子他爹,你好端端地将这个累赘带回来做什么?还嫌我们家人口不够多?”

他们共孕育三男一女,也算是儿女齐全,张二婶更是村子里有名的好生养的妇人,当年一连生下两个男孩的她,走出去谁不夸张二叔好福气?

张二叔将张二婶拉至一旁,低声道:“你这妇人懂什么?你看看他身上穿的料子,我们救了他,准有好处,没有坏处。”

张二婶心定了一半,但是又升起隐隐的担忧:“要是他活不了了呢?”

“那是他的命,”张二叔神神秘秘地说,“看到他手上那把剑没有?他握得紧,我没法扒开他的手指,他要是死了,咱们就把他的手砍断,要是能活,给我们的报酬肯定不止一把刀!”

张二婶这才注意到,男子身侧的手指紧紧握着的剑,一时歹心起:“为什么现在不把他的手砍断?看着也活不成的样子。”

“若是只有我一个人遇见他,就按你说的办了,可是刚刚你也看到了沈家老弟,那就是个呆子,要是被他发现,他准去报官,说我们谋财害命!”张二叔不屑地撇撇嘴。

“他敢!”张二婶闻言,怒了,“当年要不是看中沈峭那小子,想让他当个上门女婿,我们家能这么帮他家吗?如今沈峭成了秀才,他们家就忘了我们家当初对他的恩德,转头去娶了那个小贱人,这件事我可一直记在心里,当家的你也不能忘记。”

“我自然是不能忘记的,”张二叔的眸光也暗了下去,“若不是看沈峭那小子还有些出息,我连他家的门都懒得去。”

两个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骂着沈家忘恩负义,却不想这时床上的人,突然闷哼了声。

李姝色亲眼看着沈峭将小盒子放进了柜子里,知道他心中定有考量,便也不再继续问下去。

毕竟,大佬做事,不需要人教。

沈父还有些不放心那重伤的人,还说明天要去张二叔家看看,并且还说要承担一半的医药费,毕竟人是两个人救的,总不好让张二叔把医药费全出了。

沈峭表示,明天和他一起去。

睡在冰冷的床上,李姝色如昨日一般,有些难以入睡。

春寒料峭,说的就是这个滋味吧,白天里太阳高照的时候,气温尚好,但是到了晚上,就也还是会感到冷,况且这一床被褥于她而言,聊胜于无罢了。

李姝色睁开眼睛,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她偏头过,依稀可以辨得沈峭那张在黑夜中依旧浮现轮廓的脸。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夫君?”

沈峭:“何事?”

回答得这么快?难不成他也被冻得睡不着?

李姝色腆着个脸问:“夫君的被子单薄,夜里可感觉到冷?”

你一说冷,姐姐就立马敞开怀抱,迎你入怀。

李姝色觉得自己可真的是深明大义极了。

却不想,沈峭只淡淡地回了两个字:“不曾。”

李姝色:“”

但她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接话道:“娘亲体恤我,给我盖了床厚被子,今日我看夫君的被子比我的单薄,不如与我的换了,省得夫君夜里着了凉?”

她怀疑,沈峭的被子虽然看着轻,但是比她的保暖。

沈峭依旧是淡淡的三个字:“不必了。”

李姝色:“”

油盐不进,听不出好赖话这人!

李姝色气呼呼把头别过去,算了吧,还是自己燃烧热量温暖自己吧。

这个世界,谁也靠不住,唯有自己最可靠。

可是,真的好冷啊。

地暖在哪里,空调在哪里,人行热水袋又在哪里?

温暖是别人的,她什么都没有

就在她苦兮兮地心里演悲情剧的时候,这时身旁的人有了动作,他掀起自己的被子一角,随后轻轻地盖在她的被子上面。

随后,她冰冷的被窝,涌入一股热流,冰山遇到滚动的岩浆,瞬间所有的矜持都化为湮灭,她恨不得一头溺毙在滚烫的热潮里。

一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身为女性本能的害羞。

但没过几分钟,她就抵挡不住,直接埋首在男人的肩膀里,随后冰冷的手脚贴上了男人的肌肤。

呜,送上门来的弟弟,不碰白不碰。

男人滚烫的气息飘过她的额头,她可以清晰地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原本缓慢有节奏,可不知为何,逐渐变得紊乱而快速。

抱着这具炙热的人形热水袋,李姝色后知后觉地开始回忆他们之间的几次肌肤之亲。

然而,她想破了头,居然发现---

他们似乎还没有圆房?!

怪不得啊,怪不得心跳这么快,血气方刚的弟弟头一次抱着个女人睡觉,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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