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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太会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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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些,是很难。

李姝色从来都不知道这世上居然还有丢下自己妻子,独自走在前头的男人!

她也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泥路。而且,她昨天晚上就吃了点牢房的残饭,今早就一碗稀粥,到底了才见几粒米的那种,她现在是实在饿得没有力气了!

有马车就是好啊,刚刚看到张孝良他妈揪着他的耳朵进了马车,一眨眼的功夫就在他们眼前消失不见。

她看得可是十分的艳羡,想念现代的交通工具,哪怕是辆共享单车也是好的。

她颇有些怨念地看向独自远去的背影。明明两个人走的是一样的路,但是他走起来就格外的轻松,身姿挺拔,宽肩窄腰,满头青丝垂至腰际,白色发带随风而动,颇有几分俊逸欲仙之感。

她扶着腰,找了个木桩坐下,边捶着自己小腿,边朝着那完全没有停下来意思的背影喊道:“夫君!你回头看看我!”

呜,要不是不认识路,她才不会喊住他呢。

沈峭脚步一顿,犹豫了三秒后,还是缓缓转过身子,面无表情地朝她走近。

李姝色等他站定后,腆着张天真的小脸问:“夫君,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到家?能不能在此歇一歇?”

沈峭轻哼:“依照你这速度,天擦黑都不一定到家。”

这么远?李姝色立马耷拉着张小脸:“不管不管,我累了,就要歇一歇,夫君也找个木桩坐下歇歇吧!”

沈峭闻言,没有听她的,反而微微弯下腰,黑白分明的眸子边打量她,边说:“娘子太过会演戏,我也不知道你此刻是不是装的了。”

李姝色一愣,心中默默吐血,她累成这个样子能是装的吗?

她咬着牙,将脚往前一伸,将裤子微微抬起,露出被鞋子磨出血来的脚后跟,委屈巴巴地说:“夫君你看,我脚后跟都磨破了,怎么可能是装的?”

白色的袜子上的确有块血污,是刚染上去的,还鲜红着,隐隐有红血渗出。

沈峭只淡淡瞥一眼,没有放在心上地说:“我只等你半盏茶的功夫。”

李姝色:“”

果然,厌恶至此,就算是个陌生人也该关心两句吧,更何况她还是他的娘子。

当然了,她也有自知之明,只脱掉了鞋子,将袖子撕下一截白布条,将脚踝的伤口处仔细地缠起来。

等会儿再走路的时候,大约不会被二次磨伤。

她做这动作的时候,沈峭就在一旁看着,见她大咧咧的脱鞋动作,眉头不由得皱起。

再见她干净利落地包好伤口,并且轻揉小腿的时候,他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

与此同时,李姝色感到有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猛地抬头,就对上了沈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她心中莫名,他怎么一直看她?难不成她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而沈峭则率先移开视线,有些失态,手指紧了紧。

他今天似乎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过多了。

看她刚刚的行为,就如从前一般,毫无规矩可言。

可是,却又与从前不同,从前她行为粗鄙,言谈更是粗俗,但她刚刚并没有让他感到半分不适,他竟看完了全程?

李姝色见沈峭眸光移开,心中不由得打鼓,毕竟她现在脑子里可是有原主记忆的,知道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不是这样。

原身对沈峭动则辱骂不休,就在前不久还上手了,否则沈峭也不会恨到将原身五马分尸。

但是要她依照原主的性子,一上来就对沈峭颐指气使,瞪眼辱骂,形如泼妇,她也做不来。

但是,她不做,依眼前这位大佬的眼力见,要是发现她身体里面换了个人,估计也不能成。

聪明如他,说不定就以此为由,想要提前摆脱她,更甚者,再说她是妖孽附体,一把烧了她,她可就真死得冤枉到家了。

她轻轻咳了声,规规矩矩坐着,仰头对沈峭说:“夫君,我想要和你说件事。”

她这幅样子,极其乖巧,更没有什么攻击性,声音软软的,让人如同踩在棉花上,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样子,活像只小兔子。

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住她的后颈,抱进怀里逗弄。

沈峭突然后退一步,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面色却是不变道:“何事?”

见他如此躲闪不及的样子,李姝色气结,难不成她是瘟疫,他连靠近都嫌脏?按捺住小心思,她继续温言软语地说---

“夫君,其实昨日我有死过一回,在死之前,脑袋里将之前的事走马观花了遍,才发现之前的种种事,都是我的不对,在此我跟夫君道个歉。”

沈峭听着的同时,脑子却闪过昨日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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