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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人大多都是黑心黑肺的狡诈宵小之辈,我以前在魏国救过几个乞丐,他们表面感激,暗地里却偷走了我的财宝。”
林嘉姁点头赞同,“对,他们就是很可恶,喜欢偷抢别人的东西。”
“昔年公主对我有恩,如今公主又救了我一次,我现在潦倒困顿无以回报,将来一定会报答公主,绝不做忘恩负义之人。”
林嘉姁感动,“举手之劳,你不用记挂在心上。”
闫昔骜把香喷喷的烤鱼递给她,眼神变得柔和,“公主这般善良美好,我实在不解魏帝为何要折辱磋磨公主。若我是魏帝,必定割半座江山献给公主以报恩情。”
林嘉姁懵怔,半晌才道:“你真大方。”
“公主趁热吃,我继续为公主烤。”他笑意缱绻地望着她。
林嘉姁不免错愕,半个多时辰后,突闻犬吠和马儿踏蹄嘶鸣之声,薛照和谢晟带将士把山洞包围得水泄不通,朝里大喊:“闫昔骜,出来!胆敢伤害娘娘,我等扒了你的皮!”
林嘉姁垂头丧气,闫昔骜脱下外袍给她披上,温言细语:“外边还在飘雨,公主的脚伤要紧,我扶公主出去。”
洞口的荆棘被薛照斩断,汗血宝马上的卫谌渊华冠绣服,在瞥见林嘉姁灰头土脸的打扮和她被闫昔骜握着的手臂时神色阴鸷,怒意染赤了眸。
“脏东西。”他用毒辣尖刻的话刺向少女,“你真是脏了朕的眼。”
林嘉姁不想和他当众吵,低着头假装没听见。闫昔骜挑眉,“公主貌美干净,哪里脏了?”
“呵。”卫谌渊薄唇微微一扯,“闫国太子,这里是你该待的地方么?”
“闫国与魏国并未开战,我为何不能待在这里?”
“没有朕的旨意,你闫昔骜不能踏进魏国半步。”卫谌渊吩咐,“来人,把他驱逐出境。”
闫昔骜冷哼一声,“不劳烦你,我知道走。”接着,他俯身去看林嘉姁的表情,“公主保重,脚踝的伤要多加注意,我教给公主的按摩方法公主还记得吗?”
林嘉姁颊边抿出两个浅浅的笑涡,“你也多保重,我记得呢!”
话音未落,一条结实的马鞭突然凌空缠上她的腰肢,她震惊地摔上马背,嗅到了身后的龙涎香,顿时头皮发麻。
箍在腰间的铁臂把她弄得生疼,马鞭一挥,汗血宝马即刻调头驰骋。
谢晟欲带人抓住闫昔骜,只见闫昔骜莫名冷静,几根毒针唰唰飞射,有来不及躲闪的小兵中针身亡,他飞身上马向密林深处狂奔,谢晟怒喝:“站住!”
林嘉姁被卫谌渊丢在画舸的地上,她披着的闫昔骜的外袍不知何时弄掉了,只剩一身染着泥尘灰粒的粗布衣服。
她挣扎起身,听见男人透着嘲讽和不屑的语气:“跪着,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起来。”
林嘉姁咬唇,湿漉漉的圆眼睛水光摇晃,像只可怜的小狗,“陛下……”
“你真脏。”卫谌渊睨着她,“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林嘉姁本想和他示弱,但被他的讥讽惹得冒火,瞪他道:“我为什么要死?你死我都不会死!”
她索性像在山洞里时那样盘腿坐着,方才烤鱼吃多了,有点口渴,便从怀中掏出红果子想吃。
卫谌渊盯着她的举动,在她即将咬到果子时抬起黑色云靴踢上她的手,果子飞出去,他漠然地踩碎了它。
林嘉姁不可思议地站起来,“卫谌渊,你是不是有病?”
少女乌润的杏眸中不掩憎恶,卫谌渊长指掐住她脆弱的脖颈,一把将她按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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