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2 / 2)
那张英俊的脸很吓人。
“嘶……轻点。”贺初骨头都要被他攥折了。
他抱怨一句后,另一只手快速拿到符箓朝着祁爸爸肩膀贴上去。
“又搞定一个!”他挑眉,举着自己的手腕,这次没有挣脱,而是调侃祁越,“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占我便宜,合适吗?”
祁越:“?”
呵。
祁越不仅没有松开用激将法的贺初,反而把扔细瘦的手腕一拽,把人给拽怀里了,顺势还上手楼上人家的小细腰,微微眯起眼睛危险说道:“我祁越,不能占你便宜吗?”
贺初:“?”
哎呀,遇到对手了诶!
有意思。
他喜欢。
贺初笑,另一只手摸上祁越宽厚的胸膛,直接就把西装扣子给扯了,他挑衅道,“来啊,我可是……”
饥渴326年了,哈哈哈。
周围空气骤然结冰。
宾客们都觉的贺初在找死。
祁越他也敢摸……
“真是个疯子!”祁越没想到贺初是个来者不怕的。
他推开贺初,整理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头去看爸妈。
祁爸爸换上一件侍应生拿过来的新西装外套,祁妈妈返回休息室,去换衣服。
“爸,您没事吧。”他关切道。
“我……诶?”他爸揉了揉额头,看着周围人,反问,我刚才在做什么?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您刚才,一直在,夸贺临。”有人告诉他。
“夸?”谁?碍于贺家人在场,祁爸爸没有直接问出口。
“嗯。”祁越扶着爸爸走出人群,保镖们自动阻隔,示意大家不要跟上。
“我妈也是,你们两个自从贺家人进入宴会厅,就开始对他刮目相看,甚至差点当场决定要和贺家联姻。”
祁越差点以为今晚就是他最后的自由。
“啊?”祁爸爸很诧异,“你的意思是,贺家人在捣鬼?”
“我怀疑是贺初做了手脚。”
“贺初?”
“他一直鬼鬼祟祟关注我们,贺初应该是在乡下接触过一些杂七杂八的术法。也许是想要在贺家立足,便用自己的伎俩,帮贺临,迷惑你们,从而获取贺家对他的好感。”
“那他为什么不迷惑你?”祁爸爸觉得奇怪,“贺临对你有意思,大家都知道,他妈妈也委婉跟你妈提过联姻的事。只是你不太喜欢贺临,我们就没同意。”
“我也不知道贺初为什么不直接迷惑我,不过也许,是他没迷惑动。刚才他拍了我的肩膀,我想应该就是想对我下术法,只是目前为止我很清醒,也没有任何不适。”
“拍肩膀……”祁爸爸从走廊里朝着宴会厅看了一眼,贺初安安静静吃着水果,看起来乖巧极了,可是人不可貌相,这个贺初,要提防。
换好了衣服的祁夫人,一样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有人告诉她,她今天很反常的一直夸贺临,把她给听笑了。
怎么可能嘛,她不会这么干的。
你们都喝多了。
差点板上钉钉的一门婚事突然就没了下文,全场最尴尬的就是贺春生和李玉宁。
前一秒善于察言观色的人们还在明着暗着地恭喜他,现在都默认什么都没发生。
这时候有人发现贺临不在宴会厅,便问了起来。
“好像半个小时前就去了洗手间,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来?”
“不会是因为太开心,喝多了,在里头睡着了?”
“那了白高兴了,祁家人好像……今天这宴会就是耍着贺家玩呢!”
“谁说不是,我以为平时井水不犯河水的两家人,今晚上就要当场联姻。”
“不是我说,你们就真没看出有问题?祁夫人一开始明明是拉着贺初聊,怎么突然就夸起来贺临?还有祁老先生也是,我看八成是中邪了,现在又好了。”
“中邪能好得这么快?”
“妈呀,真中邪了!”一个从洗手间跑回来的人,对着小声讨论的人低声喊了一嗓子,“贺临中邪了!”
“怎么回事?”几人齐刷刷看着他。
“哎呀,已经有好多人过去看了,你们也去看看。”他拉着几人跑向洗手间。
贺初不跟他们凑热闹,有吊死鬼实时汇报,就够了。
吊死鬼眉飞色舞,说:“贺临因为手臂太痒,去洗手间抓痒,肉都抓烂了,也没效果。他在洗手间暴跳如雷,又突然被大师你斩断了两条阴气,遭到了巨大的阴气反噬,脑子被侵袭,一时恍惚,抓痒的手就没了轻重,他硬生生把手腕上的血管给挠断了!”
“啧。”贺初摸了摸眼皮,没有任何表情,“希望人有事。”
每个世界的最终反派下线,他就是渡劫成功的时候。
只是贺初并不知道贺临是不是可以结束这个世界的大boss。
“不好了不好了!”
宴会厅里传出各种惊慌的喊叫声,大家七手八脚地抬着手腕淌血的贺临往外走。
“快送医院急救!”
有人叹气摇头:“没想到贺临挺要强,联姻失败就自杀。”
“噗!”贺初心说,真会脑补。
他在混乱的人群里,对着紧张心痛的贺春生浅浅问了句:“您这脸面?”
这才叫丢尽了吧。
“你!你这个不孝子!”贺春生被他气得差点当场晕倒。
他赶紧扶着贺春生,做出一副着急不已的样子,大声喊着,把孝顺表现得淋漓尽致:“爸!爸,您挺住!”
半晕不晕的贺春生更气了。
手里把玩着西装纽扣的祁越,投过来一道审视目光。
看着贺初这样努力讨好贺家,他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这人,已经被他列为必要时可以除掉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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