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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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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觉得留在他身边,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的,所以才会在出去的时候,也不忘给他买东西,借此来讨好他。

季白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也觉得祁粥没有必要做任何这样的事。

他不会一直留在祁粥身边的,他不过是祁粥人生里,无意路过的一个路人而已。

所以并不希望,她成为一个总是想要讨好他人的人,她应该要活得肆意一点。

最终季白还是没有收,祁粥心里其实有些失落的,季白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起初她的想法很简单,父君说过,只要季白入魔了,他就有机会拿到季白身上的情根。

活死人,肉白骨,于父君不过是随手的事。

所以祁粥在不周峰耐着性子等了近百年,就是为了等到他出现。

她想要亲眼看见他堕魔,再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天生仙骨注定了难以被污秽邪气入侵。

父君说只有成为他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才能能让他毫无防备的欲念缠身,再给邪气入侵的机会。

可是季白根本不收她的示好,哪怕他表现得再是温和好相处,那身上的疏离,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像是她做的所有努力,都是一场独角戏一般。

祁粥有些挫败,更多的是在心起升起了强烈的不甘。

一瞬间好似有无数的负面情绪,突然袭击她的脑海。

满心的恶念冲到她的脑海,在头脑里疯狂叫嚣。

快将他从高高的天上狠狠的拉下来,要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里都是痛苦。

这些不合时宜的情绪,差点让祁粥没有忍住差点变脸色。

她费力的强行压下去,才没有在季白的面前露馅。

她和季白之间就像是隔着很长的一条河,要么她跳下河,淌过来,要么是季白,用他那绝情的长剑斩断长河。

很明显的季白不会,而祁粥不会水,她怕溺在水中。

所以季白真的又软又硬,难搞!

季白已经在洛阳待了近小个半月了,至今都没有探察到食心魔在什么地方。

那魔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般,自觉打不过季白,便干脆躲了起来。

这魔应该是擅长掩藏自己踪迹,所以只要它忍耐得住,季白也很难能找到它的踪迹,所以这次他才会在洛阳待这么久。

不过按照以往这魔的习性,明显的是忍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最多半个月,这已经是极限了。

料想这几天,那魔族应该是要忍不住要出来了,所以季白一刻也不敢放松,每日外出四处搜寻着它的踪迹。

季白在外面找那只魔族的同时,也总会记得给祁粥留下很多的灵石,让她可以出去多逛逛熟悉外面。

白天祁粥会拿着灵石跑出去玩,她学东西快,人也活络,没有用多久,洛阳长宁街那里的人都认识了她。

大家都喜欢来祁粥来自己的商摊前选东西,顺道和她挑挑拣拣的讲着话。

但大多数祁粥都是在晚娘这边。

两人熟悉了后,祁粥就十分自觉的端着个小凳子看晚娘卖东西,守在旁边和她聊天,有时也会帮她叫卖。

祁粥能用肉眼看出来,晚娘身体应该是有病,还有她周身蔓延的也基本是短命的黑雾。

所有认识晚娘的都说,晚娘身体不好,嫁得也不好。

她那个男人犯有痨病,可能活不了多久就会让她当寡妇。

晚娘和她丈夫成亲很久了,也没有个一儿半女的,以后注定要孤寡一生,可怜了这么个年轻美人儿。

不过祁粥能看出来一点,也正是她对晚娘感兴趣的地方,那就是晚娘明显是很爱她的丈夫。

不然以她那副姣好的面容,早就可以改嫁了,而不是守着一个药罐子,整天在外面抛头露面。

祁粥这段时间一直在晚娘的身边,注意到最近一段时间,晚娘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

好几次她收摊的时候,都会出现头脑发昏,且站不稳的状态。

这次也一样,她陪着晚娘到她收摊的时候,看着摇摇曳曳站不稳的晚娘,上前扶着她。

祁粥视线隐蔽的落在晚娘的身上,带着可怜的意味。

晚娘没有察觉祁粥的眼神,如同往常一样柔柔的朝她笑。

本想要拒绝祁粥的帮忙,但是眼前时不时就是一阵发黑,全靠被祁粥扶着才没有倒地。

家里还有一个病人等着药吊命,晚娘就没有钱去瞧病,这次就任由着祁粥帮自己。

祁粥十分积极的帮着晚娘收拾好摊子,再和晚娘一起提着东西来到她家。

其实晚娘的家离得洛阳的长宁街不远。

巷子深处。

屋边周围种着大片的牡丹花,颜色鲜艳像是一幅画一样。

刚刚把东西抬进院子,祁粥就听到了虚弱的男声,伴随着不断的咳嗽。

祁粥抬头就看见男子扶着墙而出,那双手过分的苍白。

那人穿着青色的长褂,身影消瘦,面容清俊,模样倒是和晚娘十分的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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