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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决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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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案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佑树,李绪说你非常需要我来亲自教你,真的吗?#34;

赖羽冬:#34;……#34;他一个字都没说过。

对上室友期许中略带不安的眼神,赖羽冬不可能毫无人性地戳穿李绪是在夸大其词。况且他确实很需要徐案出手相助。

是以,赖羽冬绽开温煦的笑容:“当然是真的,我特别需要你的帮助,但可能会耽误你一些时间,会影响你练舞吗?#34;

#34;没问题的。#34;徐案侧身从门口走了进来,#34;今天的练习已经结束了,金熙恒说按照目前的进度,验收课前能全部收工,后面几天再巩固一下。#34;

他靠近坐下:“是什么问题?”

“破音。”赖羽冬在歌词纸上指出来,#34;这句词是唱到这个词偶尔会破音,还有这句词,爆发性的高音上不去,没有一次成功全破了。#34;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徐案无意识地补刀,“我先听你唱一下。”

#34;好。#34;

也许是班门弄斧太紧张的缘故,赖羽冬不幸两处统统破音,声音仿佛在空气中劈叉。但他意外地没有太羞耻,可能是因为以前唱过更难听的版本,这次好歹能听出是哪首歌。赖羽冬用歌词纸挡住下半张脸:“我还有救吗?”徐案如实告知:“第一个肯定有救。”言下之意很明显了。

/gt;尽管早已猜到结局,但赖羽冬还是不由得悲伤起来,他抱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心态,虚心地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34;为什么那一处很容易破音?#34;

#34;发声方式不对,挤嗓子。#34;#34;但我不是没用嗓子唱吗?#34;

“胸声转头声。”徐案担心初学者听不懂专业词汇,正想补充说明,#34;头声是……#34;“我知道。”赖羽冬及时打断,没必要将时间花费在对熟悉领域的科普。“那太好了,我教你怎么发头声。”

#34;我会。#34;

#34;那……你再试试看?#34;

有了徐案的指点,赖羽冬将这一句反复唱了几遍,前几次他没适应换声点,后面越来越熟练,连唱好几次,一次都没破音。

轻松解决一处,轮到下一处。

赖羽冬提及刚才听到的方法:#34;李绪说应该能用假音顶上去,但我不知道怎么做。#34;“假音确实比真音高,但可能……你先用假音唱一下。”

#34;好。#34;

接下来的一切印证了徐案未说完的话。

假音并没有让赖羽冬能轻松上高音,漏气无力的特点让他难以掌握前音准,而最后一下的爆发性高音仍旧走上破音的老路。

#34;好像没救了。”赖羽冬垂头丧气,“我是不是该降调?不要太难为自己的音域。#34;

“我觉得有希望,最后的高音你已经唱上去了,但假声漏气很难往上支撑,所以还是破了。”徐案思忖片刻,#34;增强闭合就不会漏气了,但咽音有点难学。#34;

“咽音我会。”

赖羽冬试着发了一下咽音,不与歌声结合的纯咽音听感刺耳,类似于童话故事的长鼻子巫师发出来的声音。

他问道:“是这个吗?”

徐案呆了一秒:“对……你的发声和气息都练得很好,一些较难的技巧也会使用,但好像不会运用到唱歌中??你是学播音的吗?#34;

赖羽冬点头:“是的。”

不愧是专业歌手,一猜就猜到了,不像某人问他是不是小龙虾专业。“那好办很多,我教你怎么两者结合。”

用咽音唱歌不太容易定音准,徐案带着赖羽冬前往放置钢琴的练习室进行音阶练习,从低音逐渐唱上高音,再将咽音加入歌曲中。

规范的练习有了初步的成效,赖羽冬好几次在唱上去的边缘,像是打篮球从三不沾变成能砸到篮筐。

“今天就到这里。”徐案停下弹琴的手,“后面几天也按照这么来,如果练咽音找不到音准,可以像今天这样找我帮你弹琴定音。#34;

他特意嘱咐道:“声乐和舞蹈不一样,练声加唱歌不能超过两个小时,太久会伤到嗓子。你是学播音的,应该明白这方面。#34;

#34;我知道。#34;

赖羽冬深知科学用嗓的重要性,既然是真身穿越,那更要呵护好自己的嗓子,总不能参加一趟选秀把未来的主业给断了。

所以他每次通宵练习都是死攻舞蹈,从不凌晨三四点还扯着嗓子练歌。不过,团体舞台分完part没几句歌词,他也不需要加练到三更半夜。

声乐练习结束,剩下的时间留给团体舞台和主题曲,而徐案也有自己的舞台需要准备,便不再多做停留。

临行前,赖羽冬张开双臂拥抱徐案,多亏了他才让自己的进度突飞猛进:“谢谢你愿意陪我练那么久,我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完成这首歌。#34;

#34;不用道谢,你愿意唱,我就已经很开心了。#34;徐案腼腆地笑了笑,#34;这是我决定报名《登峰造星》前写的最后一首歌,刚发表就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也是第一首有人愿意在节目里演唱的新歌,所以我认为这首歌是蕴藏着幸运与能量的。#34;

他轻轻地回抱了一下:“希望你的人生也能从此步入更精彩的阶段。”

赖羽冬第一次知道这首歌之于对方的意义:“那你决赛唱什么?”

“一首未发表的新歌,录制节目前写的。”徐案柔声道,“我唱什么都无所谓。”

意义不明的呢喃让赖羽冬陷入沉默。

他默默加大拥抱的力度,许多言语无法直言,只能竭尽所能地给予安慰:“唱什么都无所谓,是因为站在舞台上的是你,你唱什么歌都很好听,而不是其他原因。#34;

#34;……嗯,我明白。#34;徐案抿了抿唇,#34;

谢谢你,无论是哪一次。#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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