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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决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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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厕所风云之卖腐控诉字字血泪,但赖羽冬只能祝李绪安好,他和徐案爱莫能助。他们组只会激情讨论是缘分还是揣测,是丘比特还是月老。极光组和白玫组的悲欢并不相通。感谢花语的指引。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偶尔听身心备受折磨的李绪吐槽所见所闻,赖羽冬大部分时间泡在练习室里,采用三段式日程表。

中午十一点起床,利用吃完饭的消食时间,小练一会儿个人舞台。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固定的团体舞台练习。

散伙后再练到凌晨三四点,根据当日学习情况,合理划分个人舞台、团体舞台和主题曲复习的占比。

虽然时间排得比以往要紧凑,但却是最轻松的一次。

主题曲,无头苍蝇。

一公,队友危机。

二公,舞蹈地狱。

三公,全新挑战。

仿佛从地狱难度回到普通难度。

尽管如此,最轻松不代表一点困难都没有,这次的折磨是个人舞台。《LoseHeart》,真的太难唱了。

自从MP3下载歌曲后,赖羽冬把这首歌听了无数遍,以此为基础,加上这些天的细致练习,他攻克了大部分难点。

发音、节奏、拍子这些老生常谈的要点,他再熟悉不过了。但如徐案所言,音域确实是他的弱项。

徐案所写的歌大部分属于好听但不好唱的类型,包括这首也是,所以他手握一堆冷门歌,除了流量导致劣币驱逐良币,还有个原因是难度致使传唱度低。

赖羽冬的先天条件更适合唱中低音,播音主持不追求音域跨度,所以《LoseHeart》的音高于他而言,仿佛他站在地上仰望头顶飞过的UFO。

整首歌共有两处噩梦般的高音,一处他时破时不破全看天意,另一处则是百分百破音。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拉风箱。

还好专用练习室没有直播机位,不然他要关弹幕才能保证练习质量。

“再破下去只能换歌了。”李绪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笔,他写rap词写到失心疯,溜出来探班散心。

作为rap担,他能提供的建议寥寥无几:“徐案说过,唱高音的要领是气息和声带闭合,你不要

练练这方面?#34;

br/gt;“我知道。”赖羽冬放下歌词纸,双目无神,#34;但你知道我是什么专业的吗?#34;

“啥呀?”李绪冲浪没刷到过这条冷知识,#34;小龙虾专业?电竞专业?总不可能是母猪产后护理吧?#34;

#34;……还有这些专业?#34;

#34;有啊,不信你出去查查。#34;赖羽冬承认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我是学播音主持的。”

李绪大胆地嘲笑:#34;怪不得一开始你说唱像诗朗诵。#34;

#34;是的,谢谢绪哥救我于危难之中。#34;

眼看对方即将一个暴起,赖羽冬赶紧把话题拉了回来:“声乐中的气息和声带闭合,好巧不巧,和播音主持是共通的。#34;

#34;所以你唱不上去纯粹是因为没救了?#34;

#34;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但你的概括听起来有点残忍。#34;

“我在这儿听你破音半天,对我的耳朵更残忍。”李绪吐槽道,“第一个高音你努力一下可以成

功,第二个高音估计是没救了,但用假音说不定能顶上去。#34;

赖羽冬沉思:“假声我会,但要怎么顶上去?”

李绪斜眼:#34;你觉得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34;

赖羽冬愣了一下:“我以为你是来帮我的。”

“你又不唱rap,我能帮你啥?#34;李绪把笔收起塞进口塞,#34;这样呗,我帮你把徐案叫过来,让他给你诊断一下。#34;

“会不会太打扰他了?他可能还在练舞。”赖羽冬犹豫不决,#34;其实我是打算去找姜老师。#34;

与只验收一次的团体舞台不同,个人舞台每一大类各配置一名专业老师,每天都可以去咨询,但他们有固定的坐班时间,并且只能一对一教学。

他的计划是把整首歌练熟,归纳出所有问题,再一口气去找声乐老师解决。

#34;不会,他开心还来不及呢,说不定每天在心里嘀咕‘佑树怎么还不来找我?不是要唱我的歌吗?#39;。”李绪对偶像的心理抓得相当准确,amp;#3

4;再说了,vocal组那么多人,排队排死你,轮到你也分不了多少教学时间,而且徐案肯定唱得更好。#34;

赖羽冬想了想:#34;你说的有道理。#34;

李绪瞬间心情舒畅:“是吧?我去喊他来。”

#34;我去吧。#34;

#34;你在这儿坐着。#34;李绪一把把赖羽冬按下去,#34;我喊完他就回去了,顺路而已。#34;“那就麻烦你了。”赖羽冬无奈道。

难得见到李绪那么热情地主动争取做一件事,那就随他去吧。没过一会儿,被李绪钦点的声乐老师推开练习室的门。

黑色的发丝七零八落地翘着,没有妹妹头该有的顺滑,衣服领口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刚逃脱练舞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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