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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强娶被群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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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根枯竭,吸收不了……”

“那就镇痛,管他吸不吸收。”

娃娃脸执着地看着他。

麟岱没办法,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窥见他亮晶晶的眼睛,还是说道:

“多谢师弟,我好多了。”

娃娃脸反而撇起了嘴。

“师兄莫骗我,鱼银草哪里能止痛。”

麟岱:“……”

“请问师弟是?”麟岱为了化解尴尬,找了个话题,

“在下百毒门,穿封尚。”

麟岱眉毛一挑,身体贴近了些。

“你是百毒门少主?”

娃娃脸双颊一红,有些羞敛地往后退了退。

“正是在下。”

麟岱喜不自胜。

“听闻少门主精通药理,亲自培育了千亩灵植,药力远胜寻常凡品。”

“哪里哪里,外界传言离谱,只不过是些灵气稍足的草药……”

“我能买点吗?”

麟岱直抒胸臆。

穿封尚“欸”了一声,喃喃道:“这不合规矩。”瞥见俊美出尘的青年正盯着自己,一双眸子澄澈动人,穿封尚大手一挥:

“当然可以。”

麟岱还没来得及感谢,就被个黑影沉沉地压住了。

他一抬头,看见少年气冲冲的脸。

鹿一黎被传讯说内门书院有人闹事,打的不可开交,麟岱也被牵连其中。急冲冲赶来,却看见一身短打显得清纯无辜的麟岱,还有旁边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百毒门少主。

“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鹿一黎咬牙切齿。

对于少年的话,麟岱的应对方式是不放在心上,不做回应。

“你怎么来了?”麟岱用眼神问。

“我怎么来了?”鹿一黎重复一遍,目光探入书院,看到飞溅的墨汁和断腿的书案,耳边是少年人热血沸腾的“打死他”。

“我要是不来,这些人能把太阿宗拆了。”

少年挥挥手,示意身后几人前去解决。

麟岱镇定自若地点点头。

“确实。”

少年又炸了:

“确实?麟岱,我真是小瞧了你!你惯会勾引人,你又使了什么手段让他们打起来了?”

麟岱:不听不听。

“邓陵钧出言不逊,侮辱仙尊。”

穿封尚替麟岱做了简短的回答。

麟岱点头,嗯嗯嗯。

鹿一黎面色凝重,眉眼间显出愠色。

“还要强娶师兄!”

鹿一黎抽出不夜侯:

“是哪一个?”

“黑皮的那个。”穿封尚嘴快,顺手还替鹿一黎指了一指。

鹿一黎遥遥看了一眼,转身加入了战局。

麟岱愣了两秒。

麟岱追了上去。

夜深,麟岱远在后山的北院迎来了一批狼狈的客人。

一行人脚步嘈杂,难免会惊动睡着的小灵宠。麟岱用脚拨开嗷嗷叫唤的白羊,示意鹿一黎进来。

鹿一黎面不改色地捂着手臂,磨磨蹭蹭地进去了。临进门前,还不忘斥责一句“玩物丧志”。

穿封尚跟在他身后,看着满院子的奇花异草,毛绒绒的可爱灵兽,目露惊叹之色。

邓陵钧紧随其后,鼻青脸肿的,迈着僵硬的步子,眼睛勉强可睁开一条缝。他背上贴了张听话符,正泛着红光。

麟岱煮了百合汤,一口没动,便知道琼牙还没回来。他盛了几碗,加了香蓸、米冻、糯米丸子等,端上桌分予众人。

鹿一黎渴的厉害,端起来一饮而尽。穿封尚是个好孩子,还知道道谢。邓陵钧依旧是贱兮兮的,冲着麟岱嘴一咧:

“喂我!”

鹿一黎“咚”的放下碗,不夜侯出鞘抵住他的喉咙。

邓陵钧笑的更贱了:

“快喂你相公!”

鹿一黎拍桌而起——没拍成,麟岱在半空中拦截住了少年的拳头,被这冲劲砸的生疼。

“嘶”麟岱缩回了手。

鹿一黎比他缩的还迅速。

“麟岱你做什么我可不吃你这套!”

邓陵钧翻了个白眼,他手不能动,就用嘴去勾那碗汤,咕咚咚地喝。

“小少爷,我就这么一张桌子。”

麟岱叹了口气:“上次踹坏了我的门,这次,就放过我的桌子吧。”

“哟。”邓陵钧估计是得了一种不犯贱就难受的病。

“这都舍不得啊,鹿一黎你不行啊,麟岱你跟我走吧,我们邓陵家桌子都是金子做的,啊啊啊!”

鹿一黎催动听话符,把邓陵钧扭成一种奇特的姿势。

“鹿一黎呃啊呃,有种你就杀了我,不然我肯定告诉仙尊,你们太阿宗休想与我古剑门交好。”

麟岱不理会他,将目光转向穿封尚。

“多谢师兄款待。”穿封尚被他一盯,脸又红了。

鹿一黎翻了个白眼,用剑鞘挡了他一下,

“说活就好好说,别凑那么近。”

麟岱将剑鞘按在腿上,不许它打穿封尚。

“你借了灵丹录吗?”麟岱开门见山。

“唉?”穿封尚诧异,还是老实回道:“借了,师兄是要用吗?”

麟岱点点头,灵丹录属于藏品,只有少数内门弟子才能借阅,且不可外传。

穿封尚大方一笑:“那师兄就拿去吧。我族中尚无炼丹师,借来也是权当消遣用的。师兄原来也喜好此道,择日可交流一番。”

言罢,从袖中取出一册古书,双手呈过。

麟岱接过书册,翻看时发现当初的折痕尚在,感叹这世间真是丹药无人传。他向穿封尚道谢,惹得鹿一黎又是一记眼刀过来。

这孩子……麟岱不禁扶额。

师尊所制的听话符可使人失忆,麟岱看着渐渐陷入迷茫状态的邓陵钧,示意鹿一黎将人挪走。

今日来巡查的全是鹿一黎手下,宗中弟子殴打门阀之后,终究不是什么好听的事。况且这邓陵家极其护短,被太阿宗这么多人围殴,估计得告到颂煌仙尊那里,届时又是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几人一拍即合,给这位爷下了听话符。待他失忆后,就扔到后山山洼里,谁叫他有半夜偷猎的臭毛病。

鹿一黎扛起邓陵钧就走了,穿封尚断后。临走时还不忘贴心地为他关上门。

麟岱这一日被折腾的不轻,刚坐下就眼前一黑,直愣愣向后倒去。他听着两人渐远的脚步,呼救声卡在了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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