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景然点头,正好他每次叫也直犯恶心。
景然布置好餐具,谢珩低头,看着面前的碗:“这是什么?”
景然羞涩:“这是给你做的海鲜粥。”
海鲜粥?谢珩嗤笑一声:“你给我下毒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景然义愤填膺:“胡说,这明明就是海鲜粥。”
说着,他低下头,看着眼前黑漆漆,紫不溜秋,绿幽幽的不明粥体,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沉思……这东西看起来好像真的像一碗毒药。
“它只是长的丑了一点。”景然保证,“但是他很好喝的!”
谢珩幽幽看着他,显然是不信。
景然拿起汤勺尝了一口,顿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胃部反应,又腥又咸的味道直冲脑门,他用了平生最大的定力才咽了下去。
看来抓住一个男人的胃这招,不太好使。
景然尴尬一笑:“哈哈,这个粥就先撤下去吧。”
说着,甚至不等蒋姨动手,自己端着两碗粥颠颠的往厨房跑。
看着那道跑出去纤细身影,谢珩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上午还疾声厉色,下午却变得格外能忍。变脸之快,他真是小瞧了他。
竟为了能和自己离婚,做到这个程度。
不愧是老爷子临死前也要塞在自己旁边的废物。
但……他黑眸中展现出一丝玩味。
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兔罢了,翻不出什么风浪。
这边景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定论成黑心废物,赶紧把粥全部倒进下水道。
同时翻阅了一下蒋姨留下的菜谱,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
看来这个方法实在不适合他。
那就只能进行下一招了。
景然给自己打气。
为了拔资本主义的羊毛!一定要不怕困难!
回到餐桌,大肥羊谢珩已经不见了踪影,根据合理推测,应该是去了书房。
少了这尊压迫感极强的大佛,景然吃饭都变得格外香,吃过晚饭,景然根据记忆,跑到了之前睡的客房。
然后把被子卷吧卷吧,揣在怀里,大摇大摆地溜去了谢珩睡的主卧。
主卧比客房要大上三分之一,景然把被子豪迈地一扔,转身去楼下客房洗了澡。
约莫半个小时,浴室门被拉开,水珠从伶仃光洁的脚腕缓缓滑下,景然一张小脸被热气蒸的泛起薄红,他用吹风机随便吹了吹头发,然后又哒哒哒地跑回了主卧。
主卧里还是没人,景然松了口气。
在他穿来之前,原身就对谢珩表达了超级的嫌弃,因此自己搬来了客卧。
而因为这个嫌弃举动,在书中,谢珩伺机报复,虐了原身将近20章,甚至中期,都要拿出这件事情刺激他。
为了力挽狂澜,稳住谢珩,他必须要做出点什么。
今天谢珩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启发。原书中,谢珩对原身是毫无感情的,一直不放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原身看不起他,对他进行言语侮辱,人身攻击。
那如果,他化作娇妻,是不是可以恶心的谢珩提前说离婚?
这不仅能洗清嫌弃的印象,还能早点摆脱谢珩这个老阴比。
简直一石二鸟!他可真是一颗聪明还不绝顶的脑袋瓜子。
谢珩的床比客房的床要软很多,景然原本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搭在膝盖,乖巧的像个小学生。
但坐了一会儿以后,他就困的头一点一点,歪在了谢珩的被子里。
谢珩的被子布料非常亲肤柔软,陷进去好像一块棉花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
景然迷迷糊糊中感叹,万恶的资本家,这被子,这床,简直和客房的不能比呜呜呜
天色渐晚,谢珩看完最新的文件,捏了捏眉心,冷调的补光打在他精致英挺的侧脸上,让他深邃的眉眼更显深沉。
谢珩在连廊走过时,留心了楼下,此时已经没有景然的身影,估计已经去睡了。
谢珩推开门,本来整洁的床铺上,此时多了一团雪白的被子,而被子的主人,正以一种分为惹眼的姿势,在抱着自己的被子胡乱蹭。
神色之痴迷,嘴里还念叨着“好软好软好软好香好香好香”,宛如一个有恋物癖的尾随痴汉。
谢珩:?
景然正迷迷糊糊时,后方传来男人低沉惊怒的声线,“你在做什么?!”
景然一僵,有些心虚地迅速爬起来,一头浓密柔软的黑发还因为静电翘起了好几绺,傻的格外真实。
从谢珩的角度来看,面前这个漂亮青年,只穿了一件绵质睡袍,堪堪到了膝盖以上,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此刻还下意识晃了晃,让人生出一股冲动,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谢珩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内心的躁动,拧眉寒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景然有些腼腆:“你猜?”
说完,眼见着谢珩神色越发阴沉,他连忙补充:“当然是想跟你一起进行一些爱的探索。”
谢珩闻言神色一凝:“你想跟我一起睡?”
景然小鸡啄米:“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哦?之前不是还骂我恶心么?”谢珩轻嗤一声,慢条斯理地欺身上前,牢牢笼罩在景然头顶。
景然不在乎的摆摆手:“当时年少轻狂,你可以理解的吧?”
“我当然理解。”谢珩勾起他的下巴,冷淡的目光从那对长腿上移至手中这张昳丽无辜的小脸上,心中暴虐更甚,懒声道,“你穿成这样,又自己乖乖爬上我的床,你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
景然眨巴着大眼睛,用眼神鼓励他,对对对!没错,说出那三个字!
谢珩:“刺杀我。”
景然:“……”
他真的不懂蛇精病的脑回路是什么。
偏偏谢珩还说的起劲:“你就这么恨我?见自己死不成,就不惜赔上自己来刺杀我?”
他轻笑一声,“别做梦了。即便我死了,你也要替我守寡一辈……”
话还未说完,景然“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身体往柔软的大床上一瘫,腰间的系带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看不出来吗?这真的很难理解吗?”
景然瞪圆了眼睛:“我是在勾引你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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