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血来(2 / 2)
这一举动,却引起了陆允时的注意。
他记得,无论何时,余安总是喜欢拿些东西挡在身前,尤其是他靠近他时,眼下更是如此,可一个男子可以将手挡在胸前——
总让人觉得像个女子,欲盖弥彰。
不过陆允时眼里露出自信,余安怎么可能是女子,他这般不过是因为害羞罢了。
陆允时挑挑眉,“挡?怕我把你怎么了,还真是像极了小姑娘。”
这话落入余安耳朵里,却变了个味道,她梗着脖子逞凶:“小姑娘?看来咱们陆寺卿懂得很嘛!”
闻言,那人眼神一沉,扣住腰的手猛地收紧。
陆允时:“方才那番话便罢了,竟还有胆子说出这些话来,我该怎么问责你。”
那番话——
“陆寺卿性子腼腆,为人温润,一直跟大理寺的兄弟们念叨着,孟小姐乃天资绝色啊!”
余安:“!”
眼看着那双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陆允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的,余安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落在唇上的,竟是个蜻蜓点水的吻。
???
转性了?
余安悄悄眯开一条缝,却撞入陆允时兴味盎然的眸子,她心一紧,果然下一瞬冰凉的双唇重重印在了她的嘴上。
陆允时这厮使坏!
嫩红的舌尖被人捉住,双唇被吮的微疼。
极致占有的气息太过强烈,在那快难以喘气之外,竟隐隐生出了些别样的快意。
叫人难以自持。
湿润的露水沾满了粉色的娇花,花身细弱,摇摇欲坠,却仍可怜兮兮的立于之下,时不时被刮过的劲风拂过。
余安渐渐失了力气,双颊绯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不知不觉中横亘在二人之间的手臂慢慢垂了下来。
与此同时,后腰似又被覆上另一只手臂,二人的前襟衣逐渐相触,随着手臂的收紧。
少年软香却被禁锢住的两个白兔,捱上了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花蕊的尖尖儿触及那处传来的温度,余安猛地惊醒过来。
岂料那双薄唇察觉到她欲后退,却越追越紧,无奈之下,余安狠心地一咬——
“嘶。”陆允时吃痛,不得不松了力道,推开间,唇角破了个小口,顺着水意滴出了血来。
唇峰传来难以忽视的痛意,但陆允时却弯唇,看着一反常态的余安,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
余安猛然回神,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好险,鼓起了腮帮子想要骂面前人登徒子时,却看到那唇间溢出了血。
她简直羞愤欲死,又有些愧疚,没想到这人浑身上下硬的很,嘴巴倒是那么软,一咬就出血了!
“大人,你、你流血了,疼吗?”
嘴里满眼着一股腥甜味儿,常年持刀饮血的陆允时怎会不知,自己被咬出了血。
指腹一抹而去,淡淡的红痕消失不见。
陆允时摇摇头,显然心情十分愉悦,看着面前温软如春水的少年,一看便知是受了一顿狠狠的欺负,心底竟升起一股隐隐的自得。
他忽然开口道:“有。”
余安眨眼,“什么有啊?”
“你不是问我今夜可有闲暇时候吗?”陆允时转身朝外走去,回味着少年的每一寸齿间,“本官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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