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出血来(1 / 2)
孟纸鸢眼里闪过狐疑,陆允时腼腆?温润?
这一条条,哪一条他挨得上。
“但大理寺近来案件颇多,怕是不能陪孟姑娘赏灯了,他日、他日好景还长嘛!”
一旁的陆允时脸黑得快滴出墨来,眼底露出些无可奈何的宠溺,他自然知晓余安此番举动意有所图,但毫不犹豫就把他给卖了!
听到少年嘴里瞎话一个接着一个往外蹦,陆允时挑眉,暗道平日还未看出,竟还是个牙尖嘴利的软白兔子。
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说得他头疼,好在孟纸鸢听了这番话,竟还变的娇羞起来,一口一个“陆郎”唤着。
“陆郎,原是我误会你了。”孟纸鸢端的是一副善解人意的端庄模样,“你身旁这个小衙役,倒是懂你懂得很呐。”
轻飘飘的一句话,旁人却瞧不见道出这句话时,孟纸鸢眼中欢喜的背后暗藏着别的东西。
“天色不早了,陆郎,我先回府了。”
孟纸鸢福身行礼,欲转身离开时却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随意地放回了小摊前,带着丫鬟渐渐离去。
余安看着那抹远去直至消失的背影,心里舒了口气。
今夜一定得跟好了,但叶衾忙着核验那些售卖药囊的地方,明鸢不会武功,只有陆允时了。
她转过头,张口时却停了下来,适才孟纸鸢一声声的“陆郎”环绕在脑海里,还有陆允时那张黑沉的脸色。
怕是下笔都不用磨墨了。
余安捂唇偷笑,莹亮的杏眸起了坏心。
她歪着头揶揄道:“陆郎,不知今夜可有闲暇时候啊?”
少年声音带着可以压低的声色,使得清脆的嗓音愈发温柔似水,却又像极了一块石头,随意投进了湖里,但激起了惊涛骇浪。
余安原本弯弯的眉眼缓缓垂了下来,眼里由打趣变成害怕,她不自觉退后了一步。
陆允时阴沉的脸色在听到那句话时,倏地顿住,随即嘴角勾出了弧度。
深幽的眸底看似平静无波,但直勾勾的眼神直叫人瘫软下来,极强的侵略感直直射来,带着暗暗的霸道和占有。
余安心下大叫不好,那种眼神太熟悉了!
江州中了欲药的时候,蹭她耳尖的时候,还有强吻她的时候!
“大人,我、我说笑的!”
余安抿着唇,四下环顾,这可是在行人不断的大街上,她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啊。
“是吗?”陆允时幽幽出声,随后二话不说一手拉起余安,大步向一处拐角走去。
几步远的小巷角落,长满了青竹,将街上一切悉数隔开。
手腕被人牢牢箍住,大庭广众之下,余安只能暗暗和只大手较劲,眼见着离小巷仅有一步之遥,猛地甩开手往外跑——
下一瞬,腰身传来一股极大的力道,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环住。
腰间软软的肉恰好地落入每一根修长的指缝中,温热的掌心之下传来一阵痒意。
余安一手挡在胸前,脖颈往后仰着,却又被腰侧的痒痒肉弄得扭来扭去,碍于大街上不敢哼出声来,憋得眼尾都溢出了水汽。
偏生陆允时还不罢休,执剑的手有劲又灵活,力道不轻不重地捏着她那处的软肉,时而指腹擦过。
余安不敌,难耐地皱眉:“唔恩”
捏着软肉的手指倏地停住,怀里的人这才缓过神来。
少年的长睫卷而翘,一点唇珠吐气如丝,红得娇艳欲滴,惹人垂涎。
“你方才唤我什么?”
低声的询问在极为亲密的姿势里传开,滚烫又带着松香的气息环绕在二人中间,余安羞的直垂眸。
但那只大手偏不让她如愿,“回话,余安。”
“我,我方才是说笑的。”言罢,又将胸前的手抵了抵面前人的胸膛,那里传来的有力心跳声,听得叫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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